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后院二大妈去做饭,发现酱油瓶没了,就站在院里喊:
“哪个坏种偷了我家的酱油?那可是我刚花钱买的啊!”
“肯定是傻柱!”刘海中的二儿子刘光天说,“娘,早上我见他在咱家厨房门前晃悠,一定是他见家里没人偷走了酱油!”
这时,傻柱从外边回来,正巧听刘光天说他偷了他家的酱油。
走过去问道:
“光天,你瞎咧咧啥?谁偷了你家的酱油?”
傻柱看着刘光天的袖口,一下笑了。
那袖口的边缘有一块褐色的污渍,还泛着油光,分明是刚蹭上去的。
“你笑什么?”刘光天被傻柱笑得有些发毛,“是不是被我说中了?我就知道是你,昨个还看见你盯着我家厨房看,准是那会儿就踩好了点!”
傻柱笑道:
“我说光天,你家酱油瓶是长腿跑了,还是长翅膀飞了?”
傻柱故意顿了顿,用手指着刘光天的袖口:
“再说了,偷酱油还能把酱油溅你袖口上,这手艺怕是全院的独一份吧?”
这时,看热闹的三大爷笑眯眯地说道:
“傻柱吧,最近是手头紧,不过他食堂里酱油管够,犯不着冒这险……”
话音未落,一大爷从家里走了出来,他眉头拧成个疙瘩,说道:
“吵什么啊?丢不丢人,全院都能听得见!”
他目光扫过傻柱,脸色沉得像要下雨,说道:
“傻柱,要是你拿的,赶紧还给人家!”
傻柱脸上的笑意瞬间僵住了,他张了张嘴正要辩解,却见刘光天梗着脖子喊道:
“肯定是他!早上还见他在我家厨房外晃悠!”
突然,傻柱的手像一把铁钳似的,攥住刘光天胳膊说道:
“你娘腌的芥菜疙瘩,酱油味能飘半条街吧?”傻柱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拽着刘光天就往他家走。
“砰”一声,刘家的木门被傻柱一脚踹开。
桌上的空酱油瓶,像个罪证般杵在那儿,瓶上还沾着没擦净的酱油渍,在光线下泛着油亮的光。
旁边粗瓷盆里的一盆芥菜丝,散发着浓浓的酱油味。
刘光天的脸“唰”的一下白了,嘴唇哆嗦着却说不出半个字来。
傻柱指着桌上的酱油瓶和芥菜丝喊道:
“大家都来看哎,贼喊捉贼,他们家的酱油就在他们自己家里!”
二大妈一看真相败露,喊道:
“傻柱,就算不是你偷的,你也不是啥好东西!”
二大妈叉着腰,活像护崽的老母鸡:
“前阵子我们光天藏的鸡蛋就少了两个,我看就跟你脱不了干系!”
这话一出,像火星子掉进了油锅,看热闹的街坊顿时炸开了。
有人踮着脚往屋里瞅,有人偷偷瞄着傻柱的脸色看,都等着看他下面怎么发作。
这时,傻柱突然提高声音,说道:
“二大妈,上回你家丢了块腊肉,是不是也是我偷的?我记得您家小叔子那天来过的。”
二大妈听傻柱这么说,脸上的横肉猛地一抽,刚才还梗着脖子,瞬间矮了半截。
其实她心里清楚,那天小叔子来的时候,眼神就一直往挂在房梁上的腊肉看,走的时候还神神秘秘地裹了个布包。
可二大妈怎么好承认,小叔子的手脚不干净?
院里的议论声戛然而止,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二大妈。
“你……你胡说八道!”二大妈的声音陡然拔高,却透着掩饰不住的慌乱,说道:
“我看那腊肉就是你偷的!上回你还往秦淮茹家送白面呢,指不定那白面是从谁家偷的呢!”
她说完这话,街坊们都愣住了。
傻柱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嘿”了一声,说道:
“我傻柱做人光明磊落,拿东西都光明正大地拿,不像某些人,自家小叔子偷了腊肉,倒来冤枉别人!”
二大妈瞪着眼,邻居们一下看向了二大妈。
傻柱对二大妈说道:
“要不,现在就去问问你家小叔子,看他那天是不是空着手走的?”
二大妈被傻柱说的心里发虚,嘴上却依旧强硬:
“你少血口喷人!我看你就是做贼心虚,想转移大家的目标!”
她一边说,一边往后退,生怕傻柱再说出什么。
就在这时,里屋传来一阵轻响,三儿子刘光福从门后走出来,小脸憋得通红。
他偷瞄了二哥刘光天一眼,又飞快地低下头,蚊子似的嗫嚅道:
“娘……酱油是我拿的。”
这话像块石头砸进平静的水面,所有人都把目光转向小儿子刘光福。
刘光天眼里满是震惊,随即又涌上一阵愧疚,说道:
“娘,弟弟是为了帮我腌芥菜才用的酱油,那天我随口说想吃腌芥菜,弟弟就偷偷用了您买的酱油。
二大妈听刘光天这么说,气焰瞬间没有了。
她看着刘光福,又看看桌上的空酱油瓶,突然觉得脸上烧得慌。
傻柱倒没再追究,说道:
“行,总算有个敢认账的!”
又冲着刘光福说道:
“光福,就算吃你娘买的酱油,也犯不着偷吧!”
街坊们见状,都纷纷指责:
啥人啊?自己偷了自己的酱油,硬赖人傻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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