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现言小说 > 玄学大佬成豪门弃妇后全网跪了 > 第5章:这栋楼的地下室,埋着七个没出生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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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的顾府主院静得能听见雨打青瓦的脆响,檐角滴落的水珠砸在石阶上,溅起细碎的凉意,像谁在暗处轻轻叩击骨节。

苏清月仰躺在雕花拔步床上,掌心的金光如活物般在皮肤下游走,暖意顺着血脉蔓延,连被褥都被映得泛起一层朦胧的暖黄,仿佛笼着薄雾的晨曦。

她能听见自己缓慢而沉稳的呼吸,与窗外雨声交织成一片静谧的网。

她的淡金瞳孔尚未收敛,目光穿透层层屋瓦与钢筋水泥,精准锁着顾氏集团顶楼那团断颈怨灵——它正顺着城市的霓虹阴影缓慢爬行,每爬过一盏路灯,颈间的裂痕便渗出几缕黑血,滴落在广告牌上,发出“滋”的轻响,像酸液腐蚀金属。

啪。

下腹突然传来一记轻撞,像小拳头在踢她的子宫,带着微弱却清晰的温度。

苏清月浑身一震,金光骤然缩成指尖一点,垂眸看向平坦的小腹。

布料下皮肤微微发烫,仿佛有火种在皮下燃烧。

三个月的身孕在常人看来不过是微微隆起,可此刻那处皮肤下却翻涌着异样的热流,顺着经脉往识海钻,像一条滚烫的蛇,蜿蜒而上。

热流撞进识海的瞬间,黑暗铺天盖地涌来。

她看见自己站在潮湿的地下室里,霉味像针一样扎进鼻腔,混着铁锈与腐血的气息,令人作呕。

脚下水泥地湿滑,每一步都留下黏腻的脚印,鞋底传来轻微的“吧唧”声。

墙角堆着小山似的裹尸布,每一层都渗出黑红色的血,在水泥地上汇成蜿蜒的溪流,缓缓蠕动,像活物般向她脚边蔓延。

更刺耳的是婴儿的啼哭,有的尖锐如哨,划破耳膜;有的嘶哑如咳,像喉咙被掐住的挣扎。

哭声混着腐烂的腥气,从四面八方钻入耳朵,仿佛有无数小手在扒她的颅骨。

咳!苏清月猛然坐起,冷汗浸透了月白睡裙的后背,布料紧贴脊背,冰凉黏腻。

她按住突突直跳的太阳穴,指腹触到额角的湿发——这不是普通的预警,是共鸣。

胎儿的灵识在向她传递画面。

婴灵地缚阵。她低喃,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小腹,皮肤下的热流仍未散去,像胎动,又像某种古老的咒语在体内低语。

前世她见过类似的邪术,用未成形的胎儿怨气布阵,专克母体气运。

原主屡次流产,怕不是单纯的克夫,是有人故意引了这阵的反噬。

天刚擦亮,苏清月就换了身素色针织裙出了顾府。

裙摆拂过门槛时,风里还带着夜雨残留的湿冷。

城西旧租屋的楼道还飘着霉味,墙皮剥落处露出的红砖上,浮着若有若无的灰雾——那是怨气长期侵蚀的痕迹,触之如寒霜扑面。

她蹲下身,掌心贴在地面,指尖传来阴冷的震颤,仿佛地底有东西在呼吸。

淡金瞳孔骤然收缩。

整栋楼在她眼中褪去了伪装。

地下三层的废弃锅炉房里,七道青灰色的怨气像蛇一样纠缠盘旋,中央供着尊半人高的泥塑娃娃,胸口用朱砂歪歪扭扭写着替身承煞,一命换七。

好个替身。她冷笑出声,指尖在地面划出半道金纹,又快速抹去——现在打草惊蛇,阵眼就毁了。

原主被顾家以克夫之名抛弃时,怕正是这阵运转最凶的时候,那些所谓的大师分明看出了问题,却装聋作哑。

隔壁302的门吱呀一声开了条缝。

王婶探出头,花布围裙还沾着早饭的油星:小月啊?

这大早回来收拾东西?

苏清月直起身子,随手扯了个由头:王姨,我屋里扫帚断了,借您家的用用?

王婶的脸瞬间白了,往楼道里张望一圈才把人拉进屋:扫帚你拿新的,可千万别提那屋的事!

十年开发商挖地基,挖出七具死婴,说是黑诊所堕胎的……后来封了地下室,挂了大铁锁。

可住进来的人,不是流产就是做噩梦……你住那屋,正好对着地下室通风口,最冲煞!她从抽屉里摸出把桃木梳塞给苏清月,压床头,管用!

我儿子从白云观求的。

苏清月接过梳子,指腹擦过梳齿上的朱砂印——确实是普通的镇宅法器,对婴灵阵连皮毛都伤不到。

木梳边缘还残留着香火的焦味,却无法驱散她指尖感受到的阴寒。

她垂眸掩住眼底冷意:王姨,这楼的事,顾家养的那些大师没来看过?

看?王婶嗤笑,往茶杯里续了点热水,水汽氤氲中,她声音压低,三年前顾少夫人搬来那会儿,顾家派了个白胡子老头,在楼道里转两圈就说风水极佳。

后来少夫人流产,他们倒说少夫人命硬克子……她突然捂住嘴,眼神慌乱,我瞎说的,你别往心里去!

