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你们放心。
从今天起,这个家,我来守护。
那些欺辱过我们、逼死你们的禽兽,我会让他们一个一个,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他将肩上的帆布包放下,开始动手打扫。外面的喧嚣,院里的鸡飞狗跳,与他无关。
他就像一个置身事外的棋手,落下了第一颗棋子后,便静静地等待着棋盘上的连锁反应。
他心念一动,查看了一下系统空间。
看着这些丰厚的物资和逆天的技能,苏华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冷笑。
这个家现在虽然空旷,但他有信心,在不久的将来,让它成为这个时代最令人羡慕的安乐窝。
面包会有的,牛奶会有的,而敌人的哀嚎,也必将成为他新生活中最悦耳的背景音乐。
就在苏华规划着未来时,中院,聋老太太已经急匆匆地冲进了易中海的家门。
“中海!”
老太太的声音不再是平日里那种含混不清的腔调,而是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急切和威严。
“柱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正心烦意乱的易中海看到聋老太太进来,连忙收敛起脸上的焦躁,挤出一个恭敬的笑容,上前扶住她。
“老太太,您怎么亲自过来了?快坐,快坐。”
“我能不过来吗?”
聋老太太一屁股坐在八仙桌旁,用拐杖使劲一顿地。
“柱子都被人带走了,我这心里能安生吗?你快跟我说实话,到底出了什么事?”
易中海叹了口气,给她倒了杯水,开始了他最擅长的表演。
“老太太,您先消消气。
这事……它透着邪乎啊!中午我还跟柱子在食堂聊天,好好的,没发现任何异常。要我说,这里面八成是有什么误会!肯定是有人在背后下黑手,故意整我们院的人!”
他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老太太的脸色,继续安抚道。
“您老先放宽心,柱子那孩子您还不知道吗?就是个直肠子,一根筋,他能犯什么滔天大罪?我估摸着,就是去协助调查,问几句话就回来了。
您放心,我跟厂领导关系还行,等会儿我就去厂里打听打听,一定把这事弄个水落石出!我们院里的人,不能平白无故地受这个冤枉气!”
听到易中海这番信誓旦旦的保证,聋老太太那颗悬着的心,总算是稍稍落下了一点。
是啊,中海在厂里是八级钳工,是领导面前的红人,有他出面,事情应该能解决。
她点了点头,脸色缓和了许多。
“中海,这件事,就拜托你了。柱子……他就是我的命根子,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老婆子也不想活了!”
“您说的这是什么话!”
易中海拍着胸脯,一脸正气地保证道。
“您放心,有我易中海在,就绝不会让柱子出事!您就安安心心在家等着,我这就去厂里!”
送走了稍稍安心的聋老太太,易中海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阴沉。
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何雨柱出事太突然,太蹊跷了。
与此同时,红星轧钢厂,保卫科。
一间陈设简单、气氛压抑的审讯室内,一盏刺眼的白炽灯从天花板上直直地照射下来,将何雨柱那张充满错愕和愤怒的脸照得一清二楚。
他被带到这里后,就被晾了足足半个多小时,连口水都没得喝。
这股无形的压力,让他从最初的嚣张跋扈,变得焦躁不安。
“咣当”一声,门被推开,保卫科长和一名负责记录的干事走了进来,将一本文件夹重重地拍在了何雨柱面前的桌子上。
“何雨柱,”
保卫科长拉开椅子坐下,眼神如鹰隼般锐利。
“我们也不跟你兜圈子了。今天找你来,是因为我们接到了实名举报信,信上说你,利用食堂大厨的职务之便,长期监守自盗,偷拿后厨的饭菜、粮食以及其他公共物资!”
“什么?!”
何雨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从椅子上弹了起来,满脸涨得通红。
“放屁!这是谁他妈的在血口喷人!我何雨柱行得正坐得端,什么时候偷过厂里的东西?!”
他情绪激动,唾沫横飞。
“你们把那个写信的王八蛋叫出来!我跟他当面对质!我倒要看看,是哪个缺德带冒烟的玩意儿,敢这么污蔑你爷爷我!”
“坐下!”
保卫科长厉声喝道,强大的气场瞬间压制住了何雨柱的嚣张气焰。
“举报人的信息,我们需要保密,这是规矩!你现在要做的,是老老实实回答我们的问题!”
何雨柱被这一喝,气势顿时矮了半截,不情不愿地重新坐下,嘴里还在不服气地嘟囔着。
“我们问你,”科长翻开文件夹,目光如炬。
“你是不是几乎每天下班,都会从食堂带一个沉甸甸的铝制饭盒回家?”
“是!我是带了,那又怎么了?”
何雨柱脖子一梗,理直气壮地说道。
“食堂每天都有剩饭剩菜,倒了也是浪费。我拿回家吃,那是响应国家号召,节约粮食!再说了,不光我一个人拿,厂里不少人,甚至……甚至有些领导,不也一样吗?这事,王副厂长都知道,他从来没说过什么!”
他本以为搬出王副厂长这尊大佛,能镇住场面。
可谁知,保卫科长只是冷笑一声,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
“剩饭剩菜?说得轻巧!”
科长将一份记录推到他面前。
“有人反映,你带回去的,很多时候都是单独给你开小灶炒的新菜,是给车间工人准备的白面馒头!何雨柱,你一个人的饭量,需要用那么大的饭盒装吗?你拿走的,真的是你一个人‘应得’的那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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