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的雨刚过，雕琢时光动漫店的玻璃门上还沾着水汽，王一凡抱着个半人高的美少女手办，堵在门口哼哼唧唧，肚子上的赘肉把印着“吸血鬼大小姐”logo的T恤撑得鼓鼓的：“不是吧？你们就这么抛下我？”他的目光扫过堆在墙角的PS5Pro包装盒，又瞟了眼收银台后面亮着的Switch2，“演奏会欸！佳月可是大英古董圈出了名的神秘美人，我还想看看她是不是像传说里那样，左眼是绿宝石右眼是蓝宝石呢！”
金铭睿正弯腰把凯拉高斯石像塞进旅行包，石像的骑士头盔蹭到包底的金属扣，发出“叮”的轻响。“你上次去漫展，在厕所门口被三个COSER认成乔巴，追着要合影，最后还是我把你从通风管道里拖出来的。”他直起身，拍了拍王一凡的肩膀，“伦敦的通风管道可比漫展厕所的窄多了，你这体型进去就是卡Bug。”
“就是就是。”苏梓萌抱着个白色iPhone16ProMax手机壳——壳上印着《终结的炽天使》里的米迦尔，双马尾上的白色缎带随动作晃了晃，“店里的草莓大福昨天刚进了货，冰柜里还有三箱可乐，PS5Pro的《最终幻想16》限定版我都帮你下好了，不比跟着我们跑东跑西强？”她特意把手机壳举到王一凡眼前，屏幕反光里映出自己的笑脸，“再说了，你留在这里，还能帮我们盯着深渊羽翼的人有没有来捣乱呀。”
暮瞳黑猫靠在漫画架上，指尖在午夜色iPhoneSE3的屏幕上快速滑动，黑长直发丝垂在眼角的美人痣旁，语气里满是嫌弃：“就他？上次看店，把《塞斯》居然当垫桌布，结果被咖啡渍泡成了咸菜干，让他守店，等我们回来，估计连承重墙都能被他啃出个洞来。”她把手机揣进哥特洛丽塔裙子的口袋，黑色厚底哥特鞋在地板上敲了敲，“不过话说回来，有XboxSeriesX的《暗黑破坏神4》在，他确实不会挪窝。”
“我那是不小心！”王一凡急得脸通红，手办差点脱手掉地上，“再说那本《塞斯》后来不是被金闵芮用阿鲁卡努的力量复原了吗？我……”
“行了行了。”金闵芮突然转身，粉色三马尾甩过收银台，发梢扫过柜台上的动漫海报，她今天穿的哥特蕾丝礼服还没来得及装箱，裙摆上的暗紫色蔷薇纹在店里的暖光下泛着微光，“店里的监控我调了自动录像，每小时会发一份到你邮箱，冰箱第二层有你上周念叨的芝士蛋糕，我特意让甜品店多加了三倍芝士。”她顿了顿，水钻高跟洛丽塔鞋在地板上点了点，“还有，要是敢动我放在玻璃柜里的克鲁鲁手办，回来我就让阿鲁卡努给你‘开天眼’——让你三天三夜看见满屋子的吸血鬼。”
王一凡的脸瞬间垮了，抱着手办往旁边挪了挪：“知道了知道了……你们这群没良心的。”他嘟囔着踢了踢脚边的Xbox包装盒，“记得给我带伦敦眼的钥匙扣啊，要限量版的。”
姜花最后检查了一遍装备，把军工三防手机别在战斗工装的腰带上，护膝上的金属扣蹭过地板发出“咔啦”声，她瞥了眼还在磨磨蹭蹭的王一凡，白色短发下的眼神没什么温度：“船票是今晚八点的，再不走赶不上码头的接驳车了。”
众人走出动漫店时，王一凡扒着门框喊：“记得给我直播演奏会啊！金闵芮的小提琴独奏我可等着呢！”
