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现言小说 > 穿成八零作精后,糙汉老公他超宠 > 第十章 亲密的轻微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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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凛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猛地撞了一下,巨大的、难以置信的惊喜像烟花一样在他脑海里炸开,炸得他头晕目眩,几乎站立不稳。

她……要给他做衣服?

自结婚以来,她别说给他做衣服,连他的一颗扣子都嫌弃。

现在,她不仅和他一起吃饭,还要给他做衣服?

他僵在原地,像个木偶一样,看着苏禾溪拿着软尺走过来。

柔软冰凉的皮尺贴上他的身体,带着她指尖若有若无的触碰。

先是肩宽。她的手臂环过他的肩膀,发梢几乎扫到他的下颌,一股淡淡的、不同于这破旧裁缝铺气味的清新皂角香萦绕在他鼻尖。

周凛全身肌肉瞬间绷紧,呼吸都停滞了。

然后是臂长。她的手指捏着软尺的一端,顺着他的手臂外侧缓缓下滑,细微的摩擦感透过薄薄的旧工装,清晰得如同直接触摸在他的皮肤上。他的手臂肌肉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接下来是胸围。苏禾溪示意他抬起胳膊,她用软尺绕过他的胸膛。为了量得准确,她的手臂几乎半环抱住他,身体离他很近。

周凛能清晰地感受到她呼吸的微热气息拂过他的锁骨,能看见她低垂着眼睑时微微颤动的睫毛。

他的心跳如擂鼓,血液在血管里疯狂奔涌,一股熟悉的、燥热的冲动从小腹猛地窜起,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喉咙干得发紧。

量到腰围时,她的指尖偶尔会碰到他紧实的腰侧肌肉。每一次轻微的触碰,都像点燃一簇细小的火花,烫得他一阵战栗。

这种亲密又煎熬的接触,让他不可抑制地想起了那个混乱的夜晚。

也是这样的靠近,也是这样的触碰。不同的是,那时她哭喊着,挣扎着,眼里全是恐惧和憎恶。

而他被酒精和一种绝望的占有欲驱使,粗暴地、不顾一切地占有了她。

虽然过程并不美好,甚至充满了痛苦和屈辱,但那种极致的触感,却像烙印一样刻在了他的身体记忆里,让他此后无数个夜晚辗转反侧,既渴望又愧疚。

而现在,她主动靠近他,指尖在他身上流连……虽然只是为了量尺寸,却轻而易举地唤醒了他压抑已久的、深藏在身体深处的渴望和罪恶感。

他猛地绷紧了下颌线,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呼吸变得粗重而急促。

不能再待下去了!

就在苏禾溪量完最后一个数据,收起软尺,低头记录的那一刻,周凛猛地后退一大步,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量……量好了?”

“嗯。”苏禾溪头不抬继续记录数据。

“那我去上工了!”周凛的声音沙哑得厉害,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说完,他根本不敢看苏禾溪的反应,几乎是落荒而逃般地冲出了裁缝铺。

苏禾溪拿着记录尺寸的纸笔,看着他瞬间消失的背影,有些莫名其妙。

“这人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

她不再多想,低头看着纸上记录的周凛的尺寸数据,拿起手边的劣质布料,开始专注地构思和裁剪。

冲出很远的周凛,一直跑到工地附近,才扶着墙停下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心脏依然狂跳不止,身体的燥热久久无法平息。

她只是量个尺寸……他就差点失控。

他不能再吓到她。

绝对不能。

她现在愿意跟他吃饭,愿意给他做衣服,这已经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天大恩赐了。

他必须忍住,必须克制。哪怕忍得再辛苦,也绝不能再做出任何强迫她、伤害她的事情。

他用力抹了一把脸,将眼底翻涌的欲望强行压下去,深吸了几口冰冷的空气,努力让自己的表情恢复平静,这才拖着依旧有些发软的双腿,走向尘土飞扬的工地。

中午,工地上尘土飞扬,机器轰鸣。

周凛听见有人喊他,他抬起头,看见是母亲王慧仙慌张地向他招手,他立马放下肩上的水泥跑向她,“妈,你怎么来了?”

王慧仙一把抓住儿子的胳膊,“凛子!不好了!出大事了!”

周凛被母亲这失魂落魄的样子吓了一跳,“出什么事了?妈你慢慢说!”

王慧仙语无伦次,哭着把刚才听到的事情断断续续说了一遍,“我刚才给你们送鸡蛋来,听说你们住的那屋昨天被抢了,屋里的女媳妇被那群强盗捅了两刀,是不是我儿媳妇被捅了?”

周凛听完倒吸一口冷气,后背瞬间冒出一层白毛汗,但一想到昨天苏禾溪因为低血糖才被他送进医院,就不担心了,“妈,你说的是不是市中心那屋?我们几天前就搬出来了,昨天被抢的不是我们。”

王慧仙听完后焦灼的心放松下来了,“你们搬出来了?搬出来了好,我这一听被抢了,吓死妈了!”

“我们没事,你别担心了。”

但周凛想到他们之前租的房子竟然发生了这么凶险的事,就在他们搬走后没几天。

一股强烈的心有余悸和后怕感猛地攫住了他!他简直不敢想象,如果当时没有因为交不起房租而被逼搬走,如果苏禾溪还住在那个地方……以她那脾气,遇到抢劫会不会反抗?那被捅的人就是苏禾溪。

他猛地打了个寒颤,脸色也微微发白。

忽然另一个被他忽略的巧合,猛地闯进了脑海——

苏禾溪被抓奸打破头那天,他去找她。回来后,工友才告诉他,他刚走没多久,就来了几个外地口音的人,说是邻省矿上来的,急需一批力气大的工人去下井挖矿,工钱开得比工地高出一大截!时间紧,当场就要人走。

按照他以往的习惯,为了多赚点钱,肯定会毫不犹豫地报名。但那天,因为担心苏禾溪就提前离开了,自然也就错过了。

结果第二天他去工地才听说那批跟着去的工人,当晚就遇到了矿洞塌方!十几个人,全被埋里面了!那几个招工的人早就跑得无影无踪!那是黑矿!

如果他当时去了,此刻被埋在几百米深地底的人里,就有他一个!

这两个巧合像两道闪电,接连劈中周凛,让他僵在原地,头皮一阵发麻!

一次是搬家躲过血光之灾,一次是错过招工躲过灭顶之灾,还有他离开工厂后就没有发工钱……每次都和苏禾溪的“作闹”紧密相关!

难道……

一个荒谬却又让他心惊肉跳的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难道每次她作天作地、闹得他鸡犬不宁的时候,都是在……想办法让他避开灾祸?

这一连串的念头让周凛心乱如麻,看向母亲的眼神都带上了几分恍惚。

王慧仙却没注意儿子的异常,她只顾着后怕和担心:“凛子!小溪呢?她最近都没事吧?快带妈去看看她!哎呦我这心慌的,得亲眼看看她和孩子才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