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短篇小说 > 四合院:我,阎解成,带全家起飞 > 第2章 自制弹弓打鸽子,震惊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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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里有了计较,阎解成便不再贪恋被窝里那点残存的温度。

他猛地翻身下地。

一股子刀子般的寒气,瞬间顺着空荡荡的裤管就往里钻,激得他浑身一颤,皮肤表面炸起一层细密的疙瘩。

屋里光线昏暗,空气中漂浮着细小的尘埃,带着一股老旧木器和煤灰混合的味道。

他没有片刻迟疑,径直走向屋角那个掉漆的木柜,动手翻找起来。

动作间,柜门发出“吱呀”一声**呻吟**,在这寂静的清晨里显得格外刺耳。

他先是翻出一些杂物,接着,目标明确地将手伸向了最底层的一个针线笸箩。

笸箩底下,压着一条布料,一条被洗得几乎褪尽了颜色、布料边缘都起了毛的旧裤衩。

这就是他的目标。

三大妈杨瑞华是个典型的会过日子的家庭妇女,任何东西都讲究个物尽其用。这种破烂布头,在她眼里也不是废物,留着,攒多了正好用来纳鞋底,结实又耐穿。

阎解成拿起一把锈迹斑斑的大剪刀,“咔嚓”一声,毫不心疼地从裤衩上剪下了两条最具弹性的边筋。

这皮筋触手冰凉,带着岁月磨砺出的韧性,正是他所需要的核心材料。

搞定了皮筋,他又悄无声息地推开屋门。

一股凛冽的寒风立刻灌了进来,他缩了缩脖子,快步走到院子角落。

那里堆放着一些过冬用的杂物和劈柴,他在一堆干树枝里扒拉着,很快,一根手臂粗细、分叉处长成一个标准“Y”字形的枯枝,便被他抽了出来。

这简直是天造地设的弹弓架子。

回到屋里,他关好门,隔绝了外面的寒风。

他从床底下摸出一把削铅笔用的小刀,坐在小马扎上,开始细细地处理那根树枝。

刀锋划过干枯的树皮,发出“沙沙”的轻响。木屑纷纷扬扬地落下,他眼神专注,动作稳定而有力,仿佛一个经验老到的工匠。

很快,整个“Y”字形树杈就被他削得光滑无比,露出了里面黄白色的木质纹理。

他又在握持的位置反复打磨,直到确认手感舒适,不会硌手,才满意地停下。

接下来是组装。

他将两条皮筋的一端,用吃奶的力气死死缠绕在“Y”字丫杈的两端,一圈又一圈,直到确认绝无松脱的可能。

最后一步,是制作“弹兜”。

他在针线笸箩里又翻出一小块不知从哪里裁下来的破皮料,用小刀裁下巴掌大的一块,对折之后,用细麻绳牢牢地绑在两条皮筋的另一端中间。

一个简陋,甚至有些丑陋的弹弓,就这么诞生了。

阎解成掂了掂手里的家伙,拉了一下皮筋,感受着那股强劲的回弹力道,嘴角不由自主地向上勾起。

威力,绝对不俗。

“家伙事儿有了,就该去干活了。”

他低声自语一句,将弹弓小心地揣进怀里,紧贴着胸口,用体温温暖着它。

随后,他猫着腰,溜进旁边的小厨房。

厨房里一股子剩饭和酱料混合的味道。他一眼就看到了案板上放着的两个玉米面窝头。

窝头已经彻底凉透,摸上去的手感比石头还要硬上几分。

他毫不嫌弃,拿起两个塞进宽大的口袋里。

这就是今天的干粮。

一切准备就绪,他走到里屋门口,冲着里面喊了一声。

“妈,我出去上趟茅房!”

“去吧,快去快回,外面冷。”

三大妈杨瑞华略带慵懒的声音从屋里传了出来,显然还没完全睡醒。

“欸!”

阎解成应了一声,推开那扇厚重的木门。

门轴发出沉闷的转动声,一股凶猛的寒风夹杂着细碎的雪沫子,迎面扑来,让他瞬间清醒无比。

他没有丝毫犹豫,一头扎进风雪里,快步走出了南锣鼓巷95号院。

出了院门,他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拐向院外的公共厕所。

他的脚步坚定而迅速,径直朝着一个截然相反的方向走去。

德胜门,旧城墙根儿。

那个地方在如今的四九城里,算得上是真正的荒凉地界。残垣断壁,野草丛生,平时除了天不亮就出来拾粪的老大爷,或是三五成群掏鸟窝的半大孩子,基本上见不到什么人影。

从南锣鼓巷到那儿,少说也有小半个钟头的脚程。

阎解成揣着手,低着头,在空旷的街道上疾走。路上的行人稀稀拉拉,一个个都裹得严严实实,行色匆匆,谁也不会多看这个半大小子一眼。

走了约莫二十多分钟,眼前的景象愈发荒芜。

一片连绵的、残破的灰色城墙,终于出现在视线之中。

墙体上布满了风雨侵蚀的痕迹,砖缝里顽强地生长着枯黄的杂草。

墙根底下,厚厚的积雪覆盖了一切,只有一些凸起的石块和垃圾露出肮脏的轮廓。

他心中一动,放慢了脚步,眼神锐利地扫视着前方。

果然!