苏清月把桃木梳收进包里,起身告辞:王姨,我先回去了。

哎你慢着!王婶追到门口,往她兜里塞了把晒干的艾草,枯叶摩擦布料发出沙沙声,晚上把这挂门上,最近要下暴雨,邪祟最爱这种天出来晃……

出了楼道,苏清月仰头看天。

铅灰色的云层正从西边压过来,风里已经有了雨的腥气,混着泥土翻腾的土腥味,像某种巨兽在低吼。

她绕到楼后,仰头看向被铁皮封死的地下室通风口——铁锁挂在锈迹斑斑的门环上,锁身结着厚厚的绿苔,轻轻一拽就能晃动,发出“咔哒”的轻响,仿佛随时会断裂。

她摸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唇角勾起冷冽的弧度。

当夜,暴雨再至。

雨点砸在铁皮通风口上,发出密集的鼓点声,像无数手指在敲打棺盖。

苏清月的指尖刚触到锁扣,那锈蚀的铁锁便咔嗒一声坠地,像被某种力量提前松了绑。

她弯腰跨过门槛,霉味混着腐土气息扑面而来,几乎令人窒息。

手电筒的光束扫过墙角——七具裹着血污裹尸布的尸骨呈北斗状排列,每具头骨上都插着根红绳铁钉,钉子周围凝着黑褐色的怨气,像毒蛇吐信般舔舐着空气,发出细微的“嘶嘶”声。

嗡——

下腹又传来熟悉的热流,这次比以往更灼,像熔化的金液在血管中奔流。

苏清月按住小腹,淡金瞳孔骤然收缩——那热流竟顺着指尖渗进地面,在第七具尸骨下激出一圈淡蓝色光晕,如同地底有脉搏在跳动。

裹尸布突然无风自动,露出半张青白的小脸蛋,细弱的哭声混着雨声钻入耳膜:妈妈......我好冷......声音像冰针扎进耳道,带着刺骨的寒意。

她呼吸一滞。

前世斩过千年厉鬼,见过最惨的不过是被虐杀的孩童魂,可眼前这缕婴灵,怨气浓得像团黑雾,眼底却清得能照见人影。

苏清月蹲下身,掌心的金光温柔地覆上女婴头骨,温热的触感与冰冷的骨殖形成鲜明对比:你叫什么名字?

小雨......魂影缓缓浮起,灰白的小手虚虚碰了碰她的指尖,那一瞬,她指尖传来极轻的冰凉,像雪花融化,他们说我是废物,是赔钱货......可我也想活...

苏清月喉头发紧。

前世她守着门规断情绝爱,从未想过被婴灵叫妈妈是什么滋味。

此刻胎儿在腹中轻轻滚动,像是在回应这声呼唤,温热的胎动顺着经脉传来,像在安抚她。

她指尖的金光更盛了些,轻声道:从今往后,我接你回家。

金光触及锁魂钉的瞬间,铁钉发出刺耳的尖啸,仿佛金属在尖叫。

第一根钉子崩裂时,楼上传来轰的一声,像是天花板掉了块墙皮;第二根钉子化作齑粉,窗外炸响惊雷;第三根……整栋楼都在震动,王婶家的铝制锅铲当啷掉在地上,声音顺着通风口灌进地下室。

这婴灵地缚阵与整栋楼的气场相连,锁魂钉是控制婴灵怨气的关键,一旦被触动,婴灵怨气开始失控,就会影响到与阵法气场相连的楼体结构,从而导致天花板掉墙皮、楼体震动等现象。

别碰!

急促的脚步声混着粗重喘息从楼梯口传来。

苏清月抬头,正撞上周德海惨白的脸。

他手里攥着根铁棍,身后跟着两个保安,其中一个举着强光手电,光斑在尸骨上乱晃:苏小姐!

那泥塑是镇楼宝……他喉结滚动,视线扫过逐渐消散的怨气,突然尖叫,你把钉子拔了!

怨气要散了!

要反噬了!

周经理?苏清月站起身,金光在掌心凝聚成小太阳,照亮她冷峻的轮廓,三年前顾家养的大师说这楼风水极佳,您作为物业经理,该比我清楚为什么吧?

周德海的铁棍当地砸在地上。

他后退两步,后腰抵在泥塑上,声音发颤:我、我也是听人说……那道士说用七婴锁魂阵,能把凶煞转到住户身上……只要有人替死,怨气就不散……他突然扑过来要抓苏清月手腕,你怀了孩子!

孕妇最补阴煞!

只要你……

你说对了。苏清月侧身避开,金光骤然暴涨,地下室亮如白昼,墙壁上的血迹在强光下泛出诡异的紫红。

她盯着周德海发抖的膝盖,冷笑,我怀的孩子,确实最补煞——补的是你们这些害人精的命。

惊雷在头顶炸响。

周德海的手电筒啪地掉在地上,光圈里他的裤管正缓缓洇开深色水渍。

苏清月看着他瘫坐在泥水里,掌心的金光凝成细刃,在雨幕声中轻轻转动。

你猜,她一步步逼近,淡金瞳孔里映着周德海扭曲的脸,是你的命硬,还是我掌心的光更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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