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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经黄巾之乱后早已式微,这权力旁落的局面,陛下忍够了。
“此次行动必须万无一失。”
东方不败冷笑一声,身形一晃,竟直接朝着宰相府的方向掠去。
这趟,他要亲自潜入探查底细。
次日清晨。
朱红宫门外,官员们按品级高低排成两列,踩着御道青砖鱼贯而入。
甲胄碰撞声、朝靴踏地声与早朝的钟声交织开来,在宫城上空缓缓响起。
明黄龙袍扫过青砖御道,刘昊拾级而上,稳稳坐在龙椅上,目光如炬,俯视全场。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山呼般的叩拜声响起,群臣伏地。
“众爱卿平身。”
刘昊微微靠向椅背,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百官这才敢起身,垂首立在两侧。
早朝规矩森严,君不言,臣便只能跪到终场。
一个时辰后,奏事皆毕,早朝接近尾声。
刘昊抬眼:“众卿还有奏请?”
百官对视,齐躬身:“臣等无事。”
“既如此,朕倒有一事,要与众卿说道说道。”
刘昊话锋一转,目光扫向列班的大司农,“大司农,念国库明细。”
“臣遵旨!”
大司农出列,展开手中账册,高声道:“年初国库存银两千五百万两,至今日,仅剩五百万两!”
“轰!”
这话像惊雷炸在殿内,满朝文武瞬间僵住。
“五百万两?这怎么可能!”
“我大汉国库,怎会只剩这点银子?”
质疑声此起彼伏,群臣脸上全是难以置信。
五百万两对百姓是天文数字,可对一个王朝的国库而言,简直是笑话!
龙椅上,刘昊将这一切尽收眼底,指尖轻轻敲击着扶手,眼底无波,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水面。
“继续。”
刘昊话音落,殿内更静。
大司农躬身快语:“一百万两皇室用度,五十万两外邦开支,一百五十万两军饷军备,剩下一千七百万两,全被傅相调走!”
“嘶!”
倒抽冷气声炸响,跟着是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目光“唰”地钉在傅倡身上。
一千七百万两!
这胆子,是吃了龙胆了?
“陛下!臣冤枉!”
傅倡“噗通”跪趴在地,哭嚎着膝行。
“是童德本!那狗奴才假传圣旨、盗用玉玺,逼臣调库!臣被蒙骗,一无所知啊!”
他打得好算盘。
童德本已死,死无对证,这锅甩得滴水不漏。
刘昊眼神冷得像冰:“是吗?”
下一秒,他侧头:“东方不败上前。”
早按吩咐立在龙椅旁的东方不败,衣袖轻拂,目光清冽如刀剜向傅倡。
“陛下,不良人查得:傅相在神都有豪宅五十处,光宅子值五十万两。”
“每座宅下埋黄金十万两、白银五十万两,珠宝字画无数!”
刘昊脸色骤沉:“折银多少?”
“至少五千万两!”
“五千万两……”
刘昊默念,眼底杀意瞬间炸开。
大汉一年税收才千万两,这钱抵五年国库!
够扩军一半还多!
傅倡瘫在地上,面如死灰。
家底被扒得底朝天,铁证在前,再无狡辩余地。
“朕为汉帝,登基至今没见过这么多钱!”
刘昊猛地起身,龙袍猎猎,目光看向傅倡。
“你敢说这是俸禄攒的?”
“臣……臣不敢……”
傅倡声音抖成筛糠。
“不敢?”
刘昊冷笑震殿。
“五千万两啊!。”
“就是你们这些蛀虫,把江山啃得民不聊生!”
未央宫上,刘昊怒斥群臣!
满殿文武“噗通”全跪.
帝王之怒,压得他们连呼吸都滞了。
跟傅倡交好的官员,更是脸白如纸,冷汗直流。
他们暗自还有一丝侥幸心理,希望陛下不敢闹大!
真深究,一半官员跟傅倡有关!
臣子死光了谁干活?
陛下肯定只办傅倡,不会牵连他们!
下方,东方不败虽跪着,内心冷嘲:“一群蠢货!陛下特意在朝堂之上说到这事,仅仅只为了针对傅倡一人?”
“”陛下要集权,傅倡有权,你们手里就没?死的臣子越多,陛下越舒心!今日之后,朝堂至少少三分之一人,明天未央宫得空大半!”
缺官?
东方不败嗤笑。
想做官的人多到挤破头,死多少补多少?
此时,刘昊已起身离座,龙靴踏在御道上,一步步朝殿中走,每一步都像踩在群臣心尖上。
“朕大汉立国,官员以清廉为傲,历代忠臣能士,朕自幼敬重。”
刘昊声音低沉,像蓄势的火山。
“但今日朕才知,朕错了!”
他猛地提高声调,震得殿梁微颤:“朕的江山,有忠臣,更有贪腐蛀虫!这些人啃食社稷,朕不能忍,也绝不会忍!”
话音落,刘昊转身看向东方不败,语气冷厉:“东方不败!彻查傅倡案!凡与他亲近者,一查到底!贪腐徇私者,即刻捉拿,反抗者——死!”
“遵旨!”东方不败沉声应下。
这话如惊雷炸在群臣头顶,所有人都浑身发抖。
“另外,传朕旨意,增订律法!”
刘昊怒火更盛。
“凡贪腐官员,株连三族!举报查实者,赏黄金百两!朕倒要看看,谁还敢贪!”
“嘶!”
满殿倒抽冷气,连清廉的大司农都坐立难安。
株连三族?
重赏举报者?
陛下这是要彻底清洗朝堂!
刘昊不再多言,转身便走,龙袍扫过御道,只留满殿百官瘫在原地。
直到龙影消失,才有官员颤声低语。
“陛下这是……要动真格的?”
他们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里看到恐惧。
这场清洗,九品小吏可能落马,一品大员也未必能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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