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界富家翁·第72章：灵能银行的“战后兑付”·信用体系的升华
兽潮退去后的第十天，凌霄城凡俗总号前的广场被挤得水泄不通。青石板路上挤满了人，连周边酒楼的二楼都扒着看热闹的百姓，二十个临时兑付点前的队伍蜿蜒如长蛇，百姓们手里攥着泛黄起皱的战时债券，指腹反复摩挲着债券上“聚灵阁印”的红章，脸上既藏着对灵石的期待，又带着一丝忐忑——毕竟“战后兑现承诺”这事儿，在中仙界凡俗世界里，还是头一遭，谁也怕聚灵阁打完仗就不认账。
李老实穿着新缝的青布长衫，袖口别着灵能银行的铜制徽章，徽章上刻着小小的鎏金算盘，他站在临时搭起的高台上，手里拿着扩音符——这是铁盟特意为他打造的凡俗法器，不用灵力也能放大声音。“诸位乡亲！静一静！”李老实清了清嗓子，扩音符将他的声音传遍广场，“按战前约定，100文钱认购的1份债券，今日可兑换一成利息和本金0.1颗下品灵石，或是20斤灵米、5斤赤根薯！之前认购满5份的乡亲，除了约定兑换物，额外送赤根薯种一包！咱们聚灵阁说话算话，绝不差大家一文钱、一粒米！”
话音刚落，队列里立刻响起一阵骚动。排在最前面的是李记布庄的王老三，他攥着十张叠得整齐的债券，手都在微微发抖——这十份债券，是他当初咬牙拿出布庄三个月营收买下的，就盼着战后能换些灵石，给布庄添一台新的灵织机，让女儿也能学着织灵布。他颤巍巍地将债券递到兑付点的账房先生面前，声音带着一丝紧张：“先生，您看看，这……这能兑多少？”
账房先生接过债券，仔细核对了上面的编号与印章，又对照着账本确认无误后，麻利地从木柜里拿出一个蓝布包，递到王老三手里：“王掌柜，您这十份债券，正好能兑1颗下品灵石，按约定还额外送两包赤根薯种，您点点数量！”
王老三打开布包，一颗泛着莹白灵光的下品灵石躺在里面，旁边还有两包用草纸包好的薯种，灵光透过纸包隐隐可见。他捏着灵石，感受着里面温和的灵力，眼圈瞬间红了——当初买债券时，不少街坊劝他“别傻了，修士的话哪能信”，可他想起聚灵阁当初借灵石帮他救活布庄的恩情，还是咬牙买了。现在看来，他没信错人。
王老三举起布包，对着身后的百姓大声喊：“是真的！聚灵阁真兑灵石了！这灵石还带着灵光呢！我这就去灵材铺买灵织机，以后大家来我布庄做灵布，我都按市价多给两成！”
百姓们的顾虑彻底消散，原本有些拥挤的队伍瞬间变得井然有序，移动速度快了不少。有农户用五份债券兑了100斤灵米，当场就背着沉甸甸的粮袋往家跑，边跑边喊：“娃子们有灵米粥喝了！”有开杂货铺的商户兑了3颗下品灵石，转身就去聚灵阁的灵材分铺采购，准备进些低阶妖兽皮毛，扩大生意；还有不少年纪大的百姓没急着兑灵石，反而挤到李老实身边，七嘴八舌地问：“李管事，以后还有这种债券吗？下次再有蛮荒兽来，我们还买！”
李老实笑着摆手，声音通过扩音符传遍广场：“乡亲们，债券是战时应急用的，咱们都盼着天下太平，用不上这东西！不过大家放心，灵能银行以后会多办实惠事——比如给种地的乡亲放贷买灵谷种子、买淬灵农具，利息比其他地方低三成；给开铺子的商户放贷周转，还能帮着联系月港的跨域货源，让大家能赚更多钱！”
