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现言小说 > 容总别缠了,疯批大佬已上位 > 第19章 放开我,我不愿意
换源:


       白玖愣了一下,随即理解了他的意思——他不想再睡客房了,想要回主卧。

她立刻后退一步,拉开距离,:“好。那主卧让给你,我去睡客房。”

说完,她转身就要走。

然而,就在她经过他身边的瞬间,容时璟猛地出手,死死攥住了她的手腕。

“你干什么?放手!”

白玖吃痛,厉声喝道。

容时璟非但没有松开,反而用力将她拽回自己身前,目光沉沉地锁住她,一字一句。

“我的意思是——我们一起睡。”

白玖瞳孔骤缩,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

容时璟无视她的震惊,继续开口:“我仔细想过了,或许是我们之前相处的方式有问题。为了培养、巩固我们的夫妻感情,从今晚开始,我们必须同床共枕。我会尽到一个丈夫应尽的所有义务,”

他刻意加重了“所有”两个字,眼神极具侵略性,“而你,也一样。”

白玖瞬间听懂了他话里赤裸裸的暗示,一股恶寒从脊背窜上。

她眯起眼睛,嘴角扯出一个极尽讥讽的冷笑:

“呵,培养感情?容时璟,你别自欺欺人了!我们从来就不是什么正常夫妻!以前不是,现在更不是!各玩各的,互不干涉,这样挺好!请你维持原状!”

她试图再次挣脱,但他的力量悬殊。

“这可由不得你选择。”

容时璟的声音耐心耗尽。

话音刚落,他猛地弯腰,一把抄起她的腿弯,将她整个人打横抱起,毫不怜惜地重重扔在了那张柔软的大床上!

白玖被摔得头晕眼花,反应过来后立刻挣扎着要爬起来:“容时璟!你放开我!你要干什么?!”

容时璟欺身而上,用身体的重重将她牢牢困在床垫之间,一只手轻而易举地就将她拼命挥舞的双腕钳制住,死死按在了头顶上方。

他俯视着她,眼底翻滚着浓黑的欲望和不容反抗的掌控欲。

“干什么?做正常夫妻该做的事,过名副其实的夫妻生活!”

“你混蛋!放开我!我不愿意!我不愿意!”

白玖拼命扭动身体,屈起的膝盖试图顶开他,所有的挣扎却在他绝对的力量面前显得徒劳而可笑。

“由不得你不愿意!”

容时璟低吼,彻底撕碎了伪装的冷静,低头就要强吻她的嘴唇。

白玖猛地偏过头,他的吻最终落在了她的脸颊上,随即带着惩罚性的力度,粗暴地沿着她的下颌线滑下,烙印在她纤细的脖颈上,吮吸啃咬。

湿黏冰冷的触感和被强迫的屈辱感让白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恶心极了。

“容时璟!你这是婚内强奸!是犯罪!你放开我!”

她嘶声力竭地尖叫,声音因恐惧和愤怒而颤抖。

“闭嘴!”容时璟呼吸粗重,动作丝毫未停,“我们是合法夫妻!这是你的义务!”

“嘶——!”

就在她疯狂挣扎之际,被烫伤的手背猛地撞在了床头坚硬的雕花上,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瞬间袭来,让她眼前发黑。

容时璟的动作猛地顿住,看着她瞬间惨白的脸色和因剧痛而蜷缩起来的手指,眉头紧锁。

“怎么样?撞到哪里了?很痛?”

白玖猛地抽回手,护在胸前,她强忍着手上钻心的疼痛和喉咙里的哽咽,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冰冷至极的字。

“滚!”

或许是那瞬间她眼底迸发的强烈憎恶刺痛了他,或许是那惨白的脸色确实显出了伤势的不轻,容时璟僵持了几秒,最终还是松开了对她的钳制。

白玖立刻挣扎着坐起身,拉过被子紧紧裹住自己。

容时璟看着她明显红肿起来的手背,语气放缓了些:“手……没上药吗?我打电话让助理立刻送烫伤膏过来。”

白玖低下头,胡乱地整理着自己被他弄乱的长发和睡衣,声音平静得可怕:“不用了,不痛”

“肿成这样,怎么可能不痛?”

容时璟的眉头皱得更紧,似乎无法理解她的倔强,甚至试图伸手去碰触。

看着他脸上那副仿佛真心实意的担忧表情,白玖只觉得无比讽刺,一股强烈的反胃感涌上喉咙。

这迟来的、建立在伤害之上的关心,虚伪得令人作呕。

她的内心没有一丝一毫的感动,只有淋漓的讽刺。

“跟你无关。”

她抬起头,目光直直地刺向他,“容时璟,你听好了,如果再有下一次,你敢这样强迫我,我绝对会报警。我说到做到。”

说完,她不再看他任何反应,掀开被子,径直下床,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开了主卧。

她没有去客卧,直接下楼,拿起车钥匙和手机,毫不犹豫地离开了这个地方。

她在附近随便找了一家星级酒店,开了一间房。

反锁上门的那一刻,巨大的疲惫和屈辱感袭来,她甚至没有力气再做别的,直接倒在床上,将自己埋进被子里,沉沉睡去。

……

另一边,酒店大堂。

电梯门“叮”一声打开,傅淮川在一众助理和保镖的簇拥下走了出来,气场强大,引人侧目。

就在这时,他的助理眼尖,压低声音:“老板,刚才那边前台办理入住的,好像是……白小姐?”

傅淮川脚步未停,目光却已然锐利地扫了过去。

恰好看到白玖正接过房卡转身走向电梯间的侧影——她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真丝睡裙,外面随意罩了件风衣,显然是匆忙离家,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

长发有些凌乱,侧脸精致漂亮,即使隔着距离,也能感受到她周身散发出的那种低落、疲惫,甚至是一丝狼狈。

傅淮川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片刻,眼底掠过一丝深沉难辨的复杂神色,随即恢复了惯常的淡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