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听到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办公室里所有人都震惊地站了起来!
易中海居然要自杀?
这是畏罪自杀?
还是以死明志?
“立刻带我去看看!快!”
派出所所长脸色剧变,第一个冲了出去。
角落里的王干事和其他干警也立刻跟上,情况紧急,谁也顾不上礼节了。
首长沉吟片刻,对何雨柱和苏芷莹等人说道:
“我就不便直接露面了,影响不好。你们跟着去看看,有情况随时让胜男告诉我。”
他身份特殊,直接介入基层办案确实不合适。
何雨柱点头,牵着雨水,和苏芷莹、赵胜男一起快步跟了出去。
当他们一行人再次回到四合院时,院子里的气氛诡异到了极点。
“柱…柱子?!”
前院的阎埠贵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嘴唇不受控制地哆嗦起来,话都说不利索了。
“你…你…你怎么…回来了?!”
他下意识地连连后退好几步,
仿佛何雨柱成了什么吃人的恶魔一样。
“傻柱回来了!”
“他怎么回来了。”
“不是听说都枪毙了吗?”
大院里的人议论纷纷,下意识地躲开了何雨柱。
何雨柱心里冷笑,
这易中海动作够快的啊,
这么快就把自己树在大院众人的对立面了。
派出所的同志见状,高声解释了一句:
“大家不要慌!何雨柱同志是回来配合我们调查,指认现场的!案件还在调查中,都冷静点!”
“指认现场?”
有人小声嘀咕。
“那就是承认了呗?回来看看自己干的好事?”
这种猜疑的气氛在中院达到了顶点。
只见中院正中,竟然临时搭建了一个简易的灵堂!
贾张氏那口薄棺椁就停在那里,前面摆着个火盆。
贾东旭和秦淮茹一身粗麻孝服,跪在棺椁前烧纸。
秦淮茹哭得眼睛肿得像桃子,贾东旭则双目赤红,满脸戾气。
看到何雨柱进来,贾东旭如同被点燃的炸药,猛地从地上跳起来,嘶吼着就扑了过去:
“傻柱,你个杀人犯,你还敢回来,我跟你拼了!
妈!儿子给你报仇!!”
几个公安同志早有准备,立刻上前死死拦住了状若疯魔的贾东旭。
贾东旭拼命挣扎,口水鼻涕横飞,咒骂声不绝于耳。
秦淮茹也抬起泪眼,看着何雨柱,声音凄厉:
“柱子!你就行行好,承认了吧。让我妈入土为安吧!
凶手一天不绳之以法,我妈在天之灵就一天不得安息啊!
这棺材就不能下葬啊!”
她这话看似哀求,实则恶毒,
是在用舆论和孝道继续逼迫何雨柱。
大院里的其他人见状,也纷纷窃窃私语,看向何雨柱的目光更加不善。
派出所的同志们脸色更加难看了。
所长环视一圈,厉声问道:“易中海呢?!易中海人在哪里?!”
众人的目光下意识地转向棺材旁边。
只见易中海额头上包着厚厚的纱布,鲜血还从里面渗出来,染红了一片。
他此刻正半靠在贾张氏的棺材上,一只手用力拍打着棺木,发出砰砰的响声,
另一只手捂着脸,发出悲痛欲绝的嚎哭:
“老嫂子啊。我对不起你啊。我没用啊!!眼睁睁看着凶手逍遥法外、
我不能给你报仇。…我还有何颜面活在这世上啊!让我跟你一块去了吧!!”
他一边嚎叫,一边作势又要用头去撞那棺材板,被旁边的两位邻居死死拉住。
他这番以死明志、悲痛殉友的表演,可谓淋漓尽致,瞬间赢得了大院无数人的同情和信任。
“老易!别这样!”
“一大爷!节哀啊!”
“公安同志!你们看看!都把老实人逼成什么样了!”
派出所所长看着眼前这混乱不堪的场面,气得额头青筋直跳。
如果不是听到了那卷录音带,
自己还真就要把何雨柱给正法了!
越想越气!
上前一步,对着还在表演的易中海厉声喝道:
“易中海,别嚎了,立刻跟我们回派出所接受调查!”
此言一出,全场瞬间安静了!
所有人都懵了!
包括还在挣扎的贾东旭和哭嚎的秦淮茹!
怎么回事?
公安不是来带何雨柱指认现场的吗?
怎么突然又要带走头上还流着血的易中海?
贾东旭第一个反应过来,更加激动了:
“凭什么?凭什么抓我师傅!
你们是不是被傻柱买通了?!
你们这群……”
他的话还没骂完,就在这时,后院传来一声苍老却极具穿透力的怒喝:
“住手!我看谁敢动中海!!”
只见聋老太太被一大妈搀扶着,颤颤巍巍地拄着拐杖走了出来。
她气得浑身发抖,用拐杖重重地敲着地面,指着派出所所长和一干干警骂道:
“你们这些穿官衣的!
是非不分!黑白不明!
好人你们不抓,非要抓我们院里最仁义的易中海!你们安的什么心?!”
“我告诉你们!我今天就把话放这儿!
你们要是敢无缘无故把中海带走!
我老太太就是爬,也要爬到街道办王主任那里去告状!
我还要去军区找我那些老姐妹、老首长评评理!
看看这四九城底下,还有没有王法了!有没有天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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