金铭睿回头挥了挥手，却被苏梓萌猛地拽了拽胳膊——她的白色洛丽塔裙裙摆扫过他的手背，带着点蕾丝的软绵：“铭睿哥，你看黑猫又在偷拍我！”
暮瞳黑猫果然举着SE3，镜头正对着苏梓萌泛红的脸颊，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拍下来发朋友圈，标题就叫‘被丢下的肥宅激发出的少女斗志’。”
“你才斗志呢！”苏梓萌气鼓鼓地抢过金铭睿的胳膊，把脸埋在他的袖子上，“铭睿哥你看她！”
金闵芮立刻挤过来，粉色三马尾几乎要扫到金铭睿的下巴，领口的黄宝石在阳光下闪了闪：“哥，我的小提琴弓好像有点松，你帮我看看。”她说着把琴盒往金铭睿怀里塞，故意用肩膀撞了下苏梓萌的胳膊。
“哎呀！”苏梓萌没站稳，往金铭睿怀里倒了半寸，白色梅露露鞋子在台阶上崴了下。
暮瞳黑猫嗤笑一声，绕到金铭睿另一侧，黑长直发丝故意蹭过他的手腕：“苏梓萌你幼不幼稚？抢男人抢到台阶上了？”她伸手去够金铭睿手里的琴盒，“闵芮的弓我看看，说不定是弦轴松了。”
“不用你看！”金闵芮把琴盒往回拽，粉色发尾扫过暮瞳黑猫的手背，“我哥会修。”
姜花站在台阶下，看着扭成一团的三人，军工三防手机的屏幕亮了又暗，她抬手按了按护肘上的搭扣，指节泛白——没人注意到她盯着金铭睿被三个女生围着的背影时，眼底掠过一丝极淡的不悦。
银灰色的远洋邮轮“夜莺号”驶离港口时，晚霞正把海面染成橘红色。
金闵芮趴在甲板的雕花栏杆上，哥特蕾丝礼服的裙摆被海风掀起一角，露出裙撑里星空色的衬布，她数着远处掠过的海鸥，突然回头问：“哥，佳月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正在调试小提琴的金铭睿手顿了顿。琴身是意大利老作坊的藏品，琴颈处刻着小小的六芒星，那是佳月去年寄给他的生日礼物。“她啊……”他望着远处的海平面，声音轻得像雾，“是我心中的幻影。”
“幻影？”苏梓萌立刻凑过来，白色洛丽塔裙的珍珠十字架蹭到金铭睿的胳膊，“什么意思啊？是说她像幽灵一样神秘吗？”她举着白色iPhone16ProMax，屏幕上正搜着“皇家音乐学院神秘美人佳月”，“网上说她是剑桥大学的考古系博士，还会拉小提琴，去年在皇家音乐厅的独奏会门票炒到了三千英镑呢！”
暮瞳黑猫靠在旁边的金属椅上，用SE3拍着落日，闻言翻了个白眼：“苏梓萌你能不能有点出息？三千英镑的门票算什么？英国的老古董多了去了，比佳月的演奏会值钱多了。”她把手机转向金铭睿，屏幕上的落日边缘泛着紫晕，“不过‘幻影’这词用得挺装的，金铭睿你是不是对人家有意思啊？”
金闵芮的脸色沉了沉，粉色三马尾垂在肩头，黄宝石的光暗了半分：“哥才没有。”她伸手挽住金铭睿的胳膊，把脸贴在他的袖子上，“佳月是哥的大学同学，以前一起在社团研究古籍的，对吧哥？”
金铭睿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被苏梓萌拽了拽另一只胳膊：“铭睿哥，你看我查到的照片！”白色iPhone16ProMax的屏幕上，一个红头发的女生站在剑桥大学的草坪上，穿件白色的风衣，手里拿着本摊开的古籍，侧脸的轮廓在阳光下很柔和，“是不是很漂亮？她的红头发好像《终结的炽天使》里的克鲁鲁哦！”
