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昌，国昌！”
“你个小瘪犊子，死哪儿去了？”
“好你个王八蛋！”
“啊！”
“这么大个事，你不告诉我一声，你个小王八蛋，你给我出来！”
“你看我抽不抽你。”
来人是大司农杨平，身边跟着几个也是农部的领导，怒气冲冲的闯进大院。
人还没到，声音先过来的。
院里人吓一跳，还以为咋的了。
阎埠贵连忙迎上去，“领导你们…找国昌的吗？”
“对，他人在家里吧？”杨平言语间拔腿往后院走去。
“您来晚了，国昌去乡下了，前脚刚走的。”
“说是去乡下长住，好几个月再回来。”能与杨平他们搭上话，阎埠贵倍感脸上有面。
“什么？”
“他去乡下了？”
杨平气笑了。
“呵呵！”
“好，好啊！”
“好你个张国昌，你小子给我等着！”
“聚龙2号收稻子那么大的事，也不叫人通知我一声，气死我了！”
杨平是从戴国祥那得知的消息。
戴国祥那个臭不要脸的，买了一瓶好酒，一包好烟，一包五香花生。
拉着他聊了一下午，从以前一块读书说起，中间穿插了一段在北大荒的所见所闻。
说多么多么不容易，多么多么辛苦。
就算是这样，也从未想过放弃，并且以后也怎么怎么地，终其一生都以大豆为奋斗目标。
但是现在很迷茫，很难受，看不到希望。
大豆产量太低，自己找不到方向。
当时杨平还那什么……是吧！挺感动的，心生敬佩。
都想着组织点词汇安慰安慰他。
还没开口呢！
戴国祥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开口就说让杨平帮忙跟金东，丁宁说一声，把张国昌借给他两年。
杨平闻听此言，当场大骂戴国祥不要脸，绕了一大圈，原来是想抢他宝贝国昌。
那…杨平能答应吗？
肯定不能答应啊！
杨平说我龙稻203都没落地，老百姓大米饭都没端稳，哪有时间管你大豆。
先靠边站，让我昌全身心投入水稻测试，等龙稻203落地，亩产量能达到国师要求的标准。
那个时候，是吧！
也许，可能，应该……会把国昌借给你们大豆个把月。
现在哪有心思搭理你啊！
赶紧滚犊子。
戴国祥就把聚龙2号的事告诉杨平，你们丫水稻都亩产近两千斤了。
如此惊人的产量，史无前例，空前绝后。
都绝后了，以后张国昌这样的大才，再继续让他培育水稻，没必要。
再怎么培育，水稻也不可能再增高产量。
与其让张国昌留在稻田里蹉跎岁月，不妨让张国昌去大豆圈子里发光发热。
杨平当时听到聚龙2号，三分地产量五百多斤，算下来相当于亩产一千九百多斤……
当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啥时候张国昌又搞出来一个水稻新品种？
而且还是亩产无限接近两千斤的产量……
并且已经成功测试收割。
哎呀妈！
给杨平激动的，都快忘了自己是个人类了，在办公司上蹿下跳，嗷嗷叫。
激动过后，就开始生闷气。
怨张国昌瞒他瞒的好苦，聚龙2号种好几个月，都没告诉他一声。
收割也没说。
什么大豆不大豆的，滚边去。
杨平扛着八十米大刀，杀气腾腾冲到95号大院来了。
结果还扑了个空。
张国昌去乡下了。
戴国祥颠颠的跟在杨平身后，哀求道：“老杨，你不信随便逮个人问问，看我有没有骗你。”
“真是五百多斤，就三分地。”
“都不到三分，您自个儿上国昌家瞅一眼就知道了。”
接着，戴国祥话锋一转，老生常谈道：“水稻产量已经达到顶峰，国昌再培育水稻也只是浪费天赋，浪费生命。”
“老杨，我相信你也不想张国昌那样的天才，余生全部浪费在无用功上吧？”
能把水稻从亩产不到二百斤，拔升到八百斤，紧接着又飙升到一千九百斤的亩产量——
闻所未闻，骇人惊悚！
戴国祥对张国昌的钦佩，那是打心眼里的。
但是，他也坚定，张国昌的聚龙2号，已经将水稻产量拔高到水稻所能产出的最完美状态。
一亩地就那么点大，产量不可能再高了。
何必放着张国昌这样的奇才，去浪费生命。
来吧！
拥抱大豆吧同志！
杨平承认戴国祥说的有些道理，但是不想理他，气呼呼奔着张国昌家里走去。
阎埠贵跟上来，刘海中先开的口。
刘海中：“领导，这位领导说的是真的，当时国昌收稻子的时候，我们也都在现场，确实，三分地收上来五百多斤的谷子。”
走进暖房，看着空荡荡几个菜床，水稻收割后剩下的一簇簇根茎。
杨平突然委屈的想在地上打几个滚儿。
好委屈！
好想哭！
为什么？
我可是大司农。
张国昌那小子太不上道了，都不叫我，呜呜呜！
好想锤死他！
“不行，实在气不过哦！我现在就去乡下捶他去。”杨平愤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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