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张根硕就醒了。
他伸了个懒腰，心里默念着奖励系统。
很快，系统提示音在他脑海里响起：“恭喜宿主获得烤全羊一只、苹果五斤、大米十斤、随机符咒一张。”
张根硕心里一喜，这些东西可都是好东西。
尤其是烤全羊，在这个年代，能吃上一口简直是奢侈。
他刚把东西收进空间，院门口就传来了许大茂的声音：“张师傅！张师傅在家吗？”
张根硕打开门，只见许大茂穿着件时髦的皮夹克，手里还提着个网兜，里面装着两瓶酒。
张师傅，”许大茂脸上堆着谄媚的笑，“我想拜您为师，学武！”
“学武？”
张根硕有些意外。
是啊是啊，”许大茂点头如捣蒜，“我看您昨天那身手，太厉害了！我学会了，非要把傻柱那小子打满地找牙不可！”
他想起傻柱平时的嚣张样子，就一肚子气。
张根硕本想让他知难而退，眼珠一转，有了主意。
他从墙角拿起四根削尖的树枝，插在地上，形成一个正方形。
练武先练基本功，”张根硕指了指树枝，“你先蹲四平马步，屁股正好对着这几根树枝。
只要坚持不住坐下去，就会被扎。”
许大茂看了看那四根尖尖的树枝，撇了撇嘴，轻蔑地说：“这有什么难的？看我的！”
他走到树枝中间，扎起马步，刚开始还挺像那么回事。
可没过两分钟，他的腿就开始抖了，像筛糠似的。
额头上的汗顺着脸颊往下淌，滴在地上。
不行了……不行了……”
许大茂咬着牙想坚持，可双腿实在不听使唤，“噗通”一声坐了下去。
嗷——！”
一声惨叫响彻四合院。
那几根树枝狠狠扎在了他的屁股上，疼得他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蹦了起来，手里的网兜也掉在了地上，两瓶酒摔得粉碎。
我不学了！我再也不学了！”
许大茂捂着屁股，疼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像个兔子似的蹦着跑了。
他屁股上还扎着几根小树枝，样子狼狈至极。
院里的邻居们听到动静，都探出头来看，看到许大茂的惨状，顿时哄堂大笑。
许大茂捂着屁股，一瘸一拐地挪到张根硕门口，每走一步都龇牙咧嘴，像是踩在刀尖上。
他那身时髦的皮夹克沾了不少尘土，原本梳得油亮的头发也乱糟糟的，脸上还挂着没干的泪痕，看起来狼狈又滑稽。
张根硕！你给我出来！”
许大茂扶着门框，扯着嗓子喊，声音因为疼痛而有些变调，“你这根本不是教武，是故意整人！”
张根硕打开门，抱着胳膊靠在门框上，眼神里带着几分戏谑：“怎么？这就受不了了？”
他上下打量了许大茂一番，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练武本就辛苦，想变强就得吃苦。
这点疼都受不了，还想学武打人？”
许大茂被噎得说不出话，捂着屁股的手紧了紧，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他本来还想理论几句，可一想到刚才被树枝扎的剧痛，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
我……我不学了还不行吗！”
他撂下一句狠话，转身就走，脚步踉跄，活像只被打瘸了腿的鸭子。
李大爷坐在院里的石凳上，看着许大茂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任何技艺都得靠汗水换来，哪有不劳而获的道理？这小子，太想走捷径了。”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照在他脸上，映出深深的皱纹，满是岁月的沉淀。
张根硕笑了笑，没接话。
他知道，像许大茂这样眼高手低的人，根本成不了事。
傍晚时分，夕阳把天空染成了一片橘红。
张根硕下班回来，自行车后座上挂着满满两大袋菜，有排骨、带鱼、青椒、西红柿，还有一块肥瘦相间的五花肉，油光锃亮的，看得人直流口水。
他故意放慢车速，慢悠悠地穿过中院。
贾张氏正坐在门口的小马扎上抠着脚丫子，一抬头就看到了那些菜，眼睛瞬间瞪得像铜铃，嘴里的哈喇子差点流下来。
她猛地站起来，几步就冲到张根硕面前，伸手就要去抢：“这么多菜，给我们家留点！”
张根硕往旁边一侧身，轻松躲过她的手，脚下轻轻一蹬，自行车就滑了出去。
想要自己买去。”
他头也不回地说，声音里满是嘲讽。
贾张氏看着那些菜离自己越来越远，气得直跺脚，嘴里骂骂咧咧：“小畜生！早晚遭报应！”
可骂归骂，她也知道追不上，只能眼睁睁看着张根硕进了后院，心里像有只猫在挠，痒痒得难受。
大爷，晚上别走了，我给您露一手。”
张根硕把菜拎进厨房，大声喊道。
好嘞！”
李大爷乐呵呵地应着，“我可就等着尝你的手艺了。”
半小时后，四合院里飘起了浓郁的饭菜香。
红烧排骨的醇厚、油炸带鱼的酥脆、青椒炒肉的鲜香，还有西红柿鸡蛋汤的酸甜，混合在一起，顺着风飘到了每个角落。
中院的贾张氏闻到香味，肚子“咕咕”叫得更厉害了。
她咽了口唾沫，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后院的方向，嘴里不停地念叨：“香什么香！肯定放了不少油，败家玩意儿！”
就在这时，中院门口出现了一个瘦小的身影。
那孩子穿着一身不合身的旧衣服，又脏又破，头发像个鸡窝，脸上沾满了泥灰，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活像个小乞丐。
贾张氏正心烦，看到这孩子挡在门口，顿时火冒三丈：“哪来的小野种，滚开！别挡道！”
她抬起脚就想把孩子推开。
奶奶！”
孩子被吓得一哆嗦，哭着喊了一声，声音嘶哑又虚弱。
贾张氏的脚僵在半空，愣住了。
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她仔细打量着孩子，越看越觉得眼熟。
棒……棒梗？”
她试探着喊了一声，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
是我，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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