兑付进行到午后，广场上突然来了群特殊的客人——几名身穿青色法袍的修士，为首的是万法殿的一名筑基修士，法袍上绣着淡淡的裁决符文。他们刚从黑风矿脉换防回来，听说灵能银行在兑付债券，特意绕路过来看看。那筑基修士手里拿着五张债券，走到兑付点前，语气带着几分试探：“我这几张债券，是之前帮凡俗百姓守城墙时，他们送的谢礼，能兑灵石吗？”
李老实愣了一下——战前发行债券时，主要针对的是凡俗百姓，没考虑过修士会持有。但他转念一想，债券上只写了“持券人可兑付”，没限定身份。他立刻笑着点头：“当然能！不管是凡俗还是修士，只要持有的是灵能银行发行的正规债券，都能按约定兑付！您这五份债券，能兑0.5颗下品灵石，要是您想换灵米，也能兑！”
那修士没想到真能兑，当即选择了灵石。接过灵石后，他目光落在银行门口挂着的“存储业务”木牌上，又问：“我听说存灵石到灵能银行，还能得月息？我这里有50颗下品灵石，暂时用不上，能存吗？”
“能！当然能！”李老实眼睛一亮，立刻引他往银行内堂走，还让账房先生拿出专门的存储账本，“仙长，咱们灵能银行的存储业务分三种：存三个月，年息半成；存半年，年息一成；存一年，年息一成五！要是您能用万法殿的裁决令作抵押，还能申请借贷，额度是您存储额的两倍，利息比普通借贷低五成！”
那筑基修士眼睛瞬间亮了——中仙界的修士大多把灵石藏在储物袋里，既没利息，还怕遇到空间裂缝遗失，灵能银行的存储业务简直是雪中送炭。他当即决定存下50颗下品灵石，还笑着说：“我回去就跟宗门里的师兄弟说，让他们也把闲置的灵石存过来，比放在储物袋里划算多了！”
消息像长了翅膀，不到一个时辰就传遍了凌霄城的修士圈子。当天下午，就有十几名修士来灵能银行存储灵石，有万法殿的，也有周边宗门的散修。甚至有位元婴初期的散修，用一枚高阶妖兽内丹作抵押，向灵能银行借贷了一千颗下品灵石，说要去月港的跨域集市进一批蛮荒兽核，转卖给丹房炼药，能赚不少差价。
灵能银行的柜台前，第一次出现了仙凡同列的景象——凡俗百姓捧着铜钱来存，账房先生给他们发木制的“存铜钱凭证”；修士们拿出灵石存储，账房先生给他们发玉制的“存灵石令牌”；还有百姓拿着存储凭证来兑换灵米，修士拿着借贷的灵石来咨询跨域贸易，整个银行里既有着凡俗的烟火气，又有着修士的灵力波动，却异常和谐。账房先生左手记着凡俗的收支，右手算着修士的利息，忙得脚不沾地，额角全是汗，脸上却满是笑意——以前谁能想到，凡俗的银行能让修士也来捧场？
更意外的是信用体系的溢出效应。凌霄城知府听说灵能银行的兑付井然有序，百姓对聚灵阁的信任度空前高涨，特意带着衙役来到银行，找到李老实提出“信用挂钩”的想法：“李管事，灵能银行不是有百姓的信用等级吗？凡信用等级高的商户，咱们官府可以减免半年的人头税，还能优先给他们发‘跨域运输许可’，让他们能去月港做买卖；信用等级高的农户，官府还能给他们划分好的灵田，您看怎么样？”
李老实又惊又喜，当即把这事通过传讯符报给林不凡。此时林不凡正在月港查看跨域集市的筹备情况，接到消息后，立刻回复李老实：“知府的提议很好，全力配合！另外，晋升你为‘聚灵商会凡俗总管’，统管青州、凌霄城所有凡俗产业，再送你一块‘换灵玉’，助你提升修为——凡俗产业的发展，离不开你这样的人。”
