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历史小说 > 纨绔世子:满朝文武跪求我造反 > 第49章:状元郎学狗叫,三皇子的拉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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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看台上,双方已经写好了题目放在暗箱中。

沈星如有些担心地看向宁毅:“公子,宋立人虽然人品一般,但的确是有真才实学的,要不还是算了吧。”

沈星如自然是担心宁毅丢面子,宁毅笑了笑。

“比诗,我还没怕过谁呢?”

开玩笑,他一个现代人,光是唐诗三百首就能薄纱对方,要不是看这小子对沈星如怀有觊觎之心,宁毅也没功夫搭理他。

“你放心,我肯定不会丢下星如的。”

宁毅拍了拍沈星如的手,后者恍然,自她来春月楼以来为她争风吃醋者数不胜数,但以往皆是无感,唯独这一次,沈星如颇为期待。

台上宋立人自信满满地说道:“宁大公子,就由你来抽吧!”

宁毅笑了笑:“不用,两道题,都拿出来大伙儿看看,但凡你赢我一道,都算你赢!”

此言一出,宋立人倍感屈辱。

“狂妄!”

此时一旁的天香楼老鸨却是迫不及待拿出两张条子,毕竟这一轮天香楼输了可就真输了。

老鸨急忙朗声说道:“春月楼题,以春月为题写一首诗。”

“天香楼题,以新科状元登科及第时候的心境,写一首诗。”

此言一出,众人无不看向宋立人,尤其是这第二题简直太欺负人了,现场除了他谁知道新科状元是什么滋味儿。

至于宁毅一个纨绔世子,又怎会体验到这种感受。

很显然,这是天香楼老鸨的准备。

跟在沈星如身旁的秋蝉顿了顿:“小姐,公子他不会真爬出去吧?”

沈星如给了秋蝉一个爆栗:“不许胡说,算了,我们要是做好关门准备吧!”

后者缩了缩脖子:“啊?好吧!”

很显然沈星如也觉得这一轮春月楼大概率是要输了,如果只是抽到春月楼的题目,她早有准备,毕竟以春月为题,这么多年也要不少才子佳人来过,多多少少会留下一些没有流传出去的诗词。

春月楼借来用用也无妨,可登科及第,外人又怎么写出这种感受呢?

沈星如摇了摇头。

宋立人笑了笑:“宁毅,我建议你还是认输吧,投降输一半,你只用爬出去,不用学狗叫如何?”

宁毅轻笑一声:“我没工夫和你墨迹,完事儿我还要和星如去吃宵夜,来人,上笔墨。”

宋立人顿时气得跳脚:“好好,今日我就让你知道,新科状元的实力!”

“沈星如,我要让你明白,与其跟着这种纨绔浪子,还不如跟我宋某人!”

说着便大笔一挥,几乎没有丝毫停顿地写下两首诗来,一旁的天香楼老鸨随即拿起一首念了起来。

“春江浮皓魄,花气霭虚岚。波涌千鳞动,枝栖一鹊涵。

清辉凝玉露,素影转珠潭。坐久浑忘夜,风回袖欲沾。”

台下众人随即夸赞了起来。

“好,好诗,这是写《春月》的吧!不愧是新科状元,一出手就知道有没有。”

“尤其是那句‘坐久浑忘夜,风回袖欲沾’更是点出了宋大人对沈大家的爱慕之心啊。”

宋立一人一脸得意,接着老鸨继续又念了下一首。

“金榜高悬姓字新,杏园驰马拂香尘。墨池十载磨圭璧,绛帐千宵泣鬼神。已报鳌头承紫渥,更期云路报丹宸。春风若解登科意,先染长安柳色匀。”

几乎随着天香楼老鸨,一念出来,场间又爆发出一阵叫好声。

“好,但闻这一首诗,让我有种‘朝是田舍郎,暮登天子堂的’畅快淋漓感。”

“我觉得,状元郎已经赢了,这简直是爆杀啊!”

宋立人看向宁毅:“写啊,怎么不写了!”

宁毅直接招了招手,将秋蝉招到台上。

“我念,你写!”

秋蝉微微颔首,宁毅负手踱步,一首张若虚的《春江花月夜》便脱口而出。

“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此句一出,场间顿时鸦雀无声,宋立人眉头微皱,接着宁毅又念道:“滟滟随波千万里,何处春江无月明!”

念完,写完,全场顿时议论纷纷。

“这诗未免也太简单了,用词平平无奇,和状元郎的根本没法比。”

“你懂个屁,状元郎的辞藻华丽,可在这首诗面前,却是落了下乘,写诗讲究的是意境,状元郎的那首与这首比起来,太过浮夸了。”

“没错,宁公子的这首诗,看似简单,实则暗藏玄机,既将春月二字嵌入其中,又写出了一段大气磅礴的画面,让人有一种身临其境之感,状元郎写的那个与这个一比,根本就不叫诗,叫一坨屎的堆砌。”

“赞同!”

宋立人面色一阵变幻,他又看向宁毅,不得不承认,这一首他算是落了下风,但毕竟是临时写的,春月楼说不定早有准备,自己比不过也情有可原。

但下一首,他有绝对的信心。

“公子,该一下首了!”

秋蝉提醒道,宁毅想了想,结合自己的情况,随即背出了唐代诗人孟郊的那一首经典。

“昔日龌龊不足夸,今朝放荡思无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此诗一出,众人微微一愣,随即再度议论起来。

“好,又是一首简单明了的诗词,相比状元郎的那首,依旧没有浮夸辞藻,只有真情流露啊。”

“是啊,这一首仿佛是在写宁公子自己,曾经纨绔风流,如今一朝为驸马,岂不比那‘占鳌头,报丹宸’更意气风发!”

