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界富家翁
第44章：元婴期的前置探索·界域灵液池初成与修士社群升级
青州蝗灾平息后，林不凡没急着回凌霄城，而是留在东海分部盯着灵液池——自打上次海妖潮后，他总觉得这灵液池的凝结速度慢了些，如今总算有空仔细琢磨。
这天清晨，林不凡刚走到灵液池边，就见吴老头蹲在池边，手里拿着个玉勺，正小心翼翼地舀池底的液体。吴老头头发比之前更白了些，山羊胡上还沾着露水，见林不凡来，赶紧招手：“小子，快来看！灵液池总算凝出正经的界域灵液了，不是之前那点稀薄的雾气！”
林不凡凑过去，就见玉勺里装着三滴淡金色的液体，阳光一照，液体里像是有细碎的光在转，凑近闻能嗅到股清冽的气息，丹田处的星辰金丹还隐隐发颤，像是跟这灵液有呼应。他没敢贸然碰，先问吴老头：“您确定这是界域灵液？不是别的什么东西？”
“错不了！”吴老头拍着胸脯，从怀里掏出本泛黄的古书，翻到某一页指给林不凡看，“你看这上面写的，界域灵液色如熔金，含法则之力，遇星辰灵力会发光——你试试用指尖的灵力碰一下。”
林不凡依言，指尖凝聚起一丝星辰灵力，轻轻点向玉勺里的灵液。刚一接触，淡金色的液体突然泛起一层微光，灵力顺着指尖往他体内钻，不是往常那种温热的感觉，反而像一股清泉流进神魂，原本有些浮躁的心神瞬间静了下来，连周围的海风、远处的船声都变得清晰又遥远。
“怎么样？”吴老头看着他的神色，笑着问，“这灵液最厉害的不是补灵力，是滋养神魂，还能帮你感知中仙界的法则。你现在是结丹期，想冲元婴期，光靠攒灵力没用，得让神魂跟界域法则搭上线，这灵液就是搭桥的梯子。”
林不凡缓缓收回手，心里又惊又喜——之前他总觉得突破元婴期遥不可及，现在才算摸着点门路。但他没放松，又问：“那这三滴够不够？要是不够，还得多久能再凝出来？”
“三滴连塞牙缝都不够。”吴老头把灵液倒回池子里，“按现在的速度，大概一个月能凝出七八滴，想攒够突破用的量，最少得三年。不过咱们可以给灵液池加个聚灵阵，再用海灵珠磨成粉撒进去，说不定能加快速度。”
林不凡点点头，心里记下这事，又想起聚灵会的事——自从东海护店战和青州蝗灾后，不少中小势力都来打听想加入，之前的松散组织怕是撑不起这么多人。他跟吴老头说了想法，吴老头也赞同：“早该升级了，以前是散修抱团，现在有铁剑门、大丰粮行这些势力加入，得立个规矩，不然以后容易乱。”
当天下午，林不凡就让人去给聚灵会的成员传信，说要在凌霄城总店开个会，商量升级社群的事。没几天，各地的成员就陆续到了，铁剑门来的是铁山，还带了个穿灰袍的长老；大丰粮行的王老板也来了，身边跟着他那修士亲戚，是个留着光头的筑基期修士；还有邻城的几个散修头领，都带着人来捧场。
开会那天，凌霄城总店的大堂被收拾得干干净净，中间摆了张长桌，林不凡坐在主位，王元宝和赵猛分坐两边。王元宝拿着账本，随时准备记录；赵猛则盯着门口，玄铁护臂擦得锃亮，眼神警惕地盯着来往的人——林不凡特意叮嘱过，别让万法殿的人混进来。
等人到齐了，林不凡先开口：“多谢各位来捧场。咱们聚宝会以前是散修抱团，现在有这么多新朋友加入，再叫‘会’就不合适了，我想改成‘聚宝商会’，立些规矩，大家资源共享、风险共担。要是有人不同意，现在就可以说。”
