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短篇小说 > 四合院:扫我出门?全院跪下! > 第6章 许大茂挑拨,刘光天夜闯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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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建国要拜八级钳工易忠海为师。

这消息不胫而走,仿佛一夜之间就在四合院的砖瓦间生了根,发了芽,长成了参天大树,阴影笼罩在每个人的心头。

整个大院,彻底炸了。

易忠海是什么人?

轧钢厂的定海神针,八级钳工,那是能跟工程师坐在一张桌子上喝茶、谈技术的大拿。

多少老师傅的儿子,多少有点门路的小青年,提着烟酒堵他家门,想学一招半式,都被他摆摆手挡了回去。

现在,他居然要收一个刚进厂不足半月的毛头小子当关门弟子。

这比天上掉馅饼还让人觉得不真实。

院里的风向,一夜之间就转了一百八十度。

过去,邻居们看陈建国的眼神,是隔着一层雾的,雾里是同情,雾散了,就是挥之不去的轻视。

现在,那层雾没了。

取而代之的,是赤裸裸的敬畏,是带着算计的讨好。

有人欢喜,就有人憋着一肚子火。

前院的许大茂,就是火气最盛的那个。

他,厂电影放映员,走南闯北,见过世面,自诩为文化人。

他打心眼儿里瞧不上院里这帮满身机油味的“臭工人”。

可偏偏,他最看不顺眼的厨子傻柱,跟易忠海好得能穿一条裤子。

现在,又钻出来一个陈建国,眼瞅着就要变成易忠海的另一个“干儿子”。

一股邪火从许大茂的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凭什么?”

他坐在自家门槛上,抓起一把瓜子,“咔嚓”一声,咬得又狠又响,瓜子壳啐出去老远。

“好事都让他们老易家的人占了?”

他的视线穿过前院,死死钉在中院的方向,眼底那股子嫉妒几乎要凝成实质。

眼珠子滴溜溜一转,一个毒计冒了出来。

许大茂端着那把瓜子,晃晃悠悠地踱进了中院,一眼就瞧见了正靠在墙根下晒太阳,满脸无聊的刘光天。

刘光天,二大爷刘海中的二儿子。

从小被他那个官迷爹灌输了一脑子“人上人”的思想,偏偏自己是个扶不上墙的烂泥,游手好闲,好吃懒做。

自从上次他爹想给亲戚抢陈建国的工作,反被怼得颜面扫地,他心里那根刺就一直扎着。

“光天,晒日头呢?”

许大茂笑嘻嘻地凑过去,把手里的瓜子递过去一半。

“茂哥,”刘光天懒洋洋地抬了抬眼皮,“还能干嘛,闲得蛋疼。”

“哎,我跟你说个事儿。”

许大茂蹲下身,压低了嗓门,那声音活像一条吐着信子的蛇。

“听说了没?那陈建国,可不光是拜一大爷当师傅那么简单。”

他顿了顿,看着刘光天的耳朵竖了起来,才继续往下说。

“他家里,藏着好东西呢!”

刘光天瞬间来了精神,身子都坐直了。

“什么好东西?”

“你想啊,”许大茂循循善诱,声音里带着一股蛊惑人心的魔力,“他爹妈是烈士,光荣吧?厂里给的抚恤金,那是一笔巨款!我可听人说了,那小子精着呢,怕钱放着贬值,早都托人换成小黄鱼了!”

“小黄鱼”三个字,让刘光天的呼吸都粗重了几分。

许大茂看火候差不多了,又加了一把柴。

“还有他妈留下的嫁妆,一个老木箱子,锁得死死的。我跟你说,那小子前两天还偷偷打开过,里面金镯子、玉佩,晃得人眼都睁不开!现在他抖起来了,成了院里的红人,哪还记得咱们这些老邻居?”

许大茂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根烧红的钢针,精准地扎在刘光天最敏感的神经上。

本就因为工作的事耿耿于怀,此刻一听说陈建国不仅占了“本该”属于他家的好处,还坐拥金山,那点不满迅速发酵,变成了汹涌的嫉妒和贪婪。

“真……真的假的?”

刘光天喉结上下滚动,干涩地咽了口唾沫。

“我骗你图什么?”

许大茂拍了拍胸脯,信誓旦旦。

“这事儿院里好几个人都瞅见了!他妈下葬那天,手上还戴着个水头特足的翠镯子,后来呢?不见了!肯定是被他撸下来藏起来了!”

他凑得更近了,肩膀撞了撞刘光天的肩膀。

“光天,你想想,这拜师宴还没办呢。要是在这节骨眼上,他家里出了事,那箱宝贝……丢了。”

许大茂的声音几乎是在耳边嘶语。

“你说,他还有脸办这个拜师宴吗?一大爷会不会觉得他这人晦气,刚要收徒就出事,干脆就不要他了?”

这番话,如同一道闪电,劈开了刘光天混沌的脑子。

他眼睛猛地亮了起来。

对啊!

偷他东西!

让他丢个天大的脸!让他在全院人面前抬不起头!

要是能把那些金条、镯子弄到手……

那简直比抽他几个大嘴巴子还解气!

欲望的洪水冲垮了理智的堤坝,刘光天的大脑已经被“金条”和“报复”这两个词彻底填满,至于后果,他已经完全顾不上了。

“行!茂哥,就这么干!”

刘光天一咬牙,脸上浮现出一种混杂着贪婪和兴奋的狰狞。

两人又凑到墙角,脑袋对着脑袋,嘀嘀咕咕地敲定了细节。

许大茂告诉他,陈建国这几天为了筹备拜师宴,每晚都会去一大爷家商量,一待就是一两个钟头。

这,就是天赐的良机。

当天夜里。

月亮被厚厚的云层遮蔽,整个四合院沉在一片死寂的黑暗里。

陈建国跟往常一样,锁好门,去了一大爷家,商讨周末宴请的宾客名单和菜色。

他的身影刚刚消失在垂花门后。

院子最阴暗的角落里,一道黑影蠕动了一下,然后像壁虎一样,贴着墙根,无声无息地滑到了陈建国的家门口。

正是刘光天。

他从兜里掏出一根早就砸扁磨尖的铁丝,冰冷的金属触感让他因为紧张而颤抖的手稍微镇定了一些。

他环顾四周,院里一片寂静,只有远处偶尔传来一两声狗叫。

心一横,他将铁丝哆哆嗦嗦地捅进了冰冷的锁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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