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动的脸上,挂着和煦而又真诚的笑容。
“您是我老师,关心学生,我这个当学生的,孝敬一下老师,也是应该的嘛。就这么说定了,明天晚上,我等你们全家大驾光临。”
“哎!哎!哎!一定到!一定到!”
阎埠贵激动得浑身都在颤抖,他连说了好几个“好”字,那张老脸笑成了一朵灿烂的菊花。
他感觉自己就像在做梦一样,晕乎乎地走出了林动的房间,直到被院里的冷风一吹,才终于确认,这一切,都是真的!
他一边往家走,一边在心里飞快地盘算着。
请我们全家吃饭!那可就是五口人啊!林动的手笔,今天自己是见识过了,明天的饭菜,绝对差不了!这一顿饭,起码能省下家里三四天的口粮!这……这简直是天大的便宜啊!
他越想越兴奋,越想越高兴,那残留着油香的嘴巴,已经咧到了耳根,脚下的步子也变得轻快无比,甚至还哼起了不成调的革命小曲儿。
他满脑子都是明天即将到来的饕餮盛宴,却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或者说,他们阎家,已经成为了林动眼中,一个新的猎物。
送走了阎埠贵,林动关上房门,脸上的和煦笑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深邃的平静,和一丝隐藏在眼底的、灼热的火焰。
他之所以会主动邀请阎家全家吃饭,自然不是因为什么狗屁的“师生情”。
他林动,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
自从修炼了那部神秘的《延年功》之后,他的身体,正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被强化着。
力量、速度、耐力……都在与日俱增。
随之而来的,是一种源自生命本源的、愈发旺盛的精力与欲望。
食色,性也。
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精力旺盛到无处发泄的正常男人,他开始愈发地思念女色。
他不动声色地,将整个四合院里能入得了他眼的女人,都在心中重新审视了一遍。
最终,人选,只有两个。
一个是中院的秦淮茹。另一个,便是后院三大爷阎埠贵家的大儿媳...于莉。
对于秦淮茹,林动承认,无论是在姿色、身段,还是在持家能力上,她都算得上是上上之选。
这个女人,天生就是一个尤物,懂得如何将女人的魅力发挥到极致。
但是,林动也同样清楚,秦淮茹的骨子里,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吸血鬼。
她的温柔、她的顺从,都只是她用来榨取利益的武器。
想让她真心实意地臣服,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且,她身边还拖着一大家子的累赘,和一个难缠的恶婆婆。
这样的女人,玩玩可以,但想要掌控,太难,也太麻烦。
排除掉秦淮茹之后,那唯一的人选,便只剩下了于莉。
林动对她的印象,还停留在电视剧里。
一个长相不错,性格泼辣,但本质不坏,同样精于算计,懂得为自己小家庭争取利益的女人。
这样的女人,比起秦淮茹,要单纯得多,也好掌控得多。
而明天这场饭局,便是他为于莉,或者说,为他们阎家,精心设下的一个局。
你们阎家,不是想占我的便宜,吃我的大餐吗?
可以。
那我林动,也同样可以“吃点回头草”,从你们身上,拿回我想要的“利息”。
这是一场交易。
一场各取所需的、心照不宣的交易。
林动的眼中,闪烁着猎人般的光芒。
他已经开始期待,明天那场饭局上,当于莉出现在自己面前时,会是怎样的一番光景。
而此刻的阎埠贵,对此却一无所知。
他正满面春风地走在回家的路上,口中还残留着红烧肉的余香,心中充满了对明日盛宴的美好憧憬。
他没有注意到,就在中院通往后院的必经之路旁,一处黑暗的角落里,有一双怨毒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他。
是贾张氏!
她本是出来倒水,却恰好目睹了这完整的一幕。
她亲眼看到,阎埠贵那个老东西,满面红光地从林动的屋子里走了出来!她亲眼看到,他嘴角的油光,在昏暗的灯光下闪闪发亮!她亲眼看到,他一边走,一边还心满意足地抚摸着自己那明显鼓胀起来的腹部!
这副模样,瞎子都能看出来,他刚刚在里面,绝对是吃了一顿撑破肚皮的大餐!
一股难以遏制的怒火,如同岩浆般,在贾张氏的心中轰然引爆!
林动!又是林动!
她想起了傍晚时分,秦淮茹从林动屋里出来时那副失魂落魄、灰头土脸的模样!想起了秦淮茹信誓旦旦地跟自己说。
“林动那里,连根毛都占不到”!
可现在呢?这才过了多久?阎埠贵这个老不死的,就在里面吃得满嘴流油!
这巨大的反差,让贾张氏感觉自己和自己的儿媳妇,受到了天大的愚弄和侮辱!
凭什么?!
凭什么他阎家能吃得,我们贾家就吃不得?!
浓浓的嫉恨,如同毒蛇一般,疯狂地啃噬着她的心脏。
她在黑暗中,死死地攥着拳头,那双三角眼里,燃起了两团名为“愤怒”的鬼火。
秦淮茹抱着那五斤沉甸甸的白面,如同抱着一块滚烫的烙铁,心情复杂地回到了家中。
她本以为,这五斤白面,足以暂时平息家中的风波,堵住婆婆贾张氏那张刻薄的嘴。
然而,她终究还是太天真了。
她前脚刚一踏进门,贾张氏那如同机关枪扫射般的咒骂,便劈头盖脸地砸了过来!
“你还有脸回来?!你这个没用的东西!我让你去端菜,你倒好,在外面跟野男人勾勾搭搭半天,就给我抱回来一包破面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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