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玄幻小说 > 天运掠夺,师叔你无敌了! > 第62章 一夜温柔,斗器招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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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敢上前一步,杀无赦!”

殿门外,数名婢女横剑成阵,寒光映月,声如冰裂。

顾长雪与楚涵同时色变。

这哪是“请”?分明是抢!

楚涵猛一跺脚,咬牙低喝:“顾师兄,强闯!”

“不可。”顾长雪按住她腕脉,声音压得极低,“器皇山禁制重重,一旦拔剑,我们连灰都剩不下。先寻夜长老。”

“还找什么长老!”楚涵眼圈通红,“再拖片刻,师叔就……就清白难保了!”

她反手一拍剑匣,五口无双飞剑“锵”然齐鸣,剑气冲得檐角铜铃碎成齑粉。

守门婢女齐齐踏前一步,长剑出鞘,杀意凝霜。

“楚涵,收剑!”顾长雪闪身挡在她面前,一指点在剑匣中枢,剑潮瞬间归鞘。

趁楚涵气息一滞,她扣住对方肩井,强行拖离丹墀。

“师叔……”楚涵被拽的踉跄,仍回头嘶喊,“撑住!!”

喊声撞入幽深大殿,层层帘幔无风自荡,终被黑暗吞没。

……

殿内,烛火只剩豆大,青霜立在榻前,青缕薄衣滑落至足踝,烛影将她的曲线削成一抹伶仃的雪。

榻上,林凡醉得昏沉,衣襟半解,呼吸灼热。

青霜指尖颤得厉害。

两日来,她逼着自己靠近这个男人,为家族、为传承、为父亲口中“器皇山未来”。

可直到此刻,她仍听见自己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撞击,像困兽撞笼。

“林凡……”她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今日之后,我恨你也罢,谢你也罢,你这辈子都不许对不起我!”

青纱帐落下,像一池春水被夜风揉皱。

醉梦中的林凡只觉热浪裹身,本能地抬手,触到一片温凉。

他低哑地唤了声“……青霜”,便翻身将她压进鸳鸯锦被。

烛火“啪”地爆了个灯花,终被黑暗掐灭。

只剩急促的呼吸与衣帛裂声,在长夜里撕开一道无法回头的裂口。

一炷香尽,残灰坠地。

殿门外,夜枫、冯啸天携顾长雪、楚涵疾步而至。

月色如刃,照得阶前青石森冷。

守门婢女齐拔剑,剑尖微颤,却仍一字排开,誓死不退。

“夜长老!”楚涵嗓音已劈了叉,“再迟一步,师叔怕是……连骨头都不剩了!”

夜枫眼底挣扎一闪而逝,终究抬手,袍袖鼓风!

轰!

罡气如山,婢女们闷哼倒飞,软软瘫了一地。

“走!”顾长雪拽起楚涵,两人并肩撞向殿门。

然而指尖尚未触及朱漆,那两扇巨门竟“吱呀”一声,自内而开,像一张无声狞笑的巨口。

夜枫、冯啸天对视一眼,同时闪入。

顾长雪、楚涵紧随其后。

……

殿内幽暗,只余几缕青烟缭绕。

高阶之上,青霜半倚阑干,罗衫滑落至肩,锁骨处一抹殷红吻痕刺目。

她指尖绕着一缕青丝,眼尾潮红,唇角却勾着凉薄笑意。

“诸位深夜闯我香闺,”声音沙哑,却带着餍足后的慵懒,“礼数呢?”

夜枫、冯啸天老脸瞬间涨成猪肝,急急垂首,恨不得把眼珠埋进地砖。

顾长雪也慌忙侧眸,心跳如鼓。

楚涵却红了眼,剑匣“哐啷”一声弹开半寸:“我师叔呢?!”

青霜低笑,指尖轻轻按住颈侧红印,像按住一枚胜利印章。

“孤男寡女,干柴烈火……”

她拖长了音,眸光往屏风后一挑,

“你觉得……我能把他怎样?”

屏风下,露出一截苍白脚腕,踝骨分明,却静静垂着,不知死活。

楚涵顿时小脸通红,暗骂青霜太无耻,居然趁人之危!

“那个……误会。”

夜枫老脸抽成一朵干菊,抱拳的手恨不得连脑袋一起埋进袖里,“青霜小姐,我等来得不是时候,告辞、告辞!”

说罢拽着冯啸天与顾长雪,三步并作两步往外窜,活像后面有鬼追。

“夜长老!师叔还在里边呢?”

楚涵急得跳脚,却被夜枫回头一声暴喝噎了回去:“小丫头懂什么?非礼勿视,快走!”

顾长雪红着耳根,硬生生把楚涵拖走,嘴里还哄:“你师叔……咳,艳福齐天,死不了。”

殿门“砰”地阖上,外头脚步声乱成一串,眨眼消失。

……

殿内青霜脸上的笑意瞬间凝霜。

她回头,屏风后林凡四仰八叉,鼾声轻匀,胸口还留着几道被抓出的红痕。

“臭男人……”

青霜耳根烧得通红,抄起枕边的玉簪就想掷过去,手到半空又僵住,真扎下去,心疼的竟是自己。

她咬唇半晌,只憋出一句:“本小姐的清誉,全毁你手里了!”

……

翌日,晨光透窗,像一把软刀子,把林凡从醉海里拖出来。

他伸懒腰,胳膊碰到一片冰凉肌肤,猛地睁眼!

