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现言小说 > 九鼎裂痕:我靠预判拯救轮回 > 第20章:活尸复活的死亡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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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掌心的血还在滴,顺着指尖落在那片焦痕上,像钥匙插进锁孔。那晕开的红痕,仿佛带着某种神秘力量,还未等我细想,便在本章开篇我掌心血滴在焦痕上引出一系列奇异变化,故事继续发展。

石壁突然震了一下,天工册的碎片像是被吸进去一样,嵌进裂缝,整面墙开始蠕动,像是有东西在下面翻身。

裴雨桐猛地抬头,手里的手术刀还没收回去,刀尖还在冒烟。他哼了半句评弹,声音压得极低:“月落乌啼霜满天……”

东侧那堵尸墙,动了。

一具尸体的眼睛睁开了,浑浊的眼珠转了半圈,落在裴雨桐脸上。它嘴角抽了抽,右手缓缓抬起来,指向自己后颈——那里有个铜钱大小的印记,边缘呈现出一种好似被烙铁烫过般的青色。

“官印系统。”裴雨桐声音没变,但手抖了一下,“北宋内府监的活人标记,死了也能唤。”

话音刚落,整面墙炸了。

骨头碎裂声像炒豆子,一具接一具的尸体从墙里挤出来,关节咔咔作响,动作却整齐得不像死人。它们穿着不同时代的衣裳,有穿中山装的,有穿校服的,甚至还有穿现代冲锋衣的——那张脸我认识。

“王哲?”我嗓子一紧。

那是我考古系带过的学生,去年去川西做田野调查,失踪三个月,最后只找到背包。他现在站在我面前,脖子歪着,眼球挂在颧骨上,可那身冲锋衣还是去年我送他的生日礼物。

他没扑上来,反而抬手,做了个上课时举手的动作。

“老师……”声音像是从地底挤出来的,“我……记得……课。”

裴雨桐立刻接上,评弹调子一转:“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他一边唱,一边往前走了一步,“王哲,你毕业论文写的什么?”

尸体的嘴动了动:“北宋……地宫……防盗……机关……”

“对。”裴雨桐点头,“你写错了,真正的防盗不在机关,而在人心。”

王哲的头突然“咔”地一扭,面朝我,嘴唇开合:“老师……快走……他们……要醒了……”

然后他整个人像被抽了骨头,瘫在地上,再不动了。

可其他尸体没停。

它们开始列队,动作僵硬却有序,像是被什么统一调度。地面震动得越来越厉害,石缝里钻出青铜根须,缠着尸体的脚踝,把它们往上提。

阿骁突然跪了下去,右手贴地,整条手臂的鳞片全炸了起来,金粉在皮下流动,像电流。

“西北!”他吼得脖子青筋暴起,“三分钟!墙塌!”

我没问为什么信他,直接抄铲子撞向裴雨桐:“走!”

我们贴着墙根往西北冲,身后尸群已经成阵,脚步声整齐得像阅兵。一道裂缝在我们身后迅速扩大,整面墙轰然倒塌,砸出一片烟尘,可那些尸体爬得更快,有的甚至手脚并用,像蜘蛛一样贴在墙上追。

“它们怎么知道我们要去哪儿?”我边跑边吼。

“不是知道。”裴雨桐喘着气,“是地脉在动。它们跟着震动走。”

我脑子一炸。

地脉在动?那不是地下青铜树的命脉吗?老耿不是半化成根了吗?怎么还在震?

回头一看,老耿还靠在铜鼎边,半边身子已经变成青铜枝桠,插进地面。可他头抬着,眼睛睁着,瞳孔泛金,嘴角咧开,像是在笑。

“地脉动了。”他突然开口,声音不像人,像风刮过铜管,“封陵日要到了。”

我脚下一滑,差点摔倒。

封陵日?那是什么?谁定的?什么时候?

可没时间问了。前方通道突然收窄,只剩一人宽,头顶石板开始下坠。阿骁冲在最前面,右臂猛地往上一顶,硬生生扛住一块落石。

“过!”他咬牙。

我和裴雨桐钻过去,刚落地,身后“轰”地一声,通道塌了大半。尸群被拦住,可它们不叫不吼,只是默默扒开碎石,动作机械,像设定好程序的机器。

“暂时挡住了。”裴雨桐靠墙喘气,“但它们会绕。”

阿骁没动,还举着那块石头,手臂的鳞片开始发黑,金粉几乎看不见了。他嘴角溢出一点青铜色的黏液,滴在地上,腐蚀出一个小坑,形状像“开”字,又像“封”字。

我没敢说。

鼻血突然涌出来,热的,顺着人中往下淌。我掏出手帕擦,香灰从布缝里漏出来,落在掌心,自动排成一个“村”字。

我脑子一炸。

裂痕来了。

画面断断续续,像信号不好的老电视。我看见老耿站在村口,手里拎着烟斗,可他脚下全是青铜根,往地里钻。接着是几个村民,一个接一个倒下,口吐黑血,后颈那个铜钱印记泛着青光。

然后画面一转,是裴雨桐,他跪在祠堂前,手里拿着手术刀,刀尖插进自己太阳穴,可血是黑的。再一晃,阿骁站在村中央,右臂完全青铜化,往生者的手从地里伸出来,抓住他的脚踝。

最后是老耿,他站在地脉枢前,笑得像个疯子:“封陵日,血祭七村,地脉归位。”

画面断了。

我猛地拽住裴雨桐的袖子:“别回村!”

他一愣:“什么?”

“听我的!”我声音发抖,“谁都不能回村!有人会死!不止一个!”

裴雨桐盯着我,眼神变了。他知道我不会乱说。

阿骁放下石头,喘得像破风箱:“村?哪个村?”

“咱们出来的那个。”我抹了把鼻血,“石婆婆住的。你们记得她怎么死的吗?”

没人答。

老耿还在笑,那声音像是从地底传来,越来越大:“封陵日要到了!”

突然,他整个人一震,插进地面的枝桠剧烈抽搐,青铜纹路顺着地面蔓延,像蛛网一样爬向我们脚边。

阿骁一脚踩碎一根枝桠,发出金属断裂声。

“它想困住我们。”裴雨桐蹲下,用刀尖刮了点青铜粉末,放舌尖一尝,“不是锈,是活的。”

我盯着老耿。

他半张脸还是人,半张脸已经变成树皮,可那双眼睛,清亮得不像快死的人。

“老耿!”我喊,“封陵日是什么?谁定的?你要我们干什么?”

他没看我,目光越过我们,落在通道尽头那堵残墙上。墙上浮现出一行字,像是被无形的手刻上去的:

“七村献祭,血引归位。”

字刚成形,就开始渗血,一滴一滴往下落。

阿骁突然抬手,指着墙角。

那里堆着几片天工册的残页,其中一片上,“轮回即囚笼”四个字正缓缓消散,仿佛被某种无形力量抹去。最后一笔断的瞬间,焦痕微微一颤,形状像把钥匙。

裴雨桐眯眼:“它不想让人记住。”

我走过去捡起那片纸,指尖刚碰上,就听见一声极轻的叹息,像是从地底传来。

纸上的焦痕突然发烫,烫得我差点松手。

阿骁盯着我手里的纸,忽然说:“沈砚,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每次你用裂痕,看到的都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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