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短篇小说 > 四合院:开局暴打傻柱,娶秦京茹 > 3,道德绑架与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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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耽误又是好些年,等俩人终于结了婚,都熬成中年人了。秦淮茹还上了节育环,不出意外的话,何家就要绝后了——想想真是够惨的。

不过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傻柱也不是什么好鸟,动不动就对许大茂拳打脚踢,偷拿食堂的饭菜,三大爷好心给他介绍对象,他倒好,偷人家自行车轱辘报复。还扒光许大茂的衣服,害得人家夫妻打架。更离谱的是教唆厂里的女工去扒许大茂的裤子。

好在老天爷还给他留了条后路——有个明事理的老太太看穿了秦淮茹的真面目,生怕傻柱栽跟头。这位聋老太太天天在许大茂老婆娄晓娥耳边吹风,把许大茂贬得一文不值,把傻柱夸得天花乱坠,就想着撮合娄晓娥和傻柱。还假借给亲戚买礼物,找娄晓娥要了鞋子和围巾,转头全塞给了傻柱。

最后更绝,在娄晓娥一家逃往香港前夕,老太太神不知鬼不觉地给他们俩创造了独处机会,总算给何雨柱留了个后,避免了绝后的悲惨结局——就是苦了娄晓娥这姑娘。

要说娄晓娥的背景可不简单,她爹号称“娄半城”,意思是北京城有一半的产业都是他家的。当然这话有点夸张,但足以说明娄家底子有多厚实。

可惜生不逢时啊,在那个年代,有钱非但不是好事,反而是催命符。娄半城这老狐狸政治嗅觉灵敏得很,眼看着风向不对,赶紧把女儿许配给成分好的家庭来洗白。这么一来,许大茂这种货色居然也成了香饽饽——要不是形势所迫,娄家连正眼都不会瞧他。

许大茂这厮,傻柱的死对头,浑身上下没二两好肉,活脱脱一个小人。但说来也怪,在那个年代,反倒是这种缺德带冒烟的家伙过得最滋润。

这家伙在轧钢厂当放映员,工资不少。经常借下乡放电影的机会吃拿卡要,见着漂亮姑娘就撩,活得那叫一个逍遥自在,大院里的人都羡慕得不行。傻柱看上的女人,许大茂都要横插一杠子——从秦淮茹开始,到后来的秦京茹、于海棠,就没他没染指过的。

许大茂的发迹史堪称传奇。起初仗着娄家的权势在轧钢厂混得风生水起,后来时局有变,又果断举报娄家,借此平步青云。虽说这厮确实是个不折不扣的真小人,可活得比大多数人都滋润。要不是命中注定绝后,绝对称得上人生赢家。

三大爷这号人物,不过是个拿死工资的小学教员,全家六口都指望他那点微薄收入过活。因此养成了锱铢必较的德行,最爱占些蝇头小利。在四合院素有“门神”之称,专门在院门口蹲守揩油的机会。如果说秦淮茹是专盯傻柱一个人吸血,那这位三大爷可就是见谁咬谁,宁可错杀一千绝不放过一个,逮着机会就要薅羊毛。

每回许大茂从乡下带回土特产,三大爷总能分一杯羹。毕竟许大茂在院里人缘极差,巴不得用这点小恩小惠拉拢盟友,好歹开全院大会时能有人替他说话。

二大爷刘海中也是许大茂重点拉拢对象。毕竟院里除了吃瓜群众,就数傻柱一派势力最大。

上头有装聋作哑的聋老太太坐镇,中间站着道貌岸然的易中海,贾家扮演着弱势群体,傻柱充当打手角色,许大茂在四合院简直被吃得死死的。

这货没少受傻柱欺负,每回闹矛盾,道德天君就出来和稀泥,把事情控制在院里消化,动不动就拿“破坏团结”“影响评选”这些大帽子压人。要是许大茂不服软,傻柱就直接武力镇压,秦淮茹再在旁边好言相劝。实在摆不平的时候,一大妈就会搬出聋老太太这尊大佛,每次都屡试不爽。

许大茂琢磨着联合二大爷和三大爷抱团对抗。可三大爷只想过太平日子,占便宜可以,但绝不想跟一大爷他们正面冲突。

二大爷刘海中倒是野心勃勃,整天琢磨着怎么把一大爷拉下马自己上位。可惜这人志大才疏,就会端官架子耍官腔,肚子里全是草包。偏心大儿子到了极点,对另外两个儿子非打即骂,搞得家里鸡飞狗跳,父子离心。

在轧钢厂,刘海中不过是个七级锻工,比易中海的八级钳工还低一级。在大院里,二大爷的职位又被一大爷压得死死的。易中海压根就没把他放在眼里。

这位号称“道德天君”的易中海,可是道德绑架的一把好手。在四合院德高望重,在轧钢厂也是技术骨干,工资待遇相当可观。

可惜也是个绝户,最大的念想就是晚年有人养老送终。起初看中了贾东旭,收他当徒弟。在那个年代,师徒情分可是比亲父子还亲,尊师重道是传统美德。

谁曾想贾东旭命薄,早早撒手人寰。易中海的养老计划落空,只好把目光转向院里其他人。

他心里明镜似的,二大爷和三大爷的儿子靠不住,院里能给他养老的也就两个人选——要么许大茂,要么傻柱。

许大茂父母早搬走了,傻柱他爹更是跑路了。这俩大小伙子都有房有工作,条件都差不多。

只不过许大茂人品堪忧,院里人都心知肚明。傻柱虽然精明了点,但骨子里还是带着老北京人的豪爽劲儿。再说何大清走后,易中海多少照顾过这对兄妹,让傻柱养老再合适不过了。

打定主意后,易中海就开始处处偏袒傻柱。每次许大茂和傻柱闹矛盾,他都出来当和事佬,结果每次都是许大茂吃亏。

易中海为了给自己晚年找个依靠,那可是操碎了心。他不仅处处提防着何大清对傻柱的影响,就连何大清从外地寄回来的钱款都给扣下了,死活不让傻柱知道有这么回事。要说他是贪图这点钱吧,倒也不尽然,主要还是想让何大清彻底从傻柱的生活里消失,好让自己名正言顺地扮演那个慈祥长辈的角色,这样傻柱将来才会心甘情愿地给他养老送终。

不过还有个棘手问题摆在眼前——傻柱总归要成家立业啊,万一将来媳妇不愿意养老可怎么办?得趁早把这条路给堵死。

所以易中海经常给傻柱张罗对象,明面上说是关心徒弟,实际上介绍的姑娘个个都惨不忍睹。傻柱就曾吐槽过,说一大爷给他介绍的姑娘长得跟猪八戒她二姨似的,丑得惊天地泣鬼神。就这么着,傻柱的婚事就这么被耽搁下来了。

就在这时,秦淮茹进入了易中海的视线。贾东旭去世后,一家老小的重担全压在这个女人肩上。可人家孝顺婆婆、疼爱孩子,进了轧钢厂还是易中海亲手带进来的。在易中海看来,这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等他俩成了亲,秦淮茹肯定也会跟着一起给养老。

打定主意后,易中海三天两头往贾家跑,还时不时给傻柱洗脑:“隔壁贾家不容易啊,咱们当爷们的能帮衬就帮衬,团结邻里、孝敬老人才是正经。”

偏巧傻柱对秦淮茹也有那么点意思,两人一拍即合。从此以后,傻柱就彻底踏上了舔狗的不归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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