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玄幻小说 > 召唤猛将:开局觉醒神将系统 > 第79章:寒潭之底现神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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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景行摸了摸耳坠,里面空了,连一丝战魂的余温都没留下。他低头看了眼左臂,晶石化纹路正沿着战甲边缘缓缓跳动,像在呼吸。

“典韦呢?”李存孝扛着禹王槊,嗓门大得能震碎冰层。

“喝多了,在我脑子里睡着了。”萧景行随口道,顺手把龟甲残片塞进玄冰髓空腔,“走吧,星辰砂再不取,他醒来怕是要拿我这双锏下酒。”

霍去病翻了个白眼:“你那锏锈得能种菜,典韦嫌脏。”

“你马前天还啃我战甲边角料。”萧景行反唇相讥,“听说它昨晚用蹄子写了首韩文诗?”

战马打了个响鼻,马蹄在冰面划出一道弧线,冰花四溅。

林清雪的银铃铛悬在半空,指向寒潭深处。冰雾缭绕,潭面如镜,照不出底。

“九幽门的人在东岸布了三道哨。”花木兰蹲在李存孝肩上,应龙战甲缩成一层薄光裹住她小小身躯,“西北角还有个会动的影子,不是人。”

“是鱼。”孙思邈从药王鼎里掏出一把草药,“寒潭的鱼吞了剑冢残魂,能咬断灵脉。”

“那正好。”李存孝抡起禹王槊,“给典韦炖锅鱼头汤,醒酒。”

霍去病掐诀,卫青残魂自马鬃浮现,漠北迷雾阵瞬间铺开,时空错位让岸边巡逻的黑影走成了顺时针圆圈。

玄奘甩出佛珠,丈八蛇矛所化的链子在冰面划出避水咒。李存孝一槊砸下,冰层炸裂三丈,裂口处泛起幽蓝光纹,刑天斧碎片在槊尖嗡鸣,像闻到了腥味的刀。

萧景行跳进水里前,战甲左臂的晶石化纹路突然发红,几块飞溅的冰晶被吸进纹路,瞬间化作粉末。

水下比想象的安静。

暗流如刀,灵力护罩刚撑起就被削薄一半。李存孝顶在最前,禹王槊插进泥沙稳住身形。黄月英的灵力炮车咔咔变形,螺旋桨转动,逆流搅动,一群半透明的古剑虚影被甩偏方向,撞进岩壁,碎成光点。

“剑冢残魂怕螺旋桨?”萧景行扯了扯嘴角。

“怕的是离心力。”黄月英在通讯阵盘里哼了一声,“它们生前被钉在剑架上三百年,最恨转圈。”

花木兰坐在李存孝肩头,应龙战甲释放的光膜将众人裹成一团,像颗发光的粽子。她忽然抬手,指尖一点星光从周天星斗大阵残图里溢出,凝成北斗勺柄,轻轻一划。

水底泥沙翻涌,一块青铜枪形浮雕缓缓升起,枪尖朝北,刻着“百鸟朝凤”四字,笔锋凌厉如斩。

“赵云的师兄张绣?”霍去病眯眼,“这字跟他写战报时一个毛病——收尾总往上挑。”

“非赵氏血脉不得入。”花木兰念出墓门上的禁制,回头看了眼萧景行,“你祖上改姓了?”

“没。”萧景行摸了摸下巴,“但我家典韦喝醉了总喊赵云‘二弟’,要不让他去试试?”

赵云没说话,白马义从的虚影已列阵而出,百名骑兵执枪而立,长枪齐指墓门。枪尖共振,血脉共鸣阵成型,门上符文微微发烫。

“记忆投影要来了。”霍去病提醒。

话音未落,墓门裂开一道缝,火光冲出。赵云生前败北的记忆投影浮现——长坂坡前,断枪插地,战马倒毙,敌军火把如潮。

“这火不对。”霍去病皱眉,“当年是雨夜。”

“是心火。”玄奘在水下仍盘膝而坐,佛珠浮空,“烧的是愧。”

霍去病冷哼,应龙战甲释放冰霜,将火影冻成琉璃状。花木兰趁机将梨花枪刺入禁制核心,枪尖闪过一道樊梨花战魂的残光,禁制崩解。

墓门大开。

典韦的酒葫芦突然从萧景行耳坠飞出,直冲墓内,撞碎左侧陶俑。碎片落地,露出半卷竹简,正是百鸟朝凤枪图谱。

“你这酒鬼还挺有谱。”萧景行把葫芦捞回来,拍了拍,“三年陈酿,别光顾着养魂,也该醒醒了。”

葫芦晃了晃,没动静。

星辰砂矿脉在潭底更深处,藏在龙脉交汇点。刚靠近,一群晶甲水母围了上来,伞盖如镜,毒刺泛着紫光。

孙思邈抛出药王鼎,避毒草瞬间长成屏障。李存孝一槊插地,刑天斧碎片煞气爆发,水母群退散。

“王在中间。”花木兰忽然说。

她闭上眼,后颈处的妲己情蛊印记发烫,片刻后,她伸出手,轻轻碰了碰一只最大的水母。

水母停住,伞盖缓缓打开,露出核心处一颗蓝光流转的晶核。

“它说,星辰砂是它的卵。”花木兰睁开眼,“但有人在潭外抽走龙脉,它孩子活不了。”

“那就搬家。”萧景行抓起一把星辰砂,“换个地方下蛋。”

花木兰点头,情蛊之力延伸,水母王缓缓调头,带着族群游向侧方暗流。

萧景行刚要收手,指尖触到矿脉底部一块硬物。挖出来,是半块玉珏,刻着“涿鹿”二字。

“上古战场?”霍去病凑过来看。

“旅游景点。”萧景行塞进怀里,“回头开个商铺,卖纪念品。”

水面突然泛起涟漪,血影的全息投影浮现,站在一片荒漠中,手里摆弄着一座石阵,阵心插着半块刑天头盔。

“他在北境。”林清雪的银铃铛猛地转向北方。

玄奘甩出佛珠,魔化后的佛力将投影凝固成龟甲刻纹,浮在水面。霍去病的战马突然抬起前蹄,踏出一串冰花,指向潭底另一条潜流。

“它说,那边有出口。”霍去病翻译。

“马还会指路?”李存孝不信。

“它前辈子是导航。”萧景行拍拍马头,“谢谢啊,下次给你配个喇叭。”

众人浮出水面,寒风扑面。萧景行取出星辰砂,放在青铜炉上。炉火是典韦酒葫芦里的陈酿点燃的,火苗呈暗红色,稳得不像凡火。

双戟残片放入炉中,煞气升腾,恶来虚影成形,手持虚戟,怒目圆睁。

“典韦!”萧景行喝了一声。

酒葫芦一震,典韦的声音从里面传出:“主公,这火不够劲,加点血!”

萧景行割开左臂,晶石化的血液滴入炉中,戟身嗡鸣,血契完成。花木兰变回孩童形态,坐在炉边,轻轻哼起敕勒歌。

歌声所至,戾气消散。

双戟成型,黑金交缠,戟尖浮现一道烙印——是张绣的名字。

典韦的虚影从葫芦里钻出来,盯着戟尖,沉默片刻,咧嘴笑了:“老张,等你这口酒,等了十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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