当晚，李老实坐在银行的账房里，握着那块温润的换灵玉——玉里蕴含着温和的灵力，不用刻意引导，就顺着掌心缓缓涌入丹田。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原本停滞多年的凡俗修为，竟隐隐有了突破的迹象，丹田处的灵力比以前浑厚了不少。他看着满墙的信用记录与存储账本，突然明白林掌柜的心思——聚灵阁要的，不只是一家能赚钱的银行，更是一个能连接仙凡、让凡俗百姓也能有盼头、有上升通道的体系。
兑付持续了整整三天，灵能银行共兑出三百多颗下品灵石、五千多斤灵米、一千多斤赤根薯，额外送出的赤根薯种，足够凌霄城周边的百姓种下两百亩地。更令人惊喜的是，有不少百姓用兑换到的灵石，带着孩子去聚灵会的“凡俗启蒙堂”，请低阶修士为孩子检测灵根、启蒙修炼——以往凡俗孩子想踏上修仙路，要么靠天赋异禀被修士偶然发现，要么花重金请修士启蒙，现在有了灵能银行的兑付，更多普通百姓也能负担得起启蒙费用，凡俗孩子修仙的门槛，第一次变得这么低。
第四天清晨，李老实刚到银行门口，就看到台阶上摆着个奇怪的供桌：供桌上放着几张叠得整齐的战时债券，旁边立着个褪色的“聚灵小酒仙”玩偶，玩偶前摆着三炷刚点燃的香，袅袅青烟往上飘。他问了旁边扫地的杂役才知道，是城西的几个农户觉得这次兑付顺利，特意来感谢“财神玩偶”的——他们说，当初就是看着玩偶可爱才买的债券，现在兑现了，得好好谢谢玩偶。
李老实把这事通过传讯符告诉林不凡，林不凡听了哈哈大笑，当即让李记布庄赶制一批“战兽版”小酒仙玩偶——玩偶的造型改成了血牙兽王的模样，只是没了凶煞之气，圆滚滚的身子，短短的爪子，还抱着一颗小小的兽核，憨态可掬却带着几分威风。没想到这玩偶一经推出，不仅凡俗百姓争相购买，连中仙界的修士都来抢购——有修士说要给宗门的晚辈当礼物，保佑他们修炼顺利、遇到凶兽也能化险为夷；还有散修买去挂在储物袋上，说这是“战胜兽王的吉祥物”。
凡俗文创反向输出到修仙界，这是林不凡始料未及的。他站在月港的码头，看着远处驶来的蛮荒商船，船上载着准备交易的兽核与兽皮，岸边的修士与凡俗百姓正忙着卸货，灵能银行的账房先生则拿着“聚灵通宝”的兑换表，在一旁核对账目——灵石、铜钱、蛮荒界的“血珠”（蛮荒界通用货币），在账本上清晰换算，没有丝毫混乱。
李老实匆匆从凌霄城赶来，手里拿着最新的报表，脸上满是兴奋：“老板，灵能银行的存储额已经突破三千颗下品灵石了！其中修士客户占了三成，凡俗信用等级高的商户，生意比以前好了两倍，不少商户都开始往月港的跨域集市送货了！”
林不凡接过报表，指尖划过“修士客户占比三成”的数字，嘴角扬起一抹笑意。他知道，灵能银行的信用体系，已经从凡俗世界延伸到了修仙界，从“战时应急工具”变成了“仙凡通用的金融体系”，而这，只是他“商道元婴”连接万界、构建跨域产业网的第一步。
就在这时，独眼龙从东部传来紧急传讯：东部的“迷雾森林”盛产“空间灵木”——这是炼制星槎、加固空间裂缝的关键材料，只是整片森林被万木宗垄断，凡想获取灵木的势力，都要给万木宗缴纳高额“过路费”，若是聚灵阁想采购，怕是要费些周折。林不凡收起报表，目光投向东部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锐利——战后的产业扩张才刚刚开始，新的挑战，已经在等着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