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闪闪的,不会是狗头金吧?
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陈响仔细看,奈何光线不太够,只能暂时抓在手里。
半个乒乓球大小,重量感觉是金,具体需要请专业人士看过。
花一个晚上时间,清晨时间五点出头,陈响走到下河地点,从河边一块石头附近的草丛里,找到衣服、手机、双截棍,
“站住!”
清早正在发货的黛薇抬头瞧一眼外面走进来的人,以为看错,又看一次,本能大声质问,“你是谁!”
正在装货的流动商贩,也被走进来的丑陋陌生人吓一跳,第一时间把黛薇护在身后,顺手抄起一条板凳,对陈响大喝,“滚出去!”
陈响又累又饿,气骂,“眼睛瞎了!”
“嗯?”黛薇听出老板声音,从流动商贩身后露出头,“老板?”
“是我。”
黛薇瞪大眼睛,“你为什么受伤?”
陈响知道自己脸头、脸上都是伤,轻描淡写道,“意外。”
“意外?”黛薇不信,从兜里掏出来一面小镜子,递到老板面前。
接过镜子,对着镜子一照,陈响被自己吓一哆嗦,啪一声镜子掉地上摔碎。
原来,本只是淤青小伤、肿伤,因为长时间泡水,导致面容大变样,看不出人形。
难怪刚才回来路上,把一个到河边洗衣服的女村民直挺挺吓昏死过去。
没想到这么丑、这么可怕。
黛薇打电话给表姐林达,让她来上班的时候带一些草药过来。
伤成这个鬼样子,陈响哪敢拒绝医疗?积极配合敷草药。
当林达来上班,带来草药,爽快接受脸上、头上涂满草药汁、草药碎。
不担心变成屎酸脸。
草药,纯天然产品,不是科技与狠活。
“打扰,”陈响刚敷好草药,摩的司机达鲁找过来,“请问陈老板在吗?”
坐在大门入口办公桌前,吹着吱讶响的风扇,陈响抬手指自己,“我就是,达鲁大哥有事?”
被陈响绿色的脸吓一跳,达鲁语气为难道,“我想在这里找个工作。”
从东方大国新买的小型流水线这几天就会到,正需要招人,达鲁属于瞌睡来了送枕头。
有很多时间,陈响慢条斯理问,“摩的司机为什么不做了?”
“摩托车帮收保护费越来越贵,赚不到钱,所以想进厂。”
每个城市都有属于自己的摩托车帮,陈响打听问,“每月收你们多少钱?”
“只要上街跑生意,每周必须给他们15万盾。”
“不给会怎么样?”
“被打、被砸车。”
吃一顿猪脚饭价格是1.5万盾,每周收费15万盾,这个收费比例很黑心,却又没有把摩的司机逼死。
“看在我们之前认识的情份上,我可以留下你,”陈响决定道,“工资每月,听清楚,我说的是每月150万盾,之后看表现,有加工资机会。”
格外珍惜来之不易机会,达鲁语气充满感激,“谢谢陈老板,我一定努力工作!”
“你今天去体检,告诉医生从事食品行业工作,他们知道该检查哪些项目,明天早上七点来上早班。”
达鲁应是,开心离开。
前脚送走摩的司机,后脚又有人来拜访,让陈响意外的是,这次来的是印度人。
看到印度人,陈响想到很多印度人自己写的段子。
大致意思是:走路很急,开车疯狂按喇叭,却总是迟到。
到处是强奸,结婚对象大多却都是陌生人。
数学需要证明结论,印度教能证明一切,却什么也给不了。
更有一个白色短寸发型印度人,把自己国家形容成粪坑、只会收受贿赂,不存在任何文明。
此刻,来人包裹着黄色头巾,希望他不是自信溢出屏幕的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