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都市小说 > 港片:我让洪兴统治全亚洲 > 39,我按规矩办事,把他的人留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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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进去看看。”

推开酒吧的门,震耳的音乐早已停止。偌大的酒吧里空空荡荡,只有吧台前坐着两个人。

沈涛悠闲地晃着杯中的威士忌,阿华站在他身后一步远的地方。

李贤径直走到吧台前,拉开一张高脚凳坐下,目光锐利地看向沈涛,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沈先生,好手段。我李贤调到屯门重案组还不到三天,你就知道了?耳目够灵通的啊!”

沈涛推过一杯加冰的威士忌,冰块撞击杯壁发出清脆的声响。

“李Sir新官上任,又是卧底探员出身,最懂我们这些捞偏门的底细。不摸清楚点,我晚上睡觉都不安稳。”

他脸上带着点恰到好处的歉意笑容。

“事先打听,是尊重,也是自保。李Sir别介意。”

李贤没碰那杯酒,手指在光滑的吧台面上点了两下,目光在沈涛坦然的脸上停留片刻,忽然笑了一声,摇摇头。

“你倒是我见过最‘坦诚’的古惑仔。外面躺了一地的人,血流得跟杀猪档似的,沈老板怎么说?”

沈涛端起自己那杯抿了一口,脸上适当地露出点茫然。

“外面?打架了?啧,现在的年轻人真是火气旺,动不动就打打杀杀。我这儿开门做生意,只听见音乐响,外面的事真不清楚。”

他放下杯子,语气带着点调侃。

“李Sir觉得我演技怎么样?将来要是有机会投资拍电影,说不定还能客串一把。”

“行啊,我等着去电影院看沈老板主演的大片。”

李贤嘴角勾了勾,但那笑意没进眼底。

他身体前倾,眼神陡然变得锐利,像刀子刮过沈涛的脸。

“上次是丧东,这次是疯狗。动辄几百人上街劈友,刀刀见骨。

沈涛,屯门不是你的擂台!我不希望看到第三次!”

沈涛脸上的笑容淡了下去,眼底掠过冷意。

他身体往后靠进沙发椅背,手指无意识地转着酒杯。

“李Sir,讲句难听的。要是你们警方真罩得住,条条街都太平无事,鬼才想出来混社团!”

他抬手指了指身后沉默的阿华。

“喏,阿华以前就是个老老实实开大排档的。东星那帮烂仔,三天两头去收保护费,不给就打,报警?警察来了转一圈,登记一下,人走了,东星的人当晚就把他铺子砸得稀巴烂,人拖到后巷打到半死!要不是我那天晚上碰巧路过……”

沈涛嗤笑一声,带着浓重的讽刺。

“不是我们想打,是你们不行!你们搞不定,才逼得我们这种人只能靠自己拳头打回来!”

李贤被这一连串夹枪带棒的话顶得呼吸一窒,脸色沉了下来,眼神复杂地看着沈涛。

酒吧里只剩下背景音乐低沉的鼓点。过了好几秒,他才沉声开口。

“我知道过去有些事…不尽如人意。但你要相信,局面会慢慢变好。”

“变好?”

沈涛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嘴角扯出一个没什么温度的弧度。

“好啊,等李Sir真的把屯门搞到路不拾遗、夜不闭户,那些烂仔都规规矩矩做生意那天,你再来跟我讲这些大道理。我沈涛第一个关门大吉,转行卖奶茶!”

李贤盯着沈涛看了足有半分钟,最终什么也没说,站起身,整理了一下笔挺的警服外套。

“沈涛,我记住你了。”

他丢下这句话,转身往外走,目光扫过旁边墙壁上挂着的洪兴社团标识。

“屯门扛把子是恐龙?呵,在我眼里,你沈涛比恐龙危险十倍。”

他没再看沈涛,也没碰那杯酒,大步走出了酒吧大门,红蓝警灯的光在他警服肩章上短暂地闪了一下,旋即被门隔绝在外。

阿华上前一步,低声问。

“涛哥?”

沈涛端起李贤没动的那杯酒,一饮而尽,冰凉的液体滑入喉咙。

“没事。”

他放下空杯,眼神幽深。

“该干嘛干嘛。”

第二天上午,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办公室地板上投下明暗相间的条纹。桌上的“大哥大”响得急促。

沈涛拿起电话,是洪兴总堂白纸扇陈耀的声音,沉稳中带着凝重。

“阿涛,屯门的事,传开了。搞这么大?三合会国华那边的人?”

“耀哥。”

沈涛语气平静。

“疯狗踩过界,在我的地盘散货,还带了上百人来砸场。我按规矩办事,把他的人留下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

“疯狗人呢?”

“在我手上。”

“嗯……”

陈耀沉吟着。

“人你先扣好,别动。这事有点棘手,国华不是小角色。我跟蒋先生汇报一下,看能不能由蒋先生出面,找三合会倪家的人谈谈。江湖事江湖了,尽量别搞到不可收拾。你把人看好,等蒋先生消息。”

沈涛手指在光滑的桌面上敲了敲。

“明白,耀哥。我会处理妥当,等蒋先生指示。”

“好。”

陈耀没再多说,挂了电话。

沈涛放下大哥大,看向一直等在旁边的阿华。

“叫上飞机,去喜乐KTV。”

来到喜乐KTV顶楼最深处的大包间,厚重的隔音门一关,外面震耳的音乐声瞬间被隔绝。

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也盖不住的血腥味和一种绝望的汗馊气。

灯光调得很暗,只开了角落一盏射灯,惨白的光柱打在中央一张椅子上。

椅子上绑着一个人,正是疯狗。

一天一夜的折磨,让他彻底没了人形。脸上青紫肿胀得像个烂掉的南瓜,一只眼睛只剩下一条缝,另一只勉强睁开,里面全是血丝和恐惧。

嘴角裂开,血混着口水不断往下淌。身上的花衬衫被撕烂,露出的皮肉上布满鞭痕和烟头烫出的焦黑印记。

他像一滩烂泥瘫在椅子上,只有微弱的呻吟证明他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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