“也就那样吧。”暮瞳黑猫把SE3塞回口袋，黑色厚底哥特鞋在甲板上碾了碾，“红头发配白风衣，俗气死了。哪有我这身哥特洛丽塔好看？”她故意挺了挺胸，黑色蕾丝袖口的花边扫过金铭睿的手背，“再说了，照片修过吧？眼角的痣都快磨没了，哪有我这颗天然的好看。”
金闵芮突然踮起脚，水钻高跟洛丽塔鞋的鞋跟在地板上敲出清脆的响：“哥，我的琴弦好像真的松了，你帮我调调。”她说着把小提琴往金铭睿怀里塞，同时用胳膊肘轻轻撞开苏梓萌，“苏梓萌你别老挤着我哥，他要调琴呢。”
“我也想看看怎么调琴嘛！”苏梓萌不肯让，抱着金铭睿的胳膊晃了晃，白色缎带扫过他的手腕，“铭睿哥你教我好不好？以后闵芮拉琴的时候，我还能帮她递松香呢。”
暮瞳黑猫冷笑一声，伸手去够小提琴的琴弓：“调弦要用调音器，苏梓萌你连G弦和E弦都分不清，凑什么热闹？”她的指尖擦过金铭睿的手背，故意停了半秒，“金闵芮的弓我来修，毕竟我以前在乐器行兼职过，这点小事难不倒我。”
“不用你修！”金闵芮把琴弓往回抢，粉色发尾扫过暮瞳黑猫的脸颊，“我哥修的比谁都好。”
“够了。”姜花的声音突然从旁边传来。她刚检查完救生艇，战斗工装的裤脚还沾着点海水，高帮制式短靴在甲板上踩出沉稳的脚步声。她走到栏杆旁，军工三防手机的屏幕上正显示着邮轮的航线图，“还有半小时开饭，不想饿肚子就别在这儿围着。”她的目光扫过纠缠在一起的三人，最后落在金铭睿身上，语气平平，“金铭睿，你的凯拉高斯石像放在行李舱的几号柜？我去加固一下锁扣。”
金铭睿趁机挣脱三个女生的拉扯，松了口气：“在A区37号柜，麻烦你了。”他把小提琴递给金闵芮，“弦是有点松，等下到餐厅我帮你调。”
“好！”金闵芮立刻笑起来，粉色三马尾在身后晃了晃，故意冲苏梓萌和暮瞳黑猫扬了扬下巴。
苏梓萌气鼓鼓地掏出手机，点开与金铭睿的聊天框，飞快地打字：“铭睿哥你等下坐我旁边！我给你留了草莓蛋糕！”
暮瞳黑猫瞥到她的屏幕，拿出SE3也发了条消息：“金铭睿，餐厅的蜗牛不错，等下我帮你点一份——苏梓萌肯定不敢吃。”
金闵芮看到两人低头打字，立刻凑到金铭睿耳边：“哥，等下我坐你旁边，我带了黑巧克力，你上次说想吃的那种72%可可的。”
金铭睿揉了揉眉心，突然觉得伦敦的演奏会或许比对付三个争风吃醋的女生容易得多。
餐厅的水晶灯折射出琉璃般的光，映得每个人的脸都泛着暖色调，金铭睿刚坐下，苏梓萌就把一块草莓蛋糕推到他面前，白色洛丽塔裙的裙摆扫过他的椅腿：“铭睿哥你快吃，这个奶油是动物奶油的，不腻。”
暮瞳黑猫立刻把一盘焗蜗牛放在金铭睿手边，黑色厚底哥特鞋在地毯上蹭了蹭：“尝尝这个，配勃艮第红酒绝了，苏梓萌不敢吃，正好全给你。”
“蜗牛多恶心啊！”苏梓萌把蛋糕往金铭睿面前又推了推，白色缎带扫过他的手背，“铭睿哥不喜欢吃虫子的，对吧？”
“总比吃甜得发腻的蛋糕强。”暮瞳黑猫用银叉叉起一只蜗牛，故意在金铭睿眼前晃了晃，“这可是勃艮第空运来的，比你那蛋糕金贵多了。”
