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被何雨柱这通胡搅蛮缠和秦淮茹的倒打一耙气得差点背过气去,指着两人“你……你……你”了半天,愣是没憋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转向场上唯一可能“主持公道”的领导...二大爷刘海中。
“二大爷!二大爷您瞧瞧!您快瞧瞧!这傻柱简直无法无天了啊!在全院大会上,当着您和一大爷、三大爷的面,就敢这么满嘴脏话地骂人!这还有没有王法了?您得给我们主持公道啊!”
刘海中早就看何雨柱不顺眼了,此刻觉得表现自己权威、打压刺头的机会又来了。
他猛地一拍桌子,挺着肚子,官威十足地喝道。
“何雨柱!你放肆!这是什么场合?全院大会!严肃的场合!是你撒野骂街的地方吗?立刻向许大茂同志道歉!端正你的态度!”
何雨柱三角眼一翻,根本不吃这套,嗤笑道。
“刘胖子,您这官瘾可真不小。我骂谁了?我骂许大茂呢,关你什么事?哦,对了,许大茂是您儿子啊?那您可得管管,让他没事别老满嘴跑火车,诬陷好人。”
“你!你混蛋!”
刘海中气得脸上的肥肉直抖,手指着何雨柱。
“你……你刚才明明骂人了!大家都听到了!”
“我骂什么了?您说出来我听听?”
何雨柱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你骂……你骂……”
刘海中一时语塞,那些脏话他怎么好意思当着全院人的面重复?
易中海看不下去了,沉着脸开口。
“柱子!好好说话!不许骂人!”
何雨柱却两手一摊,一脸无辜。
“一大爷,我可没骂人。我那是陈述事实。许大茂自己刚才说的,‘傻柱拿擀面杖扔他儿子’,对吧?大家可都听着呢。”
他顿了顿,环视一圈,开始了他那套著名的诡辩。
“许大茂说,我拿擀面杖扔他儿子。可棒梗是秦淮茹的儿子,不是我儿子,也不是他许大茂的儿子啊。那他许大茂凭什么说棒梗是他儿子?这要不是他自己心里认了秦淮茹当妈,就是他许大茂嘴贱,占秦姐便宜!我骂他嘴贱,骂他占便宜,这能叫骂人吗?我这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维护秦姐的名声!”
这番强词夺理、偷换概念的诡辩一出,全场顿时安静了那么几秒。
所有人都被这清奇的脑回路给绕晕了。
明明觉得哪里不对,但一时半会儿又找不到话来反驳。
好像……似乎……有那么一点点道理?许大茂确实说了“他儿子”……
连林辰在一旁听着,都差点忍不住给何雨柱鼓掌了。
这傻柱,看着浑,关键时刻这胡搅蛮缠、诡辩甩锅的能力真是点满了!难怪能在这禽兽满院的四合院里混成“战神”,这嘴皮子功夫也是重要原因啊。
林辰心里暗暗提醒自己,以后跟这货起冲突,尽量别动口,直接动手、可能更有效率。
许大茂也被这通诡辩给绕懵了,张着嘴“我……我……”
了半天,脸憋得通红。
但他很快反应过来,自己差点被带偏了!他猛地一甩头,不再纠缠“儿子”和“骂人”的问题,重新抓住了核心要害!
“傻柱!你少他妈在这东拉西扯、胡搅蛮缠!”
许大茂跳着脚,声音尖利。
“现在说的是偷鸡的事!棒梗他敢偷公家的酱油,就敢偷我们家的鸡!这就是证据!这说明他有前科!手脚不干净!鸡肯定就是他偷的!”
秦淮茹立刻尖声反驳。
“许大茂!你血口喷人!你说棒梗偷鸡,你有什么证据?谁看见了?拿出来!”
“证据?这还要什么证据?”
许大茂冷笑。
“棒梗偷酱油是我亲眼所见!傻柱可以作证!他偷酱油干什么?不就是用来做叫花鸡吗?逻辑链完整!再说了,就算没证据,我明天就去厂里保卫科反映!就说棒梗偷食堂公物!让保卫科的人来查!我看他经不经得起查!”
他越说越觉得自己抓住了必胜的把柄,声音也越来越大,带着威胁。
“还有你,傻柱!棒梗偷酱油是在食堂后厨!你当时在场,为什么不抓他?为什么不报告?你是不是包庇他?我看你那锅里的鸡,根本就不是从我家偷的,就是从厂里食堂偷出来的!你这是偷盗公家财物!罪加一等!你就等着厂里处分吧!搞不好工作都得丢!”
许大茂此刻脑子转得飞快。
如果坐实了鸡是棒梗偷的,那傻柱炖的鸡来历就更可疑了!从厂里食堂偷东西,这罪名可比偷邻居一只鸡严重多了!这可是扳倒傻柱的绝佳机会!他仿佛已经看到傻柱被保卫科带走、开除工作的场景了,心里一阵狂喜。
眼看许大茂要把事情往厂里闹,越闹越大,甚至要牵连到何雨柱的工作,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娄晓娥有点看不下去了。
她虽然也生气自家鸡被偷,也讨厌傻柱那张破嘴,但她心地并不算坏,知道国企工作对一个人、一个家庭意味着什么。
为了一只鸡,把傻柱往死里整,让他丢工作,这有点太过了。
而且,事情真闹到厂里,四合院的名声也完了,今年先进肯定评不上,大家都得跟着丢脸。
她拉了拉许大茂的胳膊,小声劝道。
“大茂,算了吧,别闹到厂里去……为只鸡,不值当的……”
许大茂正在兴头上,哪里肯听,一把甩开她。
“妇人之仁!你懂什么?一边呆着去!”
娄晓娥被噎了一下,有点生气,但看着周围邻居们各异的眼神,还是鼓起勇气,提高了声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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