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玄幻小说 > 社死重生:我在双界封神 > 第三卷 第一章 :城中村网吧的卫星图与发烫的青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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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昏黄的灯管又开始闪了——这是第三次,每次闪的时候,网吧里那股怪味就更明显一点。不是单纯的泡面味,是泡了半天没吃完、汤都馊了的酸,混着二手烟的焦苦,裹在闷热的空气里,吸一口都觉得嗓子发紧。我盯着键盘,缝里卡着的烟头堆得像座小山,有的还没灭透,偶尔冒点火星,烫得键盘塑料边缘发脆。掌心那道叶状青痕有点痒,泛着淡淡的蓝光,像揣了颗刚从冰箱拿出来的星星,凉丝丝的,又藏着点要冒头的热。

“魁首!你快看!”

阿玲的声音突然炸起来,我吓了一跳,转头就看见她攥着鼠标的手在抖,指节白得快把塑料捏碎了。她屏幕上跳出个彩票页面,“5000000”那串数字在暗网的黑背景里亮得扎眼,下面户主栏写着“张涛”——我一眼就认出来,是卷走三十个农民工三年工程款的张老板的独子。阿玲的眼泪砸在键盘上,溅在“提现”按钮旁边,她抹了把脸,声音带着哭腔:“魁首,你还记得老陈不?去年为了讨薪爬塔吊,风里挂了俩小时,差点摔下来;还有李婶,她儿子本来能上重点高中,就因为没学费,最后去工地搬砖了……这钱,是不是老天开眼啊?”

风突然从网吧破了个洞的窗户钻进来,吹得我袖口晃了晃。掌心的青痕“嗡”一下就热了,不是平时温温的那种,是像贴了块刚从炉子上拿下来的烙铁,烫得指缝发麻,连胳膊都跟着发紧。袖口底下冒出细小白烟,飘到键盘缝里时,那些没灭的烟头突然“滋啦”响,火星溅到我裤腿上,烫出几个小黑点。我没顾上拍,眼睛盯着屏幕上的提现进度条——还有三分钟,这钱就要进张涛的账户了。

“把奖金拆成三十份,每份对应一个欠薪的农民工,备注就写‘张老板的利息’。”我嗓子有点干,声音沉得像墙角那台老风扇,转起来“吱呀”响的那种,“他儿子的‘好运’,总得替他爹还点账吧?欠了三年的辛苦钱,一分都不能少,连本带利。”

阿玲的手指飞快地敲键盘,眼泪还在掉,嘴角却翘起来:“我早把农民工的账户整理好了!老陈的在第一个,他老伴还在医院等着做手术;李婶的备注我加了‘孩子学费’,她昨天还跟我哭,说儿子在工地天天吃泡面……”话没说完,暗网界面突然弹出来个淡绿色的弹窗,像春天刚冒芽的草,上面写着“侠义记录:第1笔,目标:张老板欠薪案,进度:100%”,角落还跳着行小字:“老天不瞎,账会算清。”

“哥,你这转账界面咋这么怪啊?”

旁边机位的小伙子突然凑过来,他头发乱糟糟的,眼睛里全是熬夜的红血丝,手里攥着半瓶冰红茶,瓶身全是汗。“还能跨……”“跨”字没说完,我赶紧伸胳膊挡住屏幕——掌心的蓝光没藏住,从指缝里漏出来,像一缕抓不住的月光。小伙子刚要皱眉,裤兜里的手机突然“叮”地响了,他掏出来看的时候,手突然僵了,接着“噌”地站起来,椅子在地上拖出刺耳的响声,网吧里打游戏的人都回头看。

“我爸的钱!真到了?”他声音发颤,越喊越响,手机屏幕都快贴脸上了,“我爸讨了三年的工资,今天真到账了!哥,是不是你?我爸说,要是有人帮他讨回钱,就算砸锅卖铁也要谢谢人家!你告诉我,是不是你做的?”

我看着他激动得发红的脸,想起三天前在工地门口见到的老周——就是这小伙子的爹,六十岁的人了,穿着洗得发白的工装,蹲在墙根啃凉馒头,馒头都硬了,他嚼得满脸通红,说“要是拿不到钱,就没法给孙子买奶粉”。我轻轻挣开他的手,指了指已经关掉的转账页面,没承认也没否认:“钱到了就好,赶紧给你爸打个电话,他肯定等着呢。”

小伙子愣了愣,突然反应过来,掏出手机就拨电话,声音里带着哭腔:“爸!钱到了!真的到了!你不用再去张老板公司门口蹲了……”他一边说一边往外跑,路过门口时还回头冲我鞠了个躬,“哥,谢谢你!以后你有啥要帮忙的,喊一声就行!”

网吧里又恢复了之前的嘈杂,有人对着麦克风吼“别送了行不行”,有人敲键盘敲得“噼里啪啦”响,只有阿玲还盯着那个淡绿色的弹窗,手指轻轻碰了碰屏幕:“魁首,这是第一笔,以后还会有第二笔、第三笔,对不对?”

