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历史小说 > 大明:八岁太子,老朱求我监国 > 第24章 边境战事一触即发,神兵天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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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标收起脸上的玩笑,正经地看着朱元璋说:“爹,现在可以发兵收梁士彦了——他那边没北元帮忙,肯定撑不住。”

朱元璋点点头,转头问李文忠:“兵马准备得怎么样了?”

李文忠挺直腰板,自信地答:“最多一个月,定能有佳音。”

朱元璋站起身,手指着北方,眼神锐利地立誓:“今年春獮,朕要用梁士彦的脑袋当祭品。”

他当即下令:“骠骑将军傅友德、殿中监秦友谅从南京启程,沿途清点卫所兵马,赶赴北方。”

又补充道:“同时命夏州卫指挥使刘敏、副使刘兰成‘伺机出击,先搅乱梁士彦的部署’。”

收复梁士彦的计划,就这么正式启动了。

刘敏领了命令正要走,朱标突然快步上前叫住他,凑到他耳边小声说:“刘将军,我给你指个升官发财的机会。”

刘敏眼睛一亮,赶紧侧耳听着。

朱标接着说:“你拆分‘伺机出击’——趁李文忠的反间计起效,梁士彦自顾不暇,你去朔方西北的前朝御马场,那地方现在被梁士彦占着,能占就占,不能占就带些好马驹回来。”

他顿了顿,笑着补充:“爹最爱高头大马,你送给他,肯定能升官。”

说完又顺势提条件:“要是成了,给我捎一匹小马驹,我想自己养。”

刘敏秒懂,连忙躬身应道:“殿下放心,我一定挑最好的马驹给您。”

朱标正暗自得意自己的小算盘,屏风后突然传来脚步声,朱元璋走了出来,笑着说:“好你个小子,敢打着朕的名头谋私利?”

朱标吓了一跳,赶紧补救:“爹,要不罚我永久不能当太子?”

朱元璋却板起脸,厉声怒斥:“放肆!太子由朕决定,你不想做也得做。”

朱标见势不妙,撒丫子就往门外跑。

朱元璋望着他的背影,心里暗下决心:“这么好的天赋,绝不能浪费,定要让他接朕的班。”

时间到了十二月末,傅友德、秦友谅带着七万卫所兵马,赶到了朱元璋所在的太原。

此时李文忠的反间计早已起效——他派人四处散布“梁士彦要投靠大明,卖北元牧民换粮”的消息。

梁士彦手下的将领们听了,个个心存猜忌,军心彻底涣散。

朱元璋给梁士彦发了劝降书,梁士彦看都没看就扔了,坚决不投降。

可他帐下的名将李贞,却率先带着自己的兵降明了——李贞之前就想抓梁士彦邀功,可惜梁士彦有防备没成,现在见梁国乱了,干脆直接投降。

这一下,梁国上下更乱了,明军进攻的道路,彻底被铺平。

刘敏见时机成熟,梁军内部混乱、防备松懈,连夜率领三千兵偷袭朔方御马场。

双方激战了两个时辰,明军最终拿下了马场,还缴获了上千匹战马。

这一下,彻底触发了梁明全面开战——傅友德带着五万明军,当天夜里就击败了梁军的先锋部队。

梁士彦慌了,手忙脚乱地派人去北元求援。

扩廓帖木儿虽然不满梁士彦,但也怕大明拿下朔方后,下一步就打北元,最终还是派了三万兵去支援。

可这支援军还没到朔方城,就遭到两万明军“神兵天降”般的伏击,被打得丢盔弃甲,仓皇逃窜。

……

北元援军主将听完逃兵描述“明军主将旁有穿赭黄常服、气质威严的英武男子”,瞬间惊出冷汗。

他心里门儿清——那人分明就是朱元璋!

早年间朱元璋“灭陈友谅、败张士诚、逐元顺帝”的赫赫战绩,他早听得耳朵起茧。

当场就瘫坐在马背上,声音发颤地连呼“此人乃战神,不可敌!不可敌啊!”

