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短篇小说 > 四合院:扫我出门?全院跪下! > 第7章 人赃并获,二大爷丢尽颜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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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如墨,浓稠得化不开,将整个四合院浸泡在一片死寂之中。

陈建国从一大爷易忠海家出来,夜风带着一丝凉意,吹散了屋里的酒气,他脑中依旧在过着拜师宴的宾客名单。

脚步停在自家门前,他熟稔地从兜里摸出那串黄铜钥匙。

手刚触及门锁,他的指尖倏然一僵。

一股冰冷的触感顺着钥匙传遍全身,但在这熟悉的冰冷之下,多了一道极其细微的、崭新的金属划痕。这道痕迹,不属于他的记忆,更不属于他那把已经磨合了无数次的钥匙。

他的呼吸停顿了半秒,瞳孔在黑暗中骤然收缩。

有人动了我的锁!

他没有后退,也没有声张。脸上神情不变,仿佛毫无察觉,将钥匙插进锁芯,手腕一转,甚至刻意加重了力道,让金属摩擦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咔哒。”

一声脆响,模拟出开锁进屋的假象。

紧接着,他整个人化作一道贴地的影子,悄无声息地倒退几步,融入墙角的黑暗。他绕到屋后,双臂一撑,脚尖在墙砖上轻点,动作轻盈地攀上了窗台。

这扇后窗的插销,经过他亲手改造。从外面看,天衣无缝,但只要用一种特定的巧劲,就能从外部无声开启。这是他为自己留的后路,也是他身为钳工的骄傲。

他调整呼吸,指尖在窗户的特定位置轻轻一拨。

“吱”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响,窗户顺滑地开启一道缝隙。

屋里漆黑一团。

他将身体压得更低,视线透过缝隙,借着天边那一点吝啬的月光,精准地锁定了屋内的情形。

一个黑影,正鬼鬼祟祟地蹲在他的床边。

那人手里拿着工具,正对着他父母留下的那个旧木箱,费力地鼓捣着锁芯!

是刘光天!

陈建国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再无一丝温度。

他没有半分迟疑,身体绷紧,发力,整个人如同一只捕食的狸猫,从那道窄缝中悄然翻入。双脚落地,脚尖先着地,卸去了所有力道,没有发出一丝一毫的声响。

此刻的刘光天,全部心神都集中在手里的那把破锁上。

他嘴里正低声咒骂着,汗水已经浸湿了后背的衣衫,完全没察觉到一个身影已经立在了他的身后,带着森然的杀意。

“妈的,破锁头还挺结实……”

他手里的铁丝终于探到了正确的位置,锁芯里传来一声细微的“咔”响。

刘光天心中狂喜,脸上露出贪婪的笑容,正准备掀开箱盖,去拿那想象中的抚恤金。

就在这一瞬间!

一只手掌从他身后闪电般探出,五指如钢筋,死死捂住了他的口鼻!

同时,一股巨大的力量从后腰传来,膝盖精准地顶在他的肾俞穴上!

“唔!”

刘光天的惊呼被硬生生堵回了喉咙里,大脑一片空白。那股顶在后腰上的力量让他全身瞬间脱力,整个人软倒下去,被死死按在冰冷的地面上,连挣扎的力气都提不起来。

陈建国面无表情,动作干净利落。

他一把扯下窗帘上用来捆绑的粗布条,反剪刘光天的双手,三下五除二就将他捆了个结结实实,连嘴都堵上了。

做完这一切,他才站起身,走到房门后。

他胸膛起伏,将满腔的怒火与寒意尽数吸入肺中,然后猛地拉开房门,对着沉寂的院子,用尽全身的力气,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呐喊。

“抓贼啊!”

“院里有贼啊!”

这一嗓子,如同一道旱雷,在寂静的四合院上空轰然炸响!

“谁家啊?”

“出什么事了?”

