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骑新传:铁血安西第四十一章:擒贼擒王
此时,郑远和李德裕深知,收网的时机已经成熟。他们当机立断,选派军中骑术精湛、最为可靠的信使,让其怀揣着如山铁证,快马加鞭朝着京城疾驰而去,面见唐宣宗,将庆王的累累罪行禀报。
大明宫的金殿之上,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唐宣宗看着眼前摆着的如山铁证,怒发冲冠,一声震彻大殿的咆哮:“逆子!逆子!”他手中的证据愤然散落满地,龙案上摊开的证据被拍得哗啦作响,“朕待他不薄,赐予他封地,对他寄予厚望,他竟做出这等天怒人怨之事!实乃我大唐之耻,朕的颜面何存!”
信使扑通一声跪地,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郑大人和李大人恳请陛下严惩国贼,以正国法,让天下人知晓,任何危害大唐社稷、鱼肉百姓之人,都必将受到严惩。”
接着,信使又呈上密信:“陛下,这是庆王与剑南节度使往来的密函,其中提及‘西域铁矿’与‘吐蕃商队’……”信使特意加重语气,“李大人怀疑此事与边疆战局关联重大,庆王此举极有可能影响我大唐在西域的局势,让无数将士的心血付诸东流。”
唐宣宗猛地起身。他目光如电,死死盯着那封密信。
“好一个庆王!”皇帝的声音仿若淬了冰的铁,透着无尽的愤怒与寒彻骨髓的冷意,“传朕旨意,命郑远和李德裕即刻就带兵去庆王封地!”他大步走到龙椅旁,从腰间解下尚方宝剑,剑鞘上的宝石在昏暗的殿中泛着诡异的血色,“带上朕的尚方宝剑,如有反抗者格杀勿论!绝不能让此等逆贼再有机会兴风作浪,危害我大唐江山!”
信使领命后,马不停蹄地赶回。郑远和李德裕接到旨意,不敢有丝毫耽搁,即刻率领着御林军与“雷军”疾风骤雨般疾驰而去。马蹄声如雷贯耳,仿若要踏破这苍茫大地。
经过数日的奔驰,终于抵达了庆王的封地。然而,郑远和李德裕刚到封地边界,便察觉到气氛不对。原本宁静的村庄空无一人,道路上弥漫着一股肃杀之气。郑远心中暗叫不好,他当机立断,命令军队呈战斗阵型缓缓推进。
果不其然,当他们接近庆王所在的庄院时,四周突然喊杀声四起。庆王李恒竟提前集结了一支规模不小的军队,妄图造反。只见对面军旗猎猎,庆王的叛军如潮水般涌来,刀枪闪烁着寒光。
郑远神色冷峻,毫无惧色,他抽出那柄寒光闪烁的长刀,高高举起,大声喊道:“大唐将士听令,庆王谋反,此乃大逆不道之举,我等奉陛下旨意前来平叛,务必将逆贼一网打尽!”御林军与“雷军”将士们齐声高呼,士气高昂。
一场大战瞬间爆发,双方短兵相接。喊杀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鲜血染红了大地。庆王的叛军虽然人数众多,但多是临时拼凑,而郑远带领的御林军与“雷军”皆是训练有素的精锐之师。
“雷军”的火器率先轰鸣,一时间硝烟弥漫,火光冲天。炮弹如流星般砸入敌阵,炸得叛军血肉横飞。趁着叛军阵脚大乱,御林军骑兵如黑色的洪流,在郑远的带领下,手持长刀,呐喊着冲入敌阵。郑远骑在高头大马上,长刀在阳光下闪耀着刺眼的光芒。他犹如战神下凡,长刀挥舞间,带起一片片血雾。每一次劈砍,都伴随着叛军的惨叫,滚烫的鲜血溅射到他的脸上、身上,他却浑然不顾,眼神中只有坚定与决绝。
一名叛军头目挥舞着长枪,恶狠狠地朝着郑远刺来。郑远侧身一闪,轻松躲过这凌厉的一击,随后反手一刀,精准地砍在对方的手臂上,长枪落地,那叛军头目惨叫着倒下。郑远顺势一脚,将其踹下马去,又迅速冲向另一名叛军。
在郑远的带动下,御林军骑兵个个奋勇杀敌。他们穿梭在敌阵中,长刀舞动,如收割庄稼般将叛军纷纷斩落马下。而“雷军”的步兵们也不甘示弱,他们手持盾牌和短刀,结成紧密的阵型,稳步推进,将试图突围的叛军一次次逼回。
李德裕在后方指挥若定,他密切关注着战场局势,不断挥舞令旗,调度有方。他时而指挥火器部队调整射击角度,对叛军进行精准打击;时而派遣预备队增援薄弱防线。
庆王在阵中看到局势对自己不利,心中焦急万分。他挥舞着弯刀,试图鼓舞士气,但却难以挽回败局。世子李昭在一旁劝道:“父王,大势已去,我们还是投降吧!”庆王怒目而视:“投降?绝不可能!今日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随着战斗的持续,庆王的叛军渐渐抵挡不住,渐渐被压制到王府外。郑远看准时机,一声令下:“将士们,乘胜追击,不要放过一个逆贼!”御林军与“雷军”如秋风扫落叶般,将叛军打得落花流水。
庄院内,庆王李恒正在一处密室中擦拭染血的弯刀。黄金烛台上的牛油火把摇曳闪烁,将他的影子扭曲地投在墙上,宛如狰狞的魔鬼。当听到院外隐隐传来的马蹄声时,他猛地握紧刀柄,指节泛白,脸上却强装镇定。
“父王,官军包围了王宫!”世子李昭神色慌张,仓皇闯入密室,“孩儿已让护卫准备突围……”
庆王却冷笑一声,将弯刀收入镶嵌绿松石的刀鞘,眼神中满是阴鸷:“突围?你以为能逃到哪里去?”他转身时,龙纹锦袍扫过案上堆积如山的账本,眼中闪过一丝决绝,“把这些都烧了!绝不能让他们拿到任何证据。”
话音未落,密室的石门轰然洞开。李德裕手持尚方宝剑,身后御林军的火把将密室照得通明。他白发在夜风中肆意狂乱,剑指庆王咽喉,声若洪钟:“李恒,你可知罪?”
庆王却突然仰天大笑,笑声震得密室穹顶簌簌落灰。他一步步逼近郑远,龙纹靴无情地碾过燃烧的账本:“知罪?朕何罪之有?”他猛然扯开衣襟,露出胸前狰狞的狼首刺青,“当年太宗皇帝能杀兄逼父,朕为何不能取而代之?这天下本就该强者居之!”
郑远眼神如刃,突然伸手掐住庆王咽喉:“你以为你是太宗?你连李建成的胆魄都没有!”他手腕一抖,将庆王摔在地上,“西域的将士在流血,长安的百姓在挨饿,你却在这里数钱!你这等行径,与那危害四方的匪寇何异?”
庆王瘫倒在地,眼中满是绝望。御林军如潮水般涌上前,将庆王牢牢绑住。这场庆王妄图造反的闹剧,最终以他的兵败被俘而告终,大唐的危机也暂时得以解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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