就在不远处的一片空地上,落着黑压压的一大群鸽子。

那些鸽子通体灰扑扑的,正低着头,在雪地里忙碌地啄食着什么,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的降临。

阎解成的心脏猛地跳动了一下。

他迅速观察了一下四周,找了个背风的墙角,身体紧贴着冰冷的砖墙,将自己完美地隐藏在阴影里。

他弯下腰,从地上积雪里扒拉出几颗大小、重量都恰到好处的石子,紧紧攥在手心,石子的冰冷顺着掌心蔓延开来。

万事俱备。

他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冰冷的空气涌入肺部,让他的头脑愈发清明。

下一秒,他将全部心神沉入脑海深处,那股神秘而磅礴的力量开始被调动。

他的意念,如同一张无形的大网,精准地锁定了前方那群正在觅食的鸽子。

【心神敕令】!

“呆滞!”

没有声音,没有光影。

一股常人无法感知的精神波动,以他为中心,如同水面的涟漪般,瞬间扩散开来,精准地笼罩了那片区域。

奇迹发生了。

前一秒还无比警惕、稍有风吹草动就会惊飞的鸽群,动作齐刷刷地一顿。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按下了暂停键。

所有的鸽子,全都木头桩子一样愣在了原地。

有的嘴里还叼着刚啄到的草籽,有的翅膀扑腾到一半,就僵硬地悬在空中。它们那圆溜溜的小眼睛里,瞬间失去了所有的神采与灵动,变得空洞而茫然。

它们甚至连最基本的生存本能都已忘却,就那么傻乎乎地站在那儿,任由凛冽的寒风吹乱它们身上蓬松的羽毛。

“成了!”

一股狂喜的电流瞬间贯穿了阎解成的全身,让他的心脏剧烈地搏动起来。

他立刻从怀里掏出那把简陋的弹弓,拉开,动作流畅得没有一丝一毫的滞涩。

他将一颗冰冷的石子稳稳地放入皮质的弹兜,眯起一只眼睛,迅速瞄准了离自己最近、也是最肥硕的一只鸽子。

“嗖!”

皮筋猛然回弹,发出一声尖锐的破空声。

石子在空中划过一道肉眼难辨的轨迹,下一瞬,便带着一声沉闷的“噗”响,精准无误地击中了那只鸽子的头部。

那只肥硕的鸽子连一声悲鸣都没能发出,身体猛地一颤,当场软倒在地,在洁白的雪地上砸出一个小坑。

弹无虚发!

阎解成没有丝毫停歇。

对他而言,这已经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打猎了。

这更像是在进行一场轻松的拾取。

拉弓、上弹、瞄准、射击。

他的动作机械而高效,每一次出手,都必然有一只鸽子应声倒地。

不到半个小时。

地上已经横七竖八地躺了七八只肥硕的鸽子,每一只都分量十足,在雪地的映衬下格外显眼。

他估摸着差不多了,再多就不好拿了。

就在他准备收手,过去将战利品用草绳串起来带走时,一个苍老、沙哑,带着几分惊疑不定的声音,在他身后冷不丁地响了起来。

“嘿!我说这位小爷们儿,您……您这手艺可真是绝了!”

阎解成心里猛地一惊,浑身的肌肉瞬间绷紧。

他迅速回头。

只见一个穿着破旧棉袄、头上戴着一顶看不出原色的狗皮帽的老大爷,正站在不远处。

他身后还背着一个拾粪用的粪筐,显然是路过此地。

此刻,这位大爷正一脸无法置信的震惊表情,呆呆地看着自己,以及自己脚下那片雪地上的鸽子。

他那张开的嘴巴,几乎能硬生生塞进去一个鸡蛋。

这位大爷显然是被这边的动静吸引过来的。

他亲眼目睹了最后那几分钟的景象——这个半大小子,如同探囊取物一般,抬手间就接连打下好几只鸽子,那精准度,那效率,简直神乎其技!

这哪里是打弹弓?这分明是神仙在施法!

“这……这是谁家的神童啊?”

大爷的心里翻江倒海,再看阎解成的眼神,已经完全变了味道。

那是一种混杂着敬畏、好奇与惊叹的复杂目光,仿佛在看一个降临凡间的活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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