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帆可没打算当什么仓管员，赶紧出言拦住女主任：“主任，我中专念的是钳工专业，还学过机械改造技术。能不能给我调去当技术员？这样我才能更好地给厂里出力啊！”
“啥？”女主任瞪圆了眼睛，“小伙子藏得够深啊！没想到还是个技术苗子。不过调岗这事儿我说了不算，得请示杨厂长拍板。”她心里对这位本家小伙的印象顿时不一样了。
要知道，这年头能读完中专的都算高学历，更何况林帆还自带技术傍身——妥妥的人才啊！
女主任琢磨着：这事儿得让杨厂长知道。厂里想进厂的工人排队都能排到街尾，可真正有本事的却凤毛麟角。这么想着，她便领着林帆往办公室走。巧的是，杨厂长正好在屋里办公。
听完林帆的情况——中专学历、掌握钳工技术、还学过机械制造，杨厂长也乐开了花。这可是能培养成工程师的好苗子啊！
要知道，当工程师得有两把刷子：一是过硬的技术，二是扎实的理论功底。像易中海那样的八级钳工，在厂里已经算顶尖水平了，可再往上走？没戏！他空有一身手艺，理论知识却跟不上，想更上一层楼也是难上加难。
杨厂长心里虽欢喜，但还是多了个心眼——得考考这小伙子的真本事。“林帆啊，”他慢条斯理地说，“你说的调岗的事儿，原则上我同意。不过你得露一手给我瞧瞧，真有技术我就给你办转岗。”
“成！厂长，那咱们这就去车间实操看看。”林帆拍着胸脯答应下来，手里头有八级钳工的真功夫，就是跟易中海比划比划也不虚。
杨厂长带着林帆往一车间走，打算找个操作台试试他的手艺。林主任也好奇这俊后生是不是真有两下子，便跟在后头瞧热闹。半道上还撞见了李副厂长——就是剧里头跟刘岚扯上关系的那位。
这位李副厂长仗着媳妇家的背景当上副厂长，这些年混得风生水起，整日里拈花惹草，跟许大茂是一路货色，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小人。听说林帆想转技术员岗，他顿时来了兴致——要是能把这小伙子招揽到自己麾下，往后说不定能借机扳倒杨厂长呢！毕竟这位置，他可是觊觎很久了。
易中海这会儿也瞧见了这阵仗。他一个八级钳工，平时除非有紧急任务才忙活，大多时候清闲得很。远远瞅见林帆领着一大帮子人往车间走，他心里直犯嘀咕：这小子来车间干啥？该不会是来当钳工的吧？要是真来顶岗当钳工，那可正合他意！
易中海大步迎上前，冲着杨厂长拱手招呼：“哟，杨厂长、李厂长、林主任，您几位这是打哪儿来呀？”
“这是林帆，”杨厂长简短介绍，“说要转技术员岗，我正打算考考他的技术，看够不够格调岗。”
“啥？”易中海瞪大眼睛，“林帆？转技术员？”他心里咯噔一下——这小子不是刚中专毕业吗？还会技术？
“厂长啊，您可别让这小子给忽悠了。”易中海赶紧添油加醋，“他是我们大院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他娘去世刺激了，最近净干些动手打人的勾当。就昨天，他把傻柱揍了整整两回！”
“而且这孩子目无尊长，一个刚出校门的中专生，没人好好教过，能懂啥技术！”易中海铆足了劲儿给林帆泼脏水。
“林帆啊，”杨厂长迟疑着开口，“易师傅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吗？”
“厂长，四合院那点破事儿我本不想拿到厂里来说。”林帆神色坦然，“可易师傅既然撕破脸皮不讲情面，那我也没必要给他留面子。”
“咱们院儿里的二大爷刘海中也是厂里的老职工，您让他这个旁观者说说——昨天的事儿，到底是谁在理？”
刘海中一听这话，登时来了精神——这可是露脸的好机会啊！既能踩易中海一脚，又能讨好新来的林帆，简直是一箭双雕！
他竹筒倒豆子般把昨日的事儿详详细细说了一遍，末了还意犹未尽地补上一句：“厂长，依我看呐，林帆这孩子压根儿没错！易师傅偏心眼儿偏得没边儿，傻柱那小子没事找事先动手，反倒被林帆教训了一顿——活该！易师傅光盯着林帆不放，这算哪门子公平！”
杨厂长听完也觉得易中海做得有些过分，但人家好歹是八级钳工，总得给人留几分薄面。
“这些家长里短的事儿，”他轻咳一声转移话题，“你们回四合院自己解决。今儿个是来考校林帆技术的，让他实际操作看看吧。”
易中海万万没想到刘海中会在背后捅刀子，脸色顿时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可他又咽不下这口气，死活拦着不让林帆碰机器：“厂长！甭管四合院那些破事儿！就凭林帆这张嘴——满嘴跑火车！他懂个屁的技术！这种满口胡诌的家伙就不该进厂！依我看，直接把他撵出去算了！”
杨厂长听得火冒三丈——这易中海是出门没带脑壳吗？自己都把话题岔开了，他还上赶着找不痛快，真是晦气！
这时李副厂长冷笑插话：“易师傅，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林帆有没有真本事，让他上手试试不就知道了？您在这儿横挑鼻子竖挑眼，还想把人赶出厂门？您老这官威可不小哇！”
易中海可是杨厂长跟前的红人，按说李副厂长该给他几分面子。可这会儿他正琢磨着拉拢林帆这棵好苗子，索性连遮掩都省了，劈头盖脸把易中海训了一通：“李副厂长说得在理！易中海，你给我靠边站！别耽误林帆施展手脚！”
杨厂长也觉得易中海太过分——动不动就要开除工人，当厂长开除人还得讲规矩呢！
易中海被逼得没法子，只好不情不愿地退到一旁，嘴里却还嘟囔着：“嘴上没毛的毛头小子，能成什么气候……”
周围的工友们见状，纷纷围拢过来。大伙儿都瞧出易中海在故意针对林帆，心里头直犯嘀咕——这易师傅平日里虽然不苟言笑，可也没见他针对过谁啊？今儿个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杨厂长从工具箱里取出一套五级钳工考核用的零件，递到林帆面前：“小林，就拿这个试试手吧。”
易中海在心里偷着乐——五级钳工的考核件？他堂堂八级钳工一眼就认出来了！就凭林帆这毛头小子，就算真会两手钳工活儿，顶天了也就是个三级钳工的水平。他徒弟贾东旭在自己手把手调教下，现在也就二级钳工，连三级都没考上呢！
（咦？贾东旭那小子跑哪儿去了？刚才怎么不见他帮衬两句？要是傻柱在厨房，肯定得跳出来给自己撑腰……）
易中海扭头一瞅，好嘛！贾东旭正缩在人群后排看热闹呢！气得他肝儿疼——师傅在前头跟人干架，你倒好，跟个没事人似的躲在后头看戏！
贾东旭察觉到易中海的目光，眼神闪躲了一下，又带着点心虚。他心里直打鼓：这林帆可不是好惹的主儿！万一他记仇，回头在院里把自己揍个半死怎么办？您老这个一大爷又管不住他！再说了，秦淮茹肚子里还揣着二胎呢，自己这条小命可得留着——要是跟傻柱似的被人揍得爬不起来，一家老小喝西北风去啊？
易中海心里也犯起了嘀咕：这贾东旭靠得住吗？真到了养老送终的时候，这小子能指望得上？还不如傻柱那个愣头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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