我从口袋里掏出张皱巴巴的纸,上面记着三十个农民工的名字,每个名字后面都跟着欠薪的金额,还有他们的诉求——老陈要给老伴治病,李婶要给儿子交学费,老周要给孙子买奶粉……这是我前几天在工地蹲了两天,一个个记下来的,纸的边缘都被汗水浸得发皱,摸起来糙糙的。“你还记得去年冬天,我们在桥洞下见到的那个农民工不?”我声音放轻了点,“他抱着铺盖卷,冻得直哆嗦,说‘再拿不到钱,就只能去跳江’。那时候我还没觉醒青痕,只能给他买碗热汤,啥也做不了。”

阿玲点点头,眼睛也红了:“我记得,那天风特别冷,他喝热汤的时候,眼泪掉在碗里,溅起来的油星子烫了他的手,他都没察觉。魁首,那时候我就想,要是我们有能力,一定要帮他们把钱要回来。”

“现在有能力了,就不能让们再等了。”我攥紧了那张纸,掌心的青痕又热了起来,这次不是烫,是像揣了个暖炉,舒服得让人想叹气。就在这时,手机突然震了一下,不是电话,是条匿名短信,发信人显示“未知”,内容就一句话:“张涛的账户异常,已触发银行风控。”我心里一紧,抬头看屏幕——刚才太急了,忘了屏蔽银行的风控系统。

阿玲也凑过来看,脸色一下就白了,搓着手说:“魁首,会不会有事啊?张老板要是查到账户异常,顺着彩票奖金的线索找过来,我们怎么办?”

我盯着手机屏幕,指尖在边缘摩挲着,掌心的蓝光慢慢暗了下去。张老板那德性我太清楚了——去年农民工堵他公司门,他让保安把人打出去,还站在台阶上喊“欠你们钱是给你们脸”;今年年初,他卷着工程款跑到平行世界,买了套带花园的别墅,天天在社交账号上发豪车照片。“他会查,但查不到这里。”我笑了笑,调出平行世界张涛的社交账号,里面全是炫富的动态,昨天还发了“准备去马尔代夫度假”的朋友圈,“张涛那性子,肯定不会说自己中了彩票,他怕别人借钱,只会说是自己‘赚’的。张老板就算怀疑,也只会以为是儿子惹了麻烦,不会想到双界的事。”

话是这么说,我心里却没底。张老板能卷走几百万工程款,肯定有人脉有手段,只要他肯花钱,总能找到些蛛丝马迹。阿玲看着我皱眉,又说:“魁首,要不我们先停一段时间?等风头过了再继续?”

“停不了。”我摇摇头,把那张纸叠好,放进贴身的口袋里,纸角蹭着皮肤,糙糙的,像那些农民工的手,“老陈的老伴还在医院等着钱做手术,再拖下去,医生就要停药了;李婶的儿子下个月就要交学费,要是再凑不齐,就只能退学了。他们等不起。”我抬头看向屏幕,之前加载好的缅北电诈园区卫星图还在,像素块拼成的铁皮房里,好像能看到有人在走动,“而且,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阿玲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突然反应过来:“你是说电诈园区的事?”

“嗯。”我指着屏幕上那个缓慢移动的红色圆点,“这个是电诈头目的实时定位,我查过了,他在平行世界已经被抓了,犯的事跟这边一模一样。我们把这个定位发给警方,让他们把这里的团伙也端了,省得再有人被骗。”

“可警方要是问定位的来源怎么办?”阿玲还是担心,声音都低了点,“就像这次转账,要是被查到,我们会不会有危险?”

我沉默了一会儿,掌心的青痕又开始泛光,这次是淡淡的红光,像个警惕的小灯。“危险肯定有,但比起那些被电诈骗得家破人亡的人,这点危险算啥?”我想起之前看到的新闻,有个大学生被电诈骗了学费,从教学楼跳下来了;还有个老太太,被骗光了养老钱,气得中风住院,到现在还没醒。“我们做这些,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那些没能力反抗的人。”

我看向阿玲,她的眼睛亮闪闪的,像有光。“暗网江湖不是我一个人的,是我们所有人的。以后会有更多人加入,会有更多‘侠义账单’,也会有更多危险。但只要我们记得,我们是在帮人,就不怕。”

阿玲用力点点头,手指又放回键盘上:“魁首,我跟你一起干!不管有啥危险,我都不怕!”

“好。”我拍了拍她的肩膀,重新看向屏幕,指尖敲下一串代码,开始加密定位信息,“先把这个发给警方,然后我们再想想,下一笔账该给谁算。”

屏幕上的代码一行行闪过,泛着浅蓝的光,和掌心的青痕交相辉映。网吧的灯管又闪了一下,这次的光好像亮了点,照在键盘缝的烟头上,火星又闪了闪,像在加油。我摸了摸口袋里的纸,那些名字好像活了过来,在我心里轻轻跳着。

可我没料到,平行世界的张老板正盯着电脑屏幕,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手里攥着手机,指节都白了,拨通一个号码,声音冷得像冰:“帮我查一下,我儿子账户里的五百万去哪了。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要查出来!”

电话那头传来恭敬的声音:“张总,您放心,我马上查。”

张老板挂了电话,盯着屏幕上的“5000000”,眼神里全是狠劲:“敢动我的钱,不管你是谁,我都要让你付出代价!”

网吧里的风又吹进来了,这次带着点凉,吹得我袖口晃了晃。掌心的青痕还在热着,像在提醒我,这事还没结束。

你有没有过这种感觉?在一个昏暗的小角落里,盯着屏幕做一件“冒险”的事,既紧张又有点热血,好像自己在偷偷守护着什么?

要是你遇到这种“老天开眼”的机会,看到坏人的“好运”刚好能帮到受委屈的人,你会像刘忙这样,果断出手吗?

有人说“得饶人处且饶人”,可面对欠了三年薪、逼得人走投无路的老板,这种“连本带利”的正义,真的太狠了吗?

银行风控已经触发,张老板也开始追查,你觉得刘忙这次的“暗箱操作”,真的能瞒过去吗?

电诈头目的定位马上就要发给警方了,你猜警方收到后,会第一时间行动,还是会先怀疑定位的来源?

张老板查到儿子账户异常后,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你觉得他会用什么手段找“黑手”?会不会真的摸到城中村网吧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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