“唰唰唰”,一扇扇窗户后面的灯光接连亮起,打破了深夜的黑暗。很快,院子里就站满了披着衣服、睡眼惺忪的邻居,人人脸上都带着惊疑。

一大爷易忠海和三大爷闫埠贵最先赶到,他们看到陈建国屋里亮着灯,人站在门口,立刻快步上前。

“建国,怎么回事?”易忠海沉声问道。

“一大爷,三大爷,我刚从您那儿回来,一进门就发现家里进了贼!”陈建国指着屋里地上蠕动的人影,脸上交织着后怕与压抑不住的愤怒。

众人闻言,立刻拥了进去。

有人点亮了马灯,昏黄的光线照亮了屋内的景象。当看清地上被捆得像个粽子的人是谁时,在场的所有人,呼吸都是一滞。

“这……这不是刘光天吗?!”

人群中发出一声惊呼。

二大爷刘海中和二大妈听到动静,也披着衣服匆匆赶来。当他们挤进人群,看到自己儿子那副狼狈的模样时,两张脸上的血色“唰”的一下褪得干干净净。

“光天!你怎么会在这儿!”二大妈的声音变得尖利刺耳。

刘海中更是感觉一股血直冲头顶,又惊又怒。他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还想维持自己管事大爷的威严,对着陈建国就开了口:“陈建国!你这是要干什么!你凭什么捆我儿子!”

“凭什么?”

陈建国发出一声冷笑,那笑声里不带丝毫暖意。

他抬起手,指向地上的物证,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二大爷,您是院里的管事大爷,您见多识广。您来给大家伙儿说道说道,这被撬开的箱子,这散了一地的铁丝、改锥,还有这被我当场抓住的人,这叫什么?”

他顿了顿,一字一句地吐出四个字。

“人赃并获!”

铁证如山!

刘海中的老脸瞬间从煞白转为酱紫,最后涨成了猪肝色。他嘴巴张了张,想辩解,想包庇,可是在院里这几十双眼睛的注视下,在这一地的罪证面前,他一个字的谎话都编不出来。

“这个逆子!我打死你!”

羞愤交加的刘海中,猛地抬起脚,狠狠地踹在刘光天身上。

“别打了,二大爷。”

一大爷易忠海面色凝重地开了口,拦住了他,“现在打他有什么用?说说吧,这事儿,你打算怎么解决?”

刘海中一张脸憋得通红,看看地上哼哼唧唧的儿子,又看看周围邻居们那鄙夷、看好戏的眼神,只觉得这辈子攒下的那点脸面,在今晚被撕得粉碎,扔在地上任人踩踏。

派出所?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就被他掐灭了。一旦报了警,光天这辈子就完了,他这个轧钢厂的七级锻工,院里的管事大爷,也就当到头了。

最终,他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干,那平日里挺得笔直的腰杆,第一次在众人面前弯了下来。

他走到陈建国面前,那高傲的头颅,此刻却不得不低下。

“建国……是二大爷没教好儿子。”他的声音干涩,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看……这事儿,咱们私了,行不行?他弄坏了你什么东西,我们家赔!双倍赔!”

陈建国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他,不说话。

整个屋子,乃至整个院子,都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这个刚刚失去双亲,却一次又一次让所有人刮目相看的少年身上。

这沉默,比任何质问都更具压迫感。

良久,就在刘海中快要撑不住的时候,陈建国才缓缓开口。

“行。”

一个字,让刘海中松了半口气。

“既然二大爷您亲自开口了,这个面子,我不能不给。”陈建国语速不快,却条理分明,“东西倒是没丢。但这门锁和箱子锁,都被撬坏了,得换新的。另外,我爸妈刚走没多久,家里就遭了贼,我一个人住着,心里害怕。这精神上的惊吓,您看着办吧。”

最终,在号称最会算计的三大爷闫埠贵的“公证”下,刘海中不仅要赔偿全新的门锁、箱子锁的钱,还额外掏了十块钱,作为给陈建国的“精神损失费”。

这十块钱,比锁钱本身更像一记响亮的耳光。

在全院人的注视下,刘海中亲自押着儿子刘光天,站到陈建国面前,深深地鞠躬道歉。

经此一事,二大爷刘海中在院里的威信,一落千丈。

而陈建国这个名字,再也无人敢轻易招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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