妇人感动的在一旁落泪。
“徐兄弟你这是做什么,你算是帮了我忙才对。”苏锦歌扶不起人,看了一眼飞剑,“飞剑将人扶起。”
男人热泪盈眶:“我定会跟那几个兄弟说说看,我觉得问题不大。”
苏锦歌悬着的心算是放下一半。
“那就谢过徐兄弟传达了。”
徐源面带忧愁:“只是苏协理这条路不好走啊,赵县令一定不会让您如愿的......”
苏锦歌淡然一笑:“自古以来贪官难撸,我爹没撸下来,我总要试试嘛,哈哈。”
对于率直坦然的女人,徐源发自内心佩服:“我徐源愿跟随苏协理一同建设余香县!”
苏锦歌拱手:“一起努力!”
随后苏锦歌问到徐源:“工钱你们此前怎么算?”
“赵舟说话一日30文钱。”
“我给你们一日四十文,吃喝全算我的,逢年过节还有补贴,如何?”
徐源再一次惊讶了,他激动不已:“愿意,四十文这可是高价!”
“那就这么办!”
“只是我们有一些兄弟的工具都在赵县令府邸,怕是不够用......”
苏锦歌笑了笑:“我出,就当是给你们更换一批新的,俗话说的好,没有金刚钻,怎揽那瓷器活?”
徐源抱拳,深鞠躬:“多谢苏协理相助!”
走之前,苏锦歌抱了抱那小女孩子,女孩很好看,两个大眼睛圆圆的,小嘴巴肉嘟嘟的,她十分喜欢。
她将一锭银子放在了小孩子怀中口袋。
“那咱们说好了徐兄弟,明日辰时你带着弟兄,到我云阙酒楼。”
徐源重振信心,满目肃然恭敬道:“一定!”
在二人离去后,妇人看见孩子怀中有一处很鼓,她蹲下摸了摸,结果摸出来一锭银子。
“当家的,你看?”妇人激动的道。
徐源看见一定银子在阳光下闪烁着细碎的光芒,有了这一锭银子他们可以买米了,是苏协理帮助他们度过了难关。
“这份大恩大德我徐源铭记于心,有朝一日,我定加倍还回!”
于此同时另一边,赵府。
赵县令在喝茶,听着主簿带来的好消息。
“那苏锦歌没有工匠,停工了,现在百姓期待又落空,说她就会诓人,还传出修缮房顶出两成的银子钱,但又不白拿,可以去酒楼换馒头,你说说这通瞎折腾。”
主播奸笑道。
赵舟半眯着眼睛,坐在摇椅上,一排悠然,手中转着两颗长寿核桃:“折腾去吧,还真以为自己操作起来,就顺风顺水,断了本官财路,还拿了修缮好名声简直痴心妄想,到头来还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这破地方,还真指望一群刁民能富起来?”主播阴测测道,“眼下没有工匠,看她修缮如何继续。”
赵舟鼻腔哼出声:“材料那边呢?”
主簿桀桀笑了起来:“放心吧大人,已经知会过了,您就等着收她的云阙楼吧。”
谢谟接到消息当时就站起来身,不安的在屋内来回踱步,七岁的儿子,漓漓看见爹地如此心神不安。
问道:“爹爹可有烦心事?”
谢谟蹲下:“管理爹地的人,出了些问题,爹地去解决一下,你跟娘亲玩。”
谢谟思来想去,这工匠现在都在赵舟手掌心下,他就算是去找怕是也无用,眼下只能找私商。
有人看在钱的面子上总会险中行。
而且若是建设余香县,总是要发展自己的人。
他找到下人,叫下人带去话。
刚出了屋子,就看见酒楼的人前来送信。
谢谟将信接过来,打开一看。
“工匠已找到。”
谢谟松了一口气,朝着书童道:“不用去了,去找材料商,就跟他们说谁供材料,工钱只多不少。”
-
苏锦歌刚起床,就听见酒楼楼下的人聚集在一起,大声喊着:“工钱三日,为何不结?苏协理出来给个说法。”
临屋的清月一下子就从床板上坐了起来,谁啊,大早上,有完没完。
苏锦歌走下楼,看着工匠们一个个怒火冲天,面红耳赤的站在酒楼外面,要工钱。
苏锦歌得知他们干了四天,赵舟只给了一日的!
尼玛!
这个王八东西,早晚给你打下去。
苏锦歌安抚大家:“工钱方面是我的错,我现在就给大家结算。”
清月拦下:“不行小姐!赵舟出修缮钱,恁出技术,这是大家都知道的,凭什么赵舟不出工钱,这钱要小姐出?”
苏锦歌冷着脸:“下去!”
清月气呼呼,眼睛通红。
“飞剑!将人带下去。”
飞剑无奈只能将人拉走:“月姑姑,我们下去喝茶。”
将银子全部结清以后,苏锦歌道:“对不住大家伙,至于工钱方面我会跟赵县令协商,大家伙放心。”
谷广的人倒是没说话,闹事的都是赵舟手下的工匠。
“少废话!赵县令日理万机,负责整个县的事物,他一时间没工夫开出银子,你们酒楼垫了又如何?”
“你就该在支付我们剩下工期的全部,等赵县令忙完公务,你再去找赵县令要,我们忙得很,没工夫总来酒楼要钱。”
这些工人越说越过分,甚至有人说:“谁不知道你苏锦歌有钱,这些银子你就垫了吧。”
“就是,垫了吧!”
“放肆!”苏锦歌一声冷斥,周身气场凌厉。
众人被眼前双眸不含一丝情的女人,给震慑到。
“我酒楼有钱是我苏家财产,我就该给你们开工钱?”
“你们是赵舟手下工匠,是他的人,工钱是他欠着你们的,你们不去找他要,反而跟我这拿钱,我给你们是看你们辛苦,若你们觉得我给的理所应当,那便日后不再参与余香县修缮!”
此话一出,全场哑口无言。
只知道传闻中的苏锦歌是个神志不清的傻子,如今这人不傻,性格也不似传说中的恋爱脑。
是个凌厉,不好惹的主。
其中有工匠冷嗤:“苏协理,你说不用我们了,现如今修缮的工匠若是没了,你还拿什么修缮?”
“啊哈哈,就是,苏协理不要一时逞能,最后无法完成夸下海口的誓言,再将酒楼失了。”
面对讥讽与嘲弄,苏锦歌泰然若素:“现如今修缮余香县是为了大家好,但总有人搅屎,不想让余香发展下去,请问这样的人,是不是怕别人过得比你好?”
“你,你说什么?我怎么可能怕乡亲们过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