北元军本就打心底里畏惧明军,如今听闻对手是朱元璋,更不敢往前挪一步。

就这么眼睁睁看着明军围困漠南朔方城,连句反抗的话都不敢说。

朱元璋仅凭自己的“威名”,就瓦解了北元援军的威胁。

朱标因为年纪尚轻,才八岁,被朱元璋安排在后方营寨照看伤兵。

这还是他第一次直面战场的惨烈——营寨里躺了数千伤兵,哀嚎声此起彼伏,听得人心里发慌。

明初战场多是冷兵器交锋,直接阵亡的少,多数伤兵都是因为“失血过多、伤口感染溃烂”,在痛苦中慢慢死去。

这种残酷跟他前世待的和平年代完全不一样,给朱标带来极大的视觉和心理冲击。

他心里满是不忍,可朱元璋下了死命令“熟悉战场疾苦方能担大任”,只能硬着头皮留在这儿。

朱标没工夫纠结,当机立断喊来徐增寿。

“你即刻去附近的太原县城,找最好的裁缝,让他们带上针线、剪刀,多备白布、金疮药、烈酒,有多少收多少!”

徐增寿挠挠头,心里纳闷“缝衣服的裁缝怎么救伤兵?”

可他信得过朱标,没多问,翻身上马就往太原方向冲,速度快得像一阵风。

裁缝们被带到营寨,男女都有,个个满脸疑惑。

朱标拿起针线和烈酒,当场演示急救步骤:“先用烈酒清洗皮肤,再把伤口里的污物清理干净,最后用针线把伤口缝合。”

还许下重赏:“救活1名伤兵赏100文钱,救活10名赏2000文钱!”

裁缝们一听有钱赚,还能积德行善,没人愿意走,全都围上前,睁大眼睛学缝合技巧。

朱标亲自上手指导缝合时,遇到个十六岁的卫所兵。

这少年是卫所制的兵,平时种地,战时打仗,腹部被刀划了个大口子。

可他却拒绝用麻药,忍着烈酒冲洗伤口的剧痛,还咧嘴笑:“殿下亲自为我处理伤口,以后回村能跟乡亲们吹牛了!”

朱标看着少年苍白却带笑的脸,突然想起前世跟少年同龄的人——那些人都在教室里读书,哪受过这种苦。

鼻头一酸,伸手抚着少年的脑袋说:“你得咬牙活下来,才能回去跟乡亲们吹牛。”

这一刻,朱标彻底放下了“穿越者”的疏离感,真正接受了“大明太子”的身份。

第一次生出“要改变这个时代、减少战乱疾苦”的强烈决心,跟这个王朝真正共情了。

朱标握紧少年的手,站起身走到营寨中央。

对着所有伤兵高声喊道:“你们今日流血,是为了让大明百姓不受北元侵扰,能安稳种田、吃饱穿暖!”

“你们的功劳,朝廷不会忘,百姓更不会忘!”

最后,他红着眼眶,声音带着哽咽却格外有力:“兄弟们,答应我,都好好活下去,谁都不许先死了!”

话虽朴素,却像一股暖流钻进伤兵们心里。

营寨里的哀嚎声渐渐歇了,不少伤兵忍着痛,含泪点头,眼神里重新有了光。

……

朱标在伤兵营里,已经衣不解带忙活十多天了。

白天他亲自指导裁缝给伤兵缝合伤口、换金疮药,夜里困了就蜷在帐篷角落眯一会儿。

只要听到伤兵的哀嚎声,他立马就醒,连个安稳觉都没睡过。

一个月后,一个传令兵浑身是劲地冲进营寨,扯着嗓子喊:“殿下!大捷!北元将领巴图杀了他主子阿鲁帖木儿,举朔方城投降了!漠南的失地,全收回来了!”

