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短篇小说 > 四合院:我,阎解成,带全家起飞 > 第3章 鸽子换钱票,三大爷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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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拾粪大爷那双几乎要从眼眶里瞪出来的眼睛,阎解成只是咧嘴一笑,露出两排整齐的白牙。

他没多解释,手上动作却不慢。

从腰间解下早就备好的粗草绳,三下五除二,就把那七八只还在微微抽搐的鸽子一只只串了起来。翅膀对翅膀,爪子对爪子,利落干脆。

“大爷,见笑了,纯属运气。”

他掂了掂手里沉甸甸的一串,分量压手,心头也跟着一沉,那是踏实的感觉。

冲着还在发愣的大爷随意地点了点头,阎解成转身就走。

身后,大爷咂摸着嘴,半晌才吐出几个字:“乖乖……这小子,真是英雄出少年!”

北风卷着尘土,刮在脸上有些生疼。阎解成把头缩进衣领,却没有直接拐向四合院的方向。

他心里门儿清。

就这么提着一串肥鸽子回去,第一个跳出来的就是他那个算盘打得比谁都精的老爹,三大爷阎埠贵。

到时候一顿刨根问底,自己这【心神敕令】的神技就算不暴露,也得被打上一个大大的问号。更别提以三大爷那雁过拔毛、蚊子腿上刮油的性子,这七八只鸽子最后能落到自家锅里几根毛,都得画个魂儿。

不行,绝对不行。

他脑子飞速转动,脚步一拐,径直朝着附近那家唯一的国营饭店走去。

饭店正门是给客人走的,他则熟门熟路地绕到了后面。

后厨的巷子又脏又乱,地上满是烂菜叶和黑乎乎的油污,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泔水发酵的酸臭和煤烟混合的怪味。

阎解成也不嫌弃,找了个相对干净的墙角靠着,耐心等待。

他赌的就是饭点前后,后厨一定会有人出来倒垃圾。

果然,没超过五分钟,伴随着一阵“吱呀”的门轴转动声,一个胖大的身影从后门挤了出来。

那人穿着一身被油渍染成微黄的白色工作服,手里提着一个半满的泔水桶,正骂骂咧咧地往外走。

就是他了!

阎解成眼睛一亮,立刻迎了上去,脸上堆起客气的笑容。

“师傅,跟您打听个事儿。”

那胖师傅显然心情不佳,抬起眼皮没好气地瞥了他一下。

可当他的目光扫过阎解成手里那串肥硕饱满、毛色油亮的鸽子时,眼神瞬间就变了。

那是一种饿狼看见肥肉的光。

“呦!”

胖师傅放下了手里的泔水桶,凑了过来,围着那串鸽子转了一圈,鼻子还用力嗅了嗅。

“小兄弟,你这鸽子……可真不赖啊!活的?”

“刚死,还热乎着呢。”阎解成不卑不亢地回答,心里已经有了底,“师傅,您这儿收吗?”

“正有此意!”

胖师傅一拍大腿,脸上的不耐烦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捡到宝的狂喜。

他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地自我介绍:“我姓马,这后厨的帮厨。兄弟,你今天可是来着了!”

原来,今天饭店里有粮食口的领导下来视察,点名要吃点“新鲜的”。主厨正为最后一道压轴的野味硬菜愁得抓耳挠腮,马师傅出来倒泔水,本是来透口气的,没想到直接撞上了从天而降的救星。

“快,跟我来!”

马师傅也顾不上倒泔水了,拉着阎解成就往后厨里钻。

一进厨房,一股混合着菜香、肉香和浓烈油烟的热浪扑面而来。

主厨是个瘦高个,正黑着脸训人,一见马师傅领着个半大小子进来,眉头皱得更紧了。

“老马,你又领什么乱七八糟的人……”

话没说完,他的视线就被阎解成手里的鸽子牢牢吸住了。

主厨一个箭步冲过来,从阎解成手里接过那串鸽子,入手的分量让他眼睛一亮。他捏了捏鸽子胸口的肉,又翻开翅膀看了看,脸上瞬间乌云转晴。

“好东西!这品相,绝了!”

他当场拍板,声音洪亮。

“小兄弟,你这鸽子,我全要了!每只六毛钱,再给你半斤粮票!怎么样?”

话音一落,整个后厨都安静了一瞬。

六毛钱一只?还加半斤粮票?

这简直是天价!

