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亮差点被他气死,那些敌意又回来了。
拽什么拽,除了长得好看就一无所处,连车都不会开,真不知道萝罗为什么认这么一个哥哥。
哼,又是那个包漫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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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署长因为年纪大了又熬了夜,撑不住了回去休息了。
于是南山带着上官佩玉、姚清风、池上行来到了关押冥九幽的地方。
这是防控最严密的关押所了,而且里面装有监控,24小时都有人看守。
但是,当时并没出什么意外,巡逻的看到那间牢房里没人了,才惊慌了起来。
事发时,监控失灵,看不到当时的情景,而牢房里,只有一地的蛛网与绳子的碎渣,当时还用绳子加固了。
几个人一起检查了一下,池上行拿起地上的碎渣闻了闻,“这里断裂处看样子用火烧过,对了,这个冥九幽好像会使用夺命幽火。”
姚清风也表示赞同,“嗯,可能就是用幽火点燃的。”
上官佩玉看了看四周,对南山说道,“他是怎么出去的,你这里的人都没有少吗?”
南山马上询问了值班的几个人,其中一个沉默了半晌,“我有段时间好像睡着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睡着的,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就躺在那边的出口。”
他指了指方向,几个人大致明白过来,冥九幽能控制那么多的鬼,所以,能控制他这么一个普通人,也最正常不过了。
南山非常担忧,“冥九幽是个非常危险的人物,我们警署会全力安排追查,但是,我们对他没你们那么了解,而且,普通人也不是他的对手。希望你们玄学三大家也能一起追查这个人物,如果有消息,马上跟我们联系。”
南山抱拳向他们道谢,池上行点了点头,“南队长,不用客气,这事也是我们的职责,我们一定会全力追查此事。”
姚清风也说道,“是的,南队长不必客气,冥九幽虽然跑了,但是他受了很大的伤,现在实力肯定比不上之前,只要我们齐心协力,一定能把他抓住。”
上官佩玉没说话,也点了点头,她今天是被冻到了,脸色都有些苍白,没有那么明艳动人了。
“有劳了。”
南山抱拳致谢,送走了他们,南山也非常累,就躺在在办公室里的沙发上将就一晚。
此时,天快蒙蒙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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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虞小萝醒了之后,就听到了冥九幽出逃的消息。
此时,她的灵力恢复到九成左右,还没有完全修复,昨天实在消耗得太多了,如果不是包硕宇给她补充了部分,可能只能恢复到七成左右。
她皱着眉头,把四个小家伙全喊了出来。
这几个小家伙经过休整之后,现在精气神非常好。
虞小萝把几个哥哥们给她买的零食扔了很多进去,所以,它们基本上不用挨饿了,而且在里面天天抢着零食吃,可开心了。
“你们四个,去寻找冥九幽的下落。”
但是看着它们,她突然有点头痛,为什么自己收的妖宠都那么丑,一出去招摇都会被人拿着拖鞋追着拍的那种。
化为人形吧,除了小蛤蛤外,其它都还是儿童的外形,会比较惹人注目。
于是,只得让小蛤蛤出门化为人形去行动外,其它的妖宠都送了一只鸟,那些鸟都不是妖,灵性不高,但是驮个小动物还是可以的。
“如果你们找到了,不要擅自行动,马上过来向我禀报。”
四只小妖听令后,便各自散了。
她吃了饭后,开始打坐修炼,现在,她得尽快恢复原先的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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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小萝不知道的是,包硕宇早就派出黑猫去追踪九幽地君了。
这只牛马,比虞小萝的四只爱贪吃的小妖管用得多。
包硕宇让它溜进原本关押九幽地君的地方,那里有着地君残留的气息,然后再循着气息去寻找。
这只黑猫的鼻子比猎狗的鼻子还灵敏,论起找人,谁都没有它厉害。
这是包硕宇对它特别自信的原因。
所以,在它出去当牛马的时候,他特意给黑猫施舍了一条一斤多的大草鱼,黑猫感动得涕肆横流,果然主人是爱我的,是最关心我的。
于是便屁颠屁颠地去完成任务了。
所以,在黑猫到九幽地君之前,包硕宇很闲,想起了陈米与陆一飞他们,不知道他们那天从鬼人谷跑出来之后,近况如何。
他去找陈米,陈米的家在老城区,住着单间式的,有围墙。
来到他家门口,正看到陈米趴在自家的墙头,躬着背,似乎想翻墙,于是他便对陈米打了声招呼,“喂,你这是干啥呢?”
陈米冷不防闻到声音,一惊,脚一滑,从墙头便摔了下来。
直接啃了个狗吃屎,包硕宇轻叹了口气,表示对这些年轻人不能理解,“为什么不走正门,非要爬墙?”
陈米艰难地爬了起来,“阿宇,你怎么突然就出现了,吓死我了。别说了,自从我们那次从鬼人谷回来,我爸打了我一顿,又把我关到现在,说我再这样胡闹下去,下场跟陆一飞一样。我实在是憋不住了,就爬出来了——哎,我们先离开这里再说。”
于是,他们便赶紧往外走。
陈米还是怕被他爸发现,用外套裹住了头,“我好饿,带我去吃点东西。”
“好。对了,陆一飞现在怎么样了?”
“哎,他现在连他亲妈亲爸都认不出来,痴痴傻傻的,说着一些胡话,现在还在医院里。”
“我们去看看他?”
“我不敢,我第一次去看他的时候,被他妈给打出来了——说都是被我带坏的,明明是他提出的——”
陈米一脸的委屈,包硕宇淡淡地说,“说不定我能治好他。”
因为,他的脑海又突然响起了虞小萝的那句话,“硕宇哥哥,你千万别干坏事,跟着我多做好事,可以积累功德——”
这话简直像是魔咒一般,让他颇为头痛。
他似乎真的在默默攒功德,为自己以后能少遭点罪而在不知不觉地努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