朱标紧绷了这么久的神经,一下子就断了。

他盯着传令兵,只来得及说一句“终于不用再死人了”,眼前一黑,直接晕在传令兵怀里。

这场仗打得快,从明军包围朔方城到北元投降,也就两个月。

可大明赢是赢了,代价却不轻——两千多个卫所兵断了胳膊断了腿,五千多人带着伤,还有一千五百多人没熬过来,直接没了命。

也正因为这样,朱标这些天在伤兵营的忙活,才更显用处,救了不少本该没了的兵。

朱元璋从前线赶回来,一进朱标的帐篷,看到儿子瘦得脱了相,眼下还挂着乌青,瞬间就慌了神。

他大步冲过去,一把揪住军医的衣领,声音都有点发颤:“太子怎么了?是不是在战场上伤着了?你快说!”

军医吓得脸都白了,赶紧解释:“陛下您别急!殿下就是太累了,再加上前些天见了太多伤兵,受了点惊吓,昏睡过去的,调养几天就没事了,没伤着身子!”

朱元璋这才松了口气,可看着朱标苍白的脸,又满是自责:“都怪朕心急,不该不等他成年,就把他带到这战场上来受苦。”

朱元璋当即下令:“即刻拔营回京!”

他让李文忠、徐达去负责收拾营里的行囊、清点兵马,自己则直奔回京的马车。

马车里铺了三层软褥,怕漏风,还在车壁贴了厚苫布,连角落都放了个小火炉,就怕朱标路上冻着。

一切都弄妥当了,朱元璋才小心翼翼地抱起朱标,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了瓷娃娃,慢慢把他放进马车里。

往日里那个威严得让人不敢直视的皇帝,这会儿半点架子都没了,眼里全是对儿子的紧张和疼爱。

马车要出发的时候,营里那些伤好得差不多的士兵,全都自发地站在营寨两侧,排了长长的队。

他们的目光一边敬重地看着朱元璋,一边更频繁地往马车内瞟,显然是惦记着朱标。

朱元璋掀开车帘,对着士兵们说:“太子就是累着了,你们好好养伤,别辜负了他这十几天的照料。”

将士们齐声喊:“太子殿下好生将养,我等定守好大明边境!”

声音震得营寨都嗡嗡响。

朱元璋看着这一幕,心里满是骄傲:“这才是朕的儿子,能让几千将士真心敬重,将来肯定能担起大明的江山。”

他挥了挥手,马车慢慢驶出营寨,往南京方向去了。

途经太原的时候,朱标终于醒了。

他一睁眼,就看到马车里坐着朱元璋、李文忠和徐达。

徐达嗓门大,一见他醒了,立马嚷嚷起来:“标儿你可算醒了!陛下这几天,饭都没吃好,天天盯着你看!”

朱元璋瞪了徐达一眼,没让他再往下说。

接着,他从怀里掏出个用布包着的东西,打开一看,是个烤得喷香的鸡腿。

那布上还沾着油,显然是朱元璋怕鸡腿凉了,一直贴身捂着。

朱标接过鸡腿,眼眶一下子就热了,咬了一大口,结果吃得太急,噎得直咳嗽。

徐达赶紧递过水壶,还笨手笨脚地帮他顺气。

朱标缓过来,看着徐达,笑着调侃:“徐伯父今天怎么这么温柔?是不是怕我跟你讨之前打赌输的钱啊?”

徐达一听,立马恢复了平时的粗犷,拍了下朱标的肩膀:“臭小子!刚醒就敢打趣我!那点钱,伯父还能赖账不成?”

两人在那儿斗嘴的时候,朱元璋一直盯着朱标,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他心里莫名冒出个念头:原来这样照顾儿子,看着他好好的,是这么舒服的事儿。

比起在皇宫里讲那些规矩,父子俩这样打打闹闹的,反倒更自在。

朱标要是知道他这心思,怕是要在心里吐槽:父皇这是咋了?怎么还生出当奶爸的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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