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检测到宿主成功震慑地方豪强,收服官方势力(初级),初步建立个人威望,为家族崛起奠定安全基础。】
【特别奖励发放中……】
【恭喜宿主,获得“家族启动资金”:白银一百两!】
【恭喜宿主,获得“建筑图纸”:《三进式酿酒工坊》一份!】
秦少琅心中一喜。
来得正好!
真是瞌睡了就有人送枕头。
一百两白银!
这可是一笔巨款!
足够他在县城里,盘下一个不错的铺面了。
更关键的,是那份建筑图纸。
《三进式酿酒工坊》!
听名字,就比他现在这个草台班子,要高级无数倍!
有了钱,有了图纸,去县城开新酒坊的事情,可以说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他压下心中的喜悦,看向老张头。
“张叔,这几天,你多费心,把咱们剩下的这点酒糟,再蒸一批出来。”
“这是最后一批了,卖完之后,我们就动身。”
“好嘞!东家您就瞧好吧!”
老张头一听要去县城大干一场,顿时干劲十足。
秦少琅又看向福安。
“福安。”
“老奴在。”
“明天一早,你跟我去一趟县城。”
秦少琅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我们去,买个铺子,顺便……拜访几位‘老朋友’。”
老朋友三个字,他咬得特别重。
福安听得心头一跳,总觉得主公这笑意里,藏着几分说不出的寒意。
但他没有多问,只是躬身应道:“是,主公。”
交代完事情,秦少琅一转身,就看到苏瑾和苏乔姐妹俩,正从厨房里探出头来,有些怯生生地看着这边。
刚才那番动静,显然也传到了她们耳朵里。
“要去县城了?”
苏瑾端着一盆刚烧好的热水走过来,轻声问道。
“嗯。”秦少琅点点头,“去县城买个大点的宅子,再盘个铺子,把酒坊开过去。”
听到“大点的宅子”,苏乔的眼睛瞬间就亮了。
她忍不住小声问:“很大吗?比这里大很多吗?”
秦少琅看着她那副充满期待的小模样,不禁笑了。
“很大,大到你可以在院子里跑着玩,再也不用担心撞到墙。”
“哇!”苏乔发出一声小小的惊呼,脸上满是向往。
苏瑾的心,也微微一暖。
她知道,秦少琅这么做,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为了她们姐妹。
这个男人,总是这样。
用最平静的语气,做着最让人心安的事情。
“你们也准备一下,等宅子买好了,我们就搬家。”秦少琅又说道。
他从怀里,摸出几块碎银子,塞到苏瑾手里。
“明天去镇上,扯几尺新布,给自己和乔儿做两身新衣服。”
“这……”苏瑾捏着那沉甸甸的银子,有些不知所措,“太……太多了。”
“不多。”秦少琅不容置疑地说道,“以后,我们家的女人,出门不能穿得太寒酸。”
“我们家的女人……”
苏瑾咀嚼着这几个字,脸颊不由自主地,烫了起来。
她低下头,用蚊子般的声音应了一声。
“嗯。”
……
一夜无话。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
秦少琅和福安,就已经收拾妥当。
苏瑾起得更早,给两人准备了几个热乎乎的杂粮饼,用布包好,递了过去。
“路上吃。”
“好。”秦少琅接过来,还能感受到上面传来的温度。
“主公,路上小心。”老张头也赶了过来,一脸的郑重。
“放心吧,家里就交给你们了。”
秦少琅点点头,带着福安,大步走出了院门。
清晨的蓝田镇,还笼罩在一片薄雾之中。
路上没什么行人。
主仆二人,一前一后,脚步飞快,朝着通往县城的官道走去。
“主公,”福安跟在后面,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了,“我们……真的要去拜访那些‘老朋友’?”
他跟了老太爷一辈子,又看着秦少琅长大,自然知道原主是因何堕落的。
那些所谓的“朋友”,不就是县城赌坊里,那群吃人不吐骨头的豺狼吗?
“去。”秦少琅的回答,只有一个字。
“可是主公,那些人……都不是善茬啊!我们如今好不容易才有了起色,何必再去招惹他们?”福安心急如焚。
他生怕自家主公,是想回去报复。
可双拳难敌四手,那赌坊背后,可是有县城的大人物撑腰的!
秦少琅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他一眼。
“福安,你觉得,我是去送钱的,还是去要钱的?”
福安一愣。
要钱?
去赌坊要钱?那不是虎口拔牙吗?
看着福安那副见了鬼的表情,秦少琅笑了笑,没有再解释。
有些账,总是要算的。
原主虽然混账,但被人设局,输光家产,最后屈辱而死,这笔账,他既然占了这具身体,就不能当做没发生过。
更何况……
他现在,缺人。
一个家族的崛起,光有钱,有技术,是远远不够的。
还需要最锋利的刀,和最忠诚的狗。
而有些刀和狗,恰恰就藏在县城最阴暗的角落里。
他这次去,不光是算账。
更是去……“招兵买马”!
一路无话,主仆二人很快就抵达了安平县城。
比起蓝田镇,县城无疑要繁华太多。
青石铺就的街道宽阔平整,两旁是鳞次栉比的商铺,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叫卖声不绝于耳。
福安看着这热闹的景象,心情却愈发沉重。
秦少琅却没有急着去他想象中的任何地方。
而是带着他,径直走向了县城中心,最大的一家钱庄——四海钱庄。
“主公,我们来这儿……”福安不解。
“换钱。”
秦少琅说着,已经踏入了钱庄的门槛。
一个伙计立刻迎了上来,上下打量了两人一眼。
秦少琅一身半旧的粗布长衫,福安更是仆人打扮,两人身上都还带着赶路的风尘。
伙计脸上的热情,顿时淡了三分。
“二位,要办什么事啊?”语气也变得有些敷衍。
福安有些局促,下意识地挺了挺腰杆。
秦少琅却毫不在意,他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布包。
布包打开,露出里面一锭雪白的官银。
整整一百两。
在钱庄昏暗的光线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那伙计的眼睛,瞬间就直了。
他脸上的敷衍和轻视,刹那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无比热切和恭敬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