自己光溜溜,像条白鱼。

“他奶奶的!谁扒了道爷的道袍?!”

他“嗖”地坐起,被子提到下巴,眼珠乱转:香炉、纱帐、女儿香,这哪儿是自家狗窝?

“你醒了。”

青霜从屏风后转出来,一袭墨发披散,只松松套了件男式外衫,分明是林凡昨夜穿的道袍改的小褂。

她斜倚阑干,似笑非笑,像猫看耗子。

“啊!”

林凡差点把被子扯成碎片,“你、你怎么在这儿?!”

一句话问完,自己也觉得蠢:人家房间,人家爱在哪儿在哪儿!

青霜挑眉,故意把衣襟往下拉了半寸,露出锁骨处一枚暧昧红印,“昨夜某人醉成烂泥,哭着喊着非要给我算命,算着算着就……”

她停住,留半截空白比刀子还锋利。

林凡脑子“嗡”的一声!

酒后乱性?

道爷我破戒了?

他偷偷瞄向床单,却见一抹暗色梅花,扎得他瞳孔地震。

“我……我……”

他抱着被子滚下床,哐当跪了,“姑奶奶,贫道有罪!可……可我真不记得流程了,要不你打我一顿出出气?”

青霜鼻尖几乎贴上他的,声音轻得像羽毛,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滚烫:

“怎么?你以为,挨几下板子就能把我打发了?”

林凡后背“唰”地抵到桌角,退无可退,冷汗顺着脊背往下淌——

昨夜残存的记忆碎片里,自己好像真的抱着人家喊“小甜甜”……

“那……”他咽了口唾沫,嗓音发干,“贫道负责?”

“负责!”青霜答得斩钉截铁,耳尖却红得滴血,“七宗斗器大会今日开炉,等你拿了魁首!”

她伸出指尖,在林凡胸口写下一个“娶”字,一笔一画像烙铁:

“立刻向我爹提亲,三媒六聘,少一环我就把你丢进万火窟里回炉。”

林凡当场石化!

斗器大会?魁首?

这不是赶鸭子上架,这是赶鸭子上火葬场!

青霜却不管他瞳孔地震,转身拎起早已备好的新道袍,抖开。

袍角绣着一对交颈火凤,金线炽亮,闪瞎狗眼。

“换上。”她背过身,声音软了几分,却依旧带着大小姐的骄矜,“我青霜的男人,可以打不过别人,但不能比别人难看。”

林凡抱着火凤袍,双腿发软。

怎么越想越觉得,这袍子像囚衣,

好像自己是自投罗网来了?

由不得林凡说什么,青霜为他青衣穿衣。

随后,青霜牵着林凡的手,向殿外走去。

岩浆翻涌,赤浪蒸天。

斗器台悬于火海中央,玄铁锁链层层缠绕,像一头伏在烈焰里的黑龙。

七宗弟子分列四方,衣袍猎猎,器鼎未开,火气已先剑拔弩张。

就在这一刻!

“快看!青霜小姐!”

不知谁喊了一声,千百道目光齐刷刷射向通往台心的赤炎天桥。

雾霭分开,青霜牵着林凡,一步一火莲,悠然踏来。

她仍披那件墨青外衫,胸口却多绣了一簇赤金火纹,正是器皇山嫡系才能佩的“焚天徽”。

林凡被拽在旁,火凤新袍耀目,脸色却比袍子还红,活像一只被拎出来游街的公狐狸。

“我靠……那小子居然从青霜寝宫出来的?”

“老子凌晨练剑,亲眼看见他顶着鸡窝头在门口伸懒腰!”

“可恶……那可是我的女神啊!竟然被这小子给……!”

议论声像油锅泼水,瞬间炸开。

年轻男修集体破防:

“他凭什么?就凭那张脸能掐出水?”

“我可是天剑宗少宗主,他林凡哪里比我强?可恶……!”

嫉妒的火焰比岩浆还高十丈。

天剑宗阵营,樊宇“锵”地拔剑半寸,剑气把脚边玄岩削成齑粉:“林凡!我一定要将你挫骨扬灰!”

……

远处飞石栈桥上,楚涵顶着两只乌青眼圈,咬牙切齿:

“亏我一夜给他念平安咒,他倒好,直接念到人家被窝里去了!”

她抬脚就要冲过去,被顾长雪死死拽住:“冷静!你现在上去,只会被器皇山当做挑衅。”

“我不管!”楚涵跺脚,剑匣“哐啷”弹开三寸,“我要替师父清理门户!”

……

青霜牵着林凡,自人海中穿行而过。

万道目光灼灼,她却连睫毛都未颤一下,仿佛天地喧嚣皆与她无关。

直到斗器台正央,她才松开手,抬眸一扫,声音不高,却压得火山口般的沸腾瞬间失声——

“诸位,借七宗大会一方宝地,我只说两句话。”

“第一句……”

她侧过身,与林凡并肩,字字如冰刃坠玉盘:

“若林凡今日夺魁,我青霜,愿以器皇山为家,自此为妻。”

“第二句……”

话音未落,她已抬手,遥遥点向樊宇,亦点向台下所有蓄势待发的宗门天骄。

“若他败……”

少女唇角微勾,笑意却冷过霜刃:

“那么,任何一家夺魁之宗,皆可向器皇山提亲……”

“我青霜,嫁。”

一句话,把整座火山,推入冰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