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山谷,夜】
月色如刀,劈在崖底幽林。
洛宇天循着血迹,踏过被火羽灼焦的落叶,终于在一片残垣后擒住了君尤怜。
她靠坐在断壁阴影里,黑衣破裂,雪白肌肤上布满焦痕与血线,锁骨处一道火毒灼伤正冒着黑烟。
洛宇天指尖一点,赤金真气封住她经脉,女人闷哼一声,再动弹不得。
“凤仪圭在哪?”
他声音冷得像崖底的风。
君尤怜抬眼,唇角血丝殷红,却只是轻笑:“杀了我,也休想。”
洛宇天眸色一沉,系统光幕浮现:
【是否兑换《控香心诀》前篇?
说明:以鱼水之乐为引,摄心控魂,仅对异性生效。
售价:20点装逼值】
“换。”
【扣除20点】
下一秒,一股淡粉色的幽香自丹田升起,缠绕指尖。
洛宇天俯身,指尖掠过君尤怜下颌,香息钻入她鼻端,女人瞳孔骤然收缩。
他低头,近距离审视这张冷艳面孔——
眉如远黛,唇似樱瓣,锁骨在残破衣襟下若隐若现,曲线凹凸,像夜色里起伏的山峦。
洛宇天喉结滚动,邪念如火。
再扣3点装逼值,心法瞬间贯通:
【叮!《控香心诀》小成·摄魄,修成】
幽香化作实质,凝成一缕粉色雾丝,悄然没入君尤怜心口。
女人眼底闪过挣扎,却在香雾缠绕下逐渐涣散。
嘶啦——
残破黑衣被撕开,雪色肌肤暴露在冷月光里。
君尤怜颤声低喝,却只剩呜咽。
洛宇天指腹按在她心口,粉色雾丝渗入肌理,像春水破冰。
肌肤相触的刹那,控香心诀运转——
她睫毛抖了抖,眼底最后的倔强被香雾吞噬,化作一片迷茫的春水。
夜风掠过,残叶纷飞。
崖底幽林里,只剩急促的呼吸与渐弱的抗拒,最终归于一片寂静。
月下
冷雾缠绕,崖底潮湿的空气里残留着草木焦味。
洛宇天指尖仍泛着淡粉香雾,君尤怜软绵绵地倚在他臂弯,声音低得只剩气息:“主……主上,她就在三步外的草丛里。”
洛宇天侧首,只见一丛被火羽烧焦的荆棘后,凤仪圭静静躺着——
暗红长裙破碎,锁骨与大腿上血迹斑斑,却依旧难掩那副冰雕似的冷艳。
月光照在她脸上,像为雪肤镀了一层薄霜,胸口微弱起伏,仿佛随时会碎。
君尤怜抬手,指尖颤抖地指向凤仪圭:“用……用方才的方法,便能让她也……”
洛宇天眸色一黯,掌心香雾再凝,俯身拨开荆棘。
凤仪圭的曲线在碎布间若隐若现,腰肢纤细,长腿笔直,肌肤在月色下泛着冷白的光。
洛宇天喉结滚动,低声一笑:“好主意。”
他指尖轻弹,香雾化作粉色丝线,顺着凤仪圭的锁骨滑入心口。
昏迷的女人睫毛微颤,却无反抗之力。
洛宇天撕开她仅剩的衣襟,肌肤相触的刹那,香雾彻底渗入血脉。
崖底的风忽然停了,只剩急促的呼吸与渐弱的抗拒,最终归于寂静。
……
【三日之后,凤仪山阙】
赤铜广场上,族旗猎猎。
凤仪雄率全族老少,躬身送别。
白婉玲站在洛宇天身侧,凤纹战甲已换成素白长裙,眉宇却多了几分凌厉——
她的修为已稳在武道第三重巅峰。
凤仪雄捧上一只火玉匣,声音哽咽:“老祖与洛先生再造之恩,凤仪一族永世不忘。”
洛宇天接过匣子,里面是两枚赤阳髓晶与一卷《凤仪心经》残页,他随手抛进背包,朝众人拱手:“江湖路远,后会有期。”
……
【北开大学,清晨】
银杏大道落叶铺金。
