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一定是我脑子坏了!他的脑海里又闪现着那个丫头眯着眼睛嘻嘻笑的样子,还有睡觉时如小猫般可爱的样子。
哎,太萌了
不,萌个头!一切让我干好事的人,都不是好人!
陈米非常惊讶地看着他,“阿宇,你说你能治好陆一飞,这是真的吗?”
包硕宇心里又在抗拒,但嘴上却不争气地说,“可以试试。”
嗯,主要是不把陆一飞治好,有点无聊。
这个世界的人都太友善了,都没人跟他吵架掐架,似乎总觉得少了那么一点乐趣。
包硕宇其实更享受有人可虐的感觉。
哎,谁叫他是魔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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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饭后,他们去买了些水果,便去医院找陆一飞。
陆一飞由他妈妈照顾着,他们趁着他妈妈站在外头跟人口沫横飞聊天时,便偷偷溜了进去,合了门。
进了病房,陆一飞坐在床上玩积木拼盘,明明是很简单的拼盘,但是怎么都拼不起来,情绪有点暴躁。
包硕宇便坐在他的旁边,帮他一起拼。
陆一飞便高兴了起来,“哥哥,你真厉害。”
呵呵,这家伙是不是比原主要大上两岁吗?
于是,他很慈祥地说,“我不是你哥哥,我是你爹。”
“爹地。”
“乖,爹地给你糖吃。”哎,看在这讨厌的家伙叫自己爹的份上,自己这个当爹的怎么都得表示一下。
他想了一会,依依不舍从口袋里摸出一根棒棒糖,本来这糖是给那个丫头的,但女孩子糖吃多也不好,还给这个乖儿子吃吧。
陈米被他们这一幕给惊呆了,哭笑不得,“阿宇,我们时间不多,还是先治好他吧。”
“他的病我没法治,但是,我知道他的毛病在哪里。他这人招阴,在野人谷被吸走了三魂三魄,让他妈去找天师,找回他的三魂三魄,就能恢复,”
正说着,陆妈妈唠唠嗑嗑的推门进来,一看到陈米,就拿起了拖鞋拍他,“你们这几个小兔崽子,什么事不好干,天天搞各种歪门斜道没有一点正形。现在陆一飞变成这样,都是你们作的作的作的。”
陈米一边挡着脑袋,一边喊着饶命,“阿姨,去那边是一飞提出来的。我也有错,一飞现在变成这样,不是病,他是丢了魂了。”
“你个小崽子在胡说八道什么呢!你这是诅我儿啊。”说着,她又操起旁边的扫地,看样子,要揍得更猛了。
陈米继续解释,“是真的阿姨——”他看向了包硕宇,因为他也不懂啊,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包硕宇淡淡地说,“他丢了魂了,如果七日之内,魂魄还没有找回,那么,你儿子就永远就是这副痴傻的模样了,信不信由你。现在没剩多长时间了。”
听到这话,陆妈妈停止了手上的动作,眉头皱了起来。
陈米赶紧继续劝,“是真的阿姨,你可以请天师来试一试,试一下没有坏处,总比现在这样好吧。如果再不把握机会,到时候后果不堪设想。”
陆妈妈这才有点慌了起来,“行了,知道了。”然后赶紧打电话给陆爸爸,让他找厉害的天师。
这种小事普通的天师就能做到,所以,包硕宇才不提虞小莉呢。
况且,虞小莉对陆一飞真没有好感,叫她,她也不会来,反正康巴城还有玄家三大家,他们这点小事还是能办的。
呵呵,自己好像又做了一件好事?
包硕宇突然感觉有点危险,这样下去,自己魔尊这地位,这称号,是不是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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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街道一片寂寥,偶尔有车灯闪过。
上官佩玉推开一酒帽檐压得极低,店的旋转门,从里面出来。
她戴着一顶帽子,几乎遮住了半张脸,只露一截下颌,弧线冷冽,身穿黑色的套裙,看上去非常低调,但还是掩盖不住她动人曼妙的身姿。
她抬头拢了拢颈间青色的丝巾,丝巾滑落半截,露点暗紫色的吻痕,随即又往上拉扯了一下。
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她从包里掏出手机,温柔地说道,“知道了老公,我在回去的路上了,刚处理完事情。”
上官佩玉的爱人是康巴城知名的富商,恒世地产公司的老板,他们俩可谓是强强联合。
所以,上官佩玉从酒店里出来,那么,跟她开房间的人明显不是她爱人。
她来到了停车场,找到自己的车子,打开了车门,便扔包坐了下来。
今天的小鲜肉是真的又嫩又强,花样百出,令她回味无穷。
可惜啊,自己那个老公,什么都好,就那方面不大行。
所以,她也给他使用了很多的法子,但是,都维持不了很长时间,她突然明白,老了就是老了,这是很难改变的事实。
其实她也是有办法改变的,但是,她真的厌倦了这个老男人,而且,老男人盯她盯着很紧,怕她给自己戴绿帽,这是她烦他的地方。
老娘又不是你的私人用品,凭什么限制我的自由。
越是这样,上官佩玉就越反感,所以,也会偷偷出来寻求一下刺激。
“上官佩玉,你的口味挺独特的。”
上官佩玉一惊,猛地回头,却看到这个同样帽子压得很低,戴着墨镜,浑身黑衣的男人,就坐在车后座,浑身还有一股馊臭味。
她大惊失色,“你怎么进来的?你是谁,你给我下去,马上下去,否则我就喊人。”
那男人一动也不动,声音冰冷,没有任何感情,但是声线却是非常中性,“你喊。堂堂的玄学三大家的家主,恒世集团的总裁夫人,半夜出现在酒店门口,你知道别人会怎么想的。”
上官佩玉憋了半晌,“你想怎么样?你下不下车?”
“不下。”
“真不下?”
上官佩玉不再说话,而是准备下车锁车走人。
但是,她的身体突然间就不听自己使唤了,走到车门口又回来了,老老实实坐了下来,又关好了车门。
她竟然被控制住了,而她,竟然无法摆脱这种控制,而且,她身上的暗器都没来得及拿出来。
这人,是强得可怕,竟然,轻易便制服了自己!
他的气息,他的气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