“这状元郎真真切切地被比下去了啊!”

“谁又想到,堂堂纨绔败家子弟居然还会写诗,而且风格鲜明,完全有别于大夏文坛的辞藻堆砌浮夸之风,简明,又直抒胸臆!”

“人家又不是天天泡在书堆的腐儒,宁世子有真性情啊。”

“这一轮,不用比了,我单方面宣布,春月楼获胜,六比三,哪怕下一轮春月楼输了,总的来说也赢了,天香楼不仅要关门歇业,还得赔上地盘儿产业。”

“哈哈,简直自讨屈辱!”

“……”

宁毅淡淡地看向宋立人。

“怎么样?”

后者面色一阵青紫,最终却是一口鲜血喷涌而出倒在擂台上。

眼看天香楼小厮要上前,宁毅立马摆手道:“别急,我春月楼专门设立了医疗保障服务,随时为入内的客人提供一切需求。”

“来人,把他给我救醒,我要看着他一边学狗叫,一边爬出去!”

此言一出,众人顿时憋不住了,他们貌似还忽略了一个事实,那就是这一位在京城可不是好招惹的主儿。

而就在医师上台,用针灸刺穴救人时,突然二楼包间上的夏宁却站了出来。

“且慢!”

宁毅抬头望去:“四殿下,有何指教?”

夏宁目光微冷:“指教谈不上,宋立人再怎么不是,也是我大夏的新科状元,更是我父皇亲点,你如此折辱状元,岂不是变相羞辱我父皇以及大夏朝廷。”

宁毅眉头一皱,这家伙还真会扣帽子,他要是真按照赌约上说的这么做了,现在还没什么,以后若是遇到事儿,说不定真会被人翻出来作为攻击的手段。

好在三皇子夏安随即也站了出来。

“四弟,你这话就说过了。诸位都是锦衣夜行,来此不过是吃喝玩乐,宋立人代表的是天香楼来挑战,怎么就变成了代表大夏和父皇呢?”

“你这话说得好像,父皇有意针对一个小小勾栏似的。”

夏宁扭头一看,发现居然是三皇子夏安。

夏宁急忙转换话题:“三皇兄说笑了,本王并非此意。”

夏安依旧不咸不淡地说道:“你不是此意,那是何意?你既然觉得宋立人此举有辱状元郎的身份,那为何不在赌约达成之前站出来阻止,反倒是宁毅赢了后才出来。”

“怎么?你是故意想看宁毅,咱们的未来的妹夫出糗吗?”

夏宁知道不能继续在这个话题上与夏安纠缠。

“三皇兄说什么便是什么吧,今日还有事,告辞!”

夏宁说完,带着人转身离去。

夏安冲着一种下方的人说道:“愣着干嘛?接着奏乐,接着舞啊,今晚本王与诸位同乐,今晚的花销算在本王头上。”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随即便传出此起彼伏的赞扬声。

“王爷大气!”

“没想到王爷还会给春月楼站台。”

“那是当然,京城谁不知道,三殿下和宁公子关系最好了。”

……

春月楼门口。

“你们要干嘛?你们放开我,我是新科状元,你们不能这样!”

另一边,宋立人被架着推到了门外,秋蝉手里拿着一根长鞭。

“赶紧学狗叫,愿赌服输!”

接着又一脸得意地扫向春月楼众人。

“还有你们,天香楼的,赶紧闭门歇业吧,别以为我春月楼是好惹的!”

天香楼老鸨面如死灰,这回去该怎么和幕后老板交代啊。

……

另一边,宁毅带着沈星如来到夏安的雅间。

“妾身见过安王殿下!”

沈星如微微欠身,夏安笑了笑:“宁老弟,你可真是好福气,京城六大美人儿你一下收了两个,就是不知道,九妹的那边你怎么解释?”

宁毅摊手道:“这还要什么解释?大不了,取消毁约呗。”

夏安微微一顿随即大笑道:“不愧是你啊,我也不废话,宁老弟,这次我来是有事相求。”

说着扫了一眼四周的护卫,众人随即识相的退了出去。

沈星如也起身跟着走了出去,留下两人在雅间儿内。

夏安直言道:“宁老弟,春月楼我看上了。”

宁毅眉头一皱。

夏安接着道:“你别急,我的意思是这个地盘我看上了,老弟若是愿意搬迁一个地方,搬迁费用,一应花销,损失的银子我替你担了!”

宁毅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殿下,是在找什么东西吧?”

夏安微微一愣:“老弟,既然如此,我也不瞒你,我在找一幅图。”

宁毅恍然,原来也是来找那藏宝图的,不过他并不打算就这么给出去。

宁毅随口胡诌道:“不知什么图,春宫图,还是美人图,春月楼还是有不少的?”

夏安见宁毅似乎不是在开玩笑,随即也摇了摇头:“我只是说说而已,没什么!”

“不过,宁老弟,你可得当心,现在的京城可不是以前的京城了。”

宁毅:“三殿下有什么只管说来便是。”

夏安:“好,你我多年兄弟,我也不和你藏着掖着,我要你身后的宁家助我夺嫡,将来我若登基,你便是一字并肩王。”

宁毅微微一愣,好家伙,公主画饼,突然又冒出一个阔别多年的兄弟来画饼。

这大夏皇室玩得挺花啊,不是说好了,咱是个废物纨绔吗?

不过,宁毅转念一想,也合理,他爹手上的大军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宁毅也没有拒绝,反正都是夺嫡,何不游刃于各方中,默默积蓄自己的力量呢?

宁毅举杯:“三殿下,你这话说的,我不帮你帮谁?”

夏安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叫什么三殿下,叫哥!来,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