要知道,现在市面上凭票供应的猪肉,一斤也不过七毛多。这几只鸽子,几乎顶得上一大块猪肉了!

阎解成心中狂跳,面上却强装镇定。

他知道,自己赌对了。对方急需,这价格就是他说了算。

“成!”

交易过程快得惊人。

主厨立刻让账房取来了钱票。

四块八毛钱,崭新的大团结混着一堆毛票,还有那四张印着“全国通用粮票”的纸片,沉甸甸地攥在阎解成手里。

那不是纸,是命,是这个时代硬得不能再硬的通货!

马师傅也是个爽快人,见买卖做成,他脸上也有光,顺手从旁边蒸笼里拿出四个刚出锅的大肉包子,用油纸麻利地包好,塞进阎解成怀里。

“兄弟,拿着,路上吃!以后有好东西,还来找哥哥!”

包子滚烫,隔着油纸和衣服,那股热气仿佛直接烫进了心里。

阎解成揣着这笔堪称“巨款”的钱票,还有那四个散发着致命香气的肉包子,心里乐开了花。

开门红!

温饱问题,这一下就解决了大半!

他不敢在外面多耽搁,谢过了马师傅,提着肉包子,迈开步子就往四合院跑。

一路小跑,心跳得飞快。

推开家门,一股熟悉的霉味混着烟火气扑面而来。

三大爷阎埠贵正戴着他那副焊在脸上的老花镜,坐在八仙桌旁,手里捏着一支笔,对着个小本子写写画画,嘴里还念念有词。

听到开门声,他头也不抬,只当是哪个小的回来了。

可随即,一股浓郁的肉包子香味钻进了他的鼻孔。

阎埠贵手里的笔一顿,猛地抬起头,视线精准地锁定了阎解成手里的油纸包,眉头瞬间拧成了一个疙疙瘩。

“解成,你哪来的钱买肉包子?”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审视和怀疑,仿佛阎解成花的每一分钱,都是从他身上割下来的肉。

阎解成没说话。

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在阎埠贵锐利的注视下,他不慌不忙地走到桌边,将怀里揣着的那沓钱和粮票一股脑儿地掏了出来。

然后,重重地拍在了桌子上。

“啪!”

一声脆响,在安静的屋里炸开。

那厚厚的一沓,红色的十元大团结、各种面额的毛票,还有那几张金贵的粮票,像一朵花一样在桌面上散开。

瞬间,阎埠贵看直了眼。

他鼻梁上的老花镜滑到了鼻尖都浑然不觉,手里的笔“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他扶了扶眼镜,颤抖着伸出手,拿起那沓钱票,翻来覆去,用带着薄茧的指尖一张一张地数。

一遍。

两遍。

三遍。

他的嘴巴越张越大,大到几乎能塞进一个鸡蛋,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震惊得半天吐不出一个字。

“这……这……这都是……你打鸽子换来的?”

阎埠贵的声音都在发颤,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一天,不,一个上午!自己这个一直不怎么成器的儿子,就弄回来了将近五块钱和四斤粮票?

这比他一个月的工资涨幅都高!

阎解成看着老爹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畅快。

他得意地点点头,看都没看桌上的钱,顺势从油纸包里拿出一个还冒着热气的肉包子,递给了闻着香味凑过来的妹妹阎解娣。

小丫头眼睛放光,接过去就狼吞虎咽地啃了起来。

“爸,这鸽子好卖得很。”

阎解成的声音平静而有力,彻底掌握了场上的主动权。

“我寻思着,咱们也留一只自己炖汤喝,补补身子。剩下的钱和票,我都交给您和妈。”

说着,他伸出手,将桌上的钱票拢了拢,主动将四块钱和三斤粮票推到了阎埠贵面前。

自己留下了八毛钱和一斤粮票。

这个动作,彻底击溃了阎埠贵最后一道心理防线。

他被这突如其来的“巨款”和儿子前所未有的“懂事”砸得晕头转向,脑子里只剩下一片空白的嗡鸣。

他看着手里那沉甸甸的钱票,又抬头看了看一脸坦然、目光清澈的大儿子。

这一刻,所有的算计,所有的埋怨,所有的不满,瞬间都烟消云散了。

他那颗被算盘珠子填满的心,被这厚实的钱票,狠狠地撞了一下。

“行……行!”

阎埠贵哆嗦着嘴唇,终于挤出了几个字。

“就按你说的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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