堂下没人说话，铁山先站起来拱手：“林老板说得对！上次青州蝗灾，要是没有商会帮忙，咱们铁剑门的法器原料都要断了，我举双手赞成！”
大丰粮行的王老板也跟着点头：“咱们凡人商号跟修士打交道，就怕没靠山。加入商会，以后有人欺负咱们，也有地方说理，我也赞成！”
见没人反对，林不凡就把早就拟好的章程念了一遍：商会成员能低价从聚宝阁买灵材，聚宝阁也优先收成员的货；要是谁遇到麻烦，其他成员得帮忙，不能坐视不管；账目由王元宝统一管，每月公开一次，谁都能查。
念完章程，有个散修头领皱着眉问：“林老板，要是万法殿找咱们麻烦，商会能扛得住吗？他们可是有结丹后期的修士，咱们这些人加起来，怕是不够打。”
这话一出，堂下不少人都点头，显然是担心这个。林不凡早有准备，看向赵猛：“赵猛，你跟大家说说咱们护卫队的情况。”
赵猛站起来，拍了拍玄铁护臂，声音洪亮：“咱们护卫队现在有二十多个人，一半是结丹期，我自己刚晋结丹初期，还能调动东海的渔民望海队和青州的护田队。上次万法殿来偷袭东海分部，还不是被咱们打跑了？以后谁要是敢来惹事，咱们就跟他们拼了！”
林不凡又补充道：“不光是护卫队，咱们还有灵液池、青州的灵田、东海的海灵珠，这些都是咱们的底气。万法殿虽然强，但他们要守着灵脉和矿脉，不敢跟咱们死磕。而且咱们商会人多，他们要是敢动一个，咱们就一起上，不信耗不过他们。”
这话让大家安了心，没人再反对，当天就有五个势力当场申请加入商会，还签了入伙文书。散会的时候，王元宝给每个成员发了张木牌，上面刻着“聚宝商会”四个字，还盖了聚宝阁的印——这是林不凡让他做的会员凭证，以后凭牌能在各地分部享受折扣。
接下来的日子，林不凡一边盯着灵液池的改造，一边处理商会的琐事，比如帮铁剑门联系海火藻的供应，给大丰粮行商会青纹稻的运输。忙归忙，他没忘了修炼，每天晚上都会去灵液池边，用一滴界域灵液滋养神魂，再练会儿《古修士海上贸易记》里的神魂观想法。
这天晚上，林不凡练完观想法，突然觉得神魂轻飘飘的，像是要从身体里飘出去。他试着放松心神，竟真的感觉到神魂离开了身体，飘到了大堂——他能清楚地看到柜台后的账本，上面还泛着淡淡的灵力轨迹，那是王元宝记账时留下的。
“成了！”林不凡又惊又喜，赶紧让神魂回到身体里，手心都出了汗。吴老头刚好路过，见他这模样，就知道怎么回事：“这是神魂离体的前兆，元婴期修士能神魂出窍，你现在能做到这点，说明离元婴期不远了。不过别太急，神魂刚变强，要是强行离体太久，容易受伤。”
林不凡点点头，心里却有了新的盘算——神魂能离体，以后就能远程盯着各地的生意，还能提前察觉危险，比如万法殿要是再搞偷袭，他说不定能提前感知到。
就在这时，伙计突然跑进来，手里拿着块木牌：“老板，万法殿的人送来块‘贺礼’，说是祝咱们商会成立，还说希望以后互不侵犯。”
林不凡接过木牌，上面刻着“互不侵犯”四个字，木料是黑檀木，摸着冰凉，还带着股淡淡的邪气。他心里冷笑——万法殿这是怕了商会，又想试探虚实，才送这么块木牌。
他让赵猛把木牌挂在分部门口，旁边还贴上了聚宝商会的章程，故意让来往的人都看见。做完这些，林不凡站在门口，看着远处的海面，心里很清楚：商会成立只是第一步，以后跟万法殿的明争暗斗还多着呢，还有王家的残余势力没清理，这些都是潜在的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