金闵芮“啪”地把一盒黑巧克力放在桌上，粉色三马尾垂在桌沿，领口的黄宝石闪得晃眼：“哥，吃这个。”她打开盒子，里面的巧克力块印着小提琴的图案，“我让后厨特意做的，没放糖精。”
金铭睿拿起一块巧克力，还没放进嘴里，就被苏梓萌抢过去：“铭睿哥你不能吃太多巧克力，对牙齿不好！”她把蛋糕塞到他手里，“吃蛋糕，我帮你吃巧克力。”
“苏梓萌你抢什么抢！”暮瞳黑猫把蜗牛盘往金铭睿面前挪了挪，“他爱吃什么吃什么，你管得着吗？”
“我是关心铭睿哥！”
“我看你是想霸占他吧！”
“你才霸占呢！上次在古堡你就一直拉着他的袖子！”
“总比某人吓得钻进他怀里强！”
金闵芮突然站起来，哥特蕾丝礼服的裙摆扫过桌布，发出“沙沙”的响：“你们别吵了！”她把小提琴盒往桌上一放，琴盒的金属锁扣撞在盘子上，发出“哐当”声，“佳月的演奏会请帖上写了，要穿正装出席，你们再吵下去，裙子皱了怎么上台？”
苏梓萌和暮瞳黑猫立刻闭了嘴，低头整理自己的裙摆。
姜花坐在对面，慢慢切着牛排，护膝上的金属扣在灯光下泛着冷光，她看着金铭睿被三块蛋糕、两盘蜗牛和一盒巧克力围在中间，突然开口：“Interpol的消息，深渊羽翼的旧总部在伦敦东区的废弃剧院里，离皇家音乐厅三个街区。”她把一块切好的牛排推到金铭睿面前，“先吃饭，吃完去查地图。”
金铭睿感激地看了姜花一眼，刚拿起刀叉，侍应生就端着个银盘走过来，盘上放着个黑色的信封。“先生，一位穿红色风衣的女士让我交给您的。”侍应生的白手套擦过信封的火漆印——那是只折断的黑色羽翼，边缘还沾着点暗红的粉末。
金铭睿拆开信封时，苏梓萌第一个凑过来，白色iPhone16ProMax的屏幕照亮了卡片上的哥特体字迹：“码头仓库区，三号桥墩下。午夜十二点，我知道深渊羽翼的核心秘密。——艾丽西亚”
“艾丽西亚？”张雪琪刚从武器舱回来，白色制服的袖口沾着点机油，她伸手按在腰间的剑鞘上，“Interpol的档案里没有这个名字。”
金闵芮把脸凑得更近，粉色三马尾的发梢扫过卡片边缘，黄宝石的光映得字迹微微发亮：“这字迹……和佳月信里的六芒星笔触很像,你看这个‘亚’字的最后一笔，都是用钢笔尖刻意刮出的飞白。”
姜花突然放下刀叉，军工三防手机的屏幕亮了，弹出一段加密信息，她快速解码后，抬头看向金铭睿，眼神锐利如刀：“伦敦分部的消息,有个戴宽檐帽的女人，最近经常出现在附近，最后出现在监控里的画面，是她走进码头仓库区的三号桥墩。”
餐厅的水晶灯突然晃了晃，灯光“滋啦”一声暗了下去。苏梓萌吓得尖叫一声，一把抓住金铭睿的胳膊，白色洛丽塔裙的裙摆抖得像风中的树叶：“铭睿哥！我怕黑！”
暮瞳黑猫立刻伸手攥住金铭睿的另一只袖子，黑长直发丝扫过他的手腕，带着点冷香：“怕什么？”她点亮午夜色iPhoneSE3的手电筒，幽蓝的光线刺破黑暗，“怕黑就回去呆着，别来凑热闹！”
光线扫过邻桌时，所有人都愣住了——那张空着的座位上，不知何时多了朵枯萎的黑蔷薇,花瓣蜷缩着，边缘沾着的暗红污渍在幽蓝的光线下，像凝固的血。
读书三件事：阅读，收藏，加打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