洛宇天刚踏进校园,一道挺拔身影拦在前路——
王太一,剑眉星目,白衬衫黑长裤,腰间悬着一柄古纹长剑,剑穗随风微动。
他抬手抱拳,声音清朗却带着少年锐意:“王致是我爷爷,我要打败你,证明我才是王家最强传人。”
洛宇天叹了口气,把书包往地上一放:“那就三招。”
第一招
王太一拔剑,剑光如匹练直取咽喉。
洛宇天侧身,指尖赤炎凝成龙爪,轻轻一拨——
长剑偏离,剑气把地面划出两米裂痕。
第二招
王太一旋身,剑锋横扫,真气凝成半月青虹。
洛宇天掌心一翻,炎莲绽放,火浪将青虹瞬间吞没,热浪逼得王太一连退五步。
第三招
王太一咬牙,剑尖直指眉心,真气灌注剑身,剑鸣如龙。
洛宇天并指一弹,一缕火丝沿着剑脊窜上剑尖,瞬间熔掉半寸剑锋。
王太一僵在原地,剑尖断落,发出清脆一声。
少年低头,看着断剑,再抬头时,眼底只剩服气:“我输了。”
洛宇天拍拍他肩膀,捡起书包,懒洋洋地走进教学楼。
银杏叶在他身后飞旋,像一场无声的掌声。
夜,牛哥火锅店
红油翻滚
铜锅端上桌,牛油已融成金红。
王太一撸起袖子,把一整盘肥牛倒进滚汤,肉片瞬间卷成玫瑰。
他夹起一片,蘸满蒜泥香油,大口塞进嘴里,嘴角立刻被辣得通红,油星顺着下颌滴到白T恤上,留下一条亮晶晶的痕迹。
“洛哥,变强到底有啥秘诀?”
他一边咧嘴吸凉气,一边用漏勺捞黄喉,声音含糊得像含着热豆腐。
洛宇天把冰镇酸梅汤推给他,随口答:“先把剑练直,再把心练静。”
王太一若有所思,筷子停在半空,油汁顺着筷尖滴回锅里,溅起一片小火星。
突然,店门被猛地撞开。
七八个混混鱼贯而入,棒球棍敲着掌心,发出钝钝的金属声。
他们围住最里桌——
男的叫徐炇,二十六,衬衫被扯得歪斜,嘴角渗血;
女的叫李燕燕,二十四,长发散乱,却仍掩不住清丽眉眼,此刻面色煞白,手指死死攥着徐炇的袖口。
“小美人,陪哥几个喝两杯?”
带头的金毛混混伸手去摸李燕燕的下颌。
徐炇抬手去挡,被一棍砸在肩胛,整个人踉跄撞翻椅子。
李燕燕惊呼,却被另一只油腻的手攥住手腕,拖得脚尖离地。
绝望之际——
王太一猛地起身,手掌按在桌沿。
整张实木桌瞬间翘起,红油溅起半尺高,辣汤如雨。
他身形一闪,已至金毛面前。
第一拳,砸在对方鼻梁,骨裂声清脆;
第二掌,切在手腕,棒球棍脱手飞出,砸进滚汤,发出“滋啦”一声;
第三腿,横扫,三名混混像保龄球一样滚作一团,撞翻调料台,花椒、蒜泥撒了一地。
“滚!”
王太一甩甩手,油汗混着辣气,声音却异常平静。
混混们捂鼻扶臂,仓皇逃出门外,玻璃门被最后一人撞得嗡嗡作响。
店内瞬间安静,只剩汤底咕嘟。
李燕燕怔住,泪珠还挂在睫毛上。
她轻声道:“谢谢。”
声音轻得像锅里浮起的第一片豆皮。
王太一耳根瞬间通红,手里筷子“啪”一声掉回桌上,结巴道:“不、不客气。”
李燕燕扶起徐炇,徐炇尴尬地鞠了个躬,两人匆匆离开。
铜锅继续翻滚。
王太一望着那道纤细背影消失在街灯尽头,半晌才低头,夹起一块已经煮老的肥牛,塞进嘴里,却忘了蘸酱。
红油在唇边晕开,像一抹未说出口的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