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立刻跳出来帮腔,指着张根硕怒斥道,“张根硕,你也太不大度了!一点小事记到现在!你一个月工资那么高,听说都存了八百块了,拿一半出来支援贾家怎么了?能让你穷死吗?”
张根硕看着傻柱,眼神里满是嘲讽:“我存多少钱关你什么事?你和贾家非亲非故,这么上心,难不成是馋秦淮茹了吧?”
“就是就是!”
许大茂不知什么时候凑了过来,捂着还在隐隐作痛的屁股,煽风点火道,“他何止是馋,简直是把贾家养起来了!自己的工资一分不存,全贴给贾家了,把人家秦淮茹养得多胖,自己倒瘦得像根竹竿!”
院里的邻居们顿时哄堂大笑,目光齐刷刷地投向傻柱和秦淮茹,眼神里充满了暧昧和戏谑。
傻柱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像块煮熟的虾子。
他指着张根硕和许大茂,气得说不出话来:“你们……你们胡说八道!我这是有爱心!乐于助人!”
“有爱心?”
张根硕冷笑一声,步步紧逼,“你这叫圣母——无原则无底线地保护弱者,不管对错!”
他盯着傻柱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道,“偷东西是错的吧?那棒梗偷我的东西,该不该抓?”
傻柱被问得哑口无言,张着嘴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他总不能说偷东西是对的吧?
周围的邻居们也愣住了,仔细琢磨着“圣母”这两个字,瞬间明白了其中的意思,看向傻柱的眼神里多了几分鄙夷。
易中海见状,赶紧站出来打圆场:“好了好了,跑题了。
今天咱们是为了帮贾家渡过难关,别说别的了。”
贾张氏拉过旁边的棒梗,把他推到前面,对着众人哭诉说:“大家看看,这就是我孙子棒梗,刚回来,饿得多瘦啊!你们就可怜可怜他,捐点钱吧!”
张根硕看着棒梗那瘦弱的样子,眼神里没有丝毫同情,反而冷冷地拆穿:“他刚从里面出来,在里面劳动改造,能不瘦吗?难道还能让他在里面养得白白胖胖的出来?”
一句话,让贾张氏瞬间哑口无言。
她张了张嘴,想反驳,却发现根本找不到合适的话,只能狠狠地瞪着张根硕,眼神里充满了怨恨。
张根硕那句“难道还能让他在里面养得白白胖胖的出来”像一颗炸雷,在中院里轰然炸开。
许大茂第一个跳出来,捂着还没好利索的屁股,尖声指责:“好啊!贾张氏,你这是骗捐啊!拿劳改犯出来卖惨,要不要点脸?”
他脸上的幸灾乐祸藏都藏不住,仿佛早就等着看这出戏。
就是!骗捐可耻!”
“难怪刚才看棒梗那眼神不对劲,原来是从里面出来的,活该!”
“贾家这些年坏事做太多,这是遭报应了!”
周围的邻居们像被点燃的爆竹,瞬间炸开了锅。
指责声、怒骂声此起彼伏,唾沫星子几乎要把贾张氏淹没。
贾张氏被骂得缩着脖子,像只受惊的鹌鹑,想反驳却被张根硕冰冷的眼神钉在原地,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易中海看着眼前混乱的场面,急得额头冒汗。
他猛地一拍旁边的桌子,“砰”的一声巨响,震得桌上的空碗都跳了起来。
可这声巨响在嘈杂的人声中根本起不了多大作用,反而震得他自己手心疼得厉害,只能偷偷背到身后,使劲搓着掌心掩饰。
都安静!”
易中海扯着嗓子喊,声音因为着急而有些沙哑,“贾张氏只是表达方式不当,贾家现在是真的揭不开锅了。
不信你们去看,他们家一点存粮都没有!”
他试图强行帮贾家辩解,眼神却有些闪烁,显然自己都没多少底气。
易中海,你还在帮他们骗大家?”
张根硕直接打断他,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贾家有祖传的金戒指,院里就他们家有缝纫机,那可是稀罕物,随便卖一样都够活几个月。
谁想当冤大头谁当去,我反正不捐!”
这话像一盆冷水,浇得众人瞬间清醒。
什么?他们家有金戒指?还有缝纫机?”
闫福贵瞪大了眼睛,手里的烟袋锅子“啪嗒”掉在地上,“我们家连台收音机都没有,他们这算哪门子困难户?”
“我就说一大爷怎么这么上心,原来是帮着徒弟坑我们啊!”
“太不像话了!拿我们当傻子耍!”
愤怒的声浪再次掀起,比刚才更猛烈。
贾张氏再也忍不住,刚要张嘴骂人,就被张根硕一眼瞪了回去。
再敢说一个字,我就把你剩下的牙全打掉。”
张根硕的声音平静得可怕,眼神里的寒意却让贾张氏打了个寒颤,到了嘴边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只剩下喉咙里“嗬嗬”的抽气声。
易中海看着彻底失控的场面,知道再坚持下去只会引火烧身。
他铁青着脸,咬着牙宣布:“行了!不想捐就不捐,散了吧!”
说完,转身就想走,仿佛多待一秒都嫌晦气。
闫福贵等人听到这话,偷偷松了口气,脸上露出窃喜的表情。
刚才还在纠结要不要捐一毛两毛,现在总算不用被迫掏钱了,一个个脚底抹油似的准备溜回家。
就在这时,贾张氏突然像疯了一样冲到桌前,一把抢过秦淮茹手里那十块钱——那是易中海刚捐的。
她紧紧攥着钱,像抱着救命稻草,眼神里满是贪婪和疯狂。
众人都愣了一下,随即爆发出哄堂大笑。
哎哟喂,这是穷疯了啊!”
“连一大爷的钱都抢,真是没谁了!”
易中海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气得浑身发抖,指着贾张氏的手都在哆嗦:“你……你……”
他说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最后狠狠一跺脚,气冲冲地回了家。
一进门,易中海就把墙上的挂钟都砸了,玻璃碎片溅得满地都是。
张根硕!我一定要把你赶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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