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腰带先生。”
“只要不放弃,就一定能抓住未来!”
“神山飞羽真……让我看看你的故事,会如何发展吧!”
……
假面骑士kiva。
在那座漂浮于天空之上,宏伟而哥特的城堡之中。
红渡静静地坐在王座之上,手中拉动着心爱的小提琴。
悠扬而又带着一丝哀伤的琴声,回荡在空旷的大厅里。
城堡的下方,力、音也、次狼这三位忠诚的武装家臣,正神情肃穆地看着光幕上那震撼人心的一幕。
“喔喔喔!好惊人的力量!”
狼人族的次狼,发出了兴奋的低吼,他那属于兽的本能,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远古飞龙形态的Saber体内,所蕴含的那股毁天灭地的狂暴力量。
“那已经超越了单纯的暴力,是一种‘规则’层面的碾压。”
“太棒了!这才是真正的战斗!”
“不,你不懂,次狼。”
鱼人族的音也,摇了摇头,他那艺术家般的感性,让他看到了更深层次的东西。
“那不是力量,那是‘悲伤’。”
“你听到了吗?那本书,在哭泣。”
“那头远古的巨龙,它的灵魂,在发出永恒的哀嚎。”
“那个骑士,他不是在战斗,他是在用自己的身体,去承载那份足以压垮整个世界的悲伤。”
“每一次挥剑,都是在加深自己的痛苦。”
“真是……一首美到极致,也悲到极致的,死亡奏鸣曲。”
音也的脸上,露出了如痴如醉的表情。
“嘁,搞不懂你们这些艺术家的想法。”
科学怪人族的力,瓮声瓮气地说道。
“我只感觉到,那玩意儿,很‘重’。”
“非常的重。”
“就像是把一整座雪山,不,是把整个世界都背在了身上一样。”
“那个叫神山飞羽真的小子,他的骨头,还真硬啊。”
三位家臣,从各自的角度,解读着远古飞龙的力量。
而王座之上,拉动琴弦的红渡,手指微微一顿。
琴声,戛然而止。
他抬起头,那双清澈而又带着一丝忧郁的眸子,静静地看着光幕中的那个身影。
“我能……感觉到。”
他轻声说道。
“他的孤独。”
“被世界所选中,又被世界所抛弃。”
“被强大的力量所眷顾,又被那份力量所诅咒。”
“就像……曾经的我一样。”
红渡的思绪,飘回了过去。
想起了自己身为人类与牙血鬼之子的身份,想起了自己为了守护两个种族的未来而不得不战斗的宿命。
那种不被任何人理解,只能独自一人背负一切的沉重感,他再熟悉不过了。
“但是,他比我,要更加痛苦。”
“我所背负的,是血脉的宿命。”
“而他所背负的,是一个‘故事’的宿命。”
“血脉,尚有尽头。”
“而一个注定悲剧的‘故事’,它的循环,是永恒的。”
红渡缓缓站起身,走到了城堡的窗边,俯瞰着下方人类的世界。
“将悲伤化为力量,固然强大。”
“但如果无法驾驭这份悲伤,终将被其吞噬,化为只知破坏的野兽。”
“神山飞羽真……”
“你的琴声,充满了迷茫与痛苦。”
“但在这份痛苦的最深处,我似乎还听到了一丝……不屈的音符。”
“不要被悲伤所支配,去支配悲伤。”
“用你的意志,为你这首悲伤的奏鸣曲,谱写出希望的最终乐章吧。”
“让我听一听,属于你的,真正的音色。”
……
亚克奥特曼。
怪兽防灾科学调查所,简称“SKIP”的指挥中心内。
气氛,前所未有的压抑。
所有成员,都目不转睛地盯着主屏幕上那本诡异的古书,以及由它所创造出的,那个名为“远古飞龙”的恐怖骑士。
“无法分析!成分无法分析!”
一名操作员满头大汗地汇报道。
“目标的能量构成,完全超出了我们现有的数据库!”
“它既不属于我们已知的任何一种怪兽能量,也不属于任何一种物理现象!”
“它就像是……就像是凭空出现的一样!”
“冷静一点!”
队长夏目凛,沉声喝道。
“越是这种时候,越要保持镇定。”
她转过头,看向一旁的副队长石堂律。
“副队长,你怎么看?”
石堂律的眉头,紧紧地锁在一起,他扶了扶眼镜,沉吟了许久,才缓缓开口。
“我认为,我们不能再用看待‘怪兽’或者‘兵器’的眼光,去看待那个东西了。”
“那本书,它拥有极强的,独立的自我意识。”
“甚至可以说,它的‘自我’,凌驾于一切之上。”
“你们看,无论是那个叫斯特里乌斯的敌人,还是那个叫神山飞羽真的骑士,他们在得到这本书之后,都没有成为它的‘主人’。”
“恰恰相反,他们都成了这本书意志的‘执行者’。”
“斯特里乌斯想要利用它,结果被它攻击。”
“神山飞羽真想要借助它的力量,结果被它侵蚀,变成了那副痛苦的模样。”
“这说明,这本书,它有自己的‘目的’。”
“它的目的,就是将自己的‘故事’,也就是‘悲剧’,散播到全世界。”
“任何试图掌控它,或者违背它意志的存在,都会成为它故事中的一部分,最终走向毁灭。”
石堂律的分析,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一个拥有自我意识,并且以“上演悲剧”为目的的……物品?
这听起来,简直就像是天方夜谭。
“这……这已经不是科学能够解释的范畴了吧?”
年轻的队员伴博志,有些结巴地说道。
“这根本就是……超自然现象!”
“是‘幻想’成真了。”
一直沉默的飞鸟悠,突然开口了。
他,也就是亚克奥特曼的人间体,此刻的眼神,无比的深邃。
“那本书,是‘幻想’的具现化。”
“一个充满了悲伤与绝望的,古老的幻想。”
“它之所以拥有如此强大的力量,就是因为它本身,就是一个完整的‘世界观’。”
“一个以‘悲剧’为核心法则的世界。”
“在它的领域内,所有的逻辑,所有的物理规则,都必须为‘悲剧’这个主题服务。”
“所以,它才会失控,才会反噬使用者。”
“因为对于一个悲剧故事来说,主角的挣扎与最终的毁灭,才是最完美的结局。”
飞鸟悠的话,让整个指挥中心,再次陷入了沉默。
他们曾经面对过无数强大的怪兽,但那些怪兽,终究是可以被理解,可以被击败的“实体”。
而现在,他们所面对的,是一个“概念”。
一个名为“悲剧”的,活着的“概念”!
“那……那个叫神山飞羽真的人,他还有救吗?”
夏目凛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忍。
飞鸟悠的目光,落在了屏幕上那个孤独而痛苦的蓝色身影上。
“他选择了最艰难的一条路。”
“想要战胜一个‘故事’,唯一的办法,就是用一个更强的‘故事’去覆盖它。”
“他正在用自己的生命,自己的意志,去书写一个全新的故事。”
“一个关于‘人类’,对抗‘悲剧宿命’的故事。”
“虽然现在,他的故事还很弱小,被那股庞大的悲伤所压制。”
“但是……”
飞鸟悠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
“我相信,想象力,是不会输的。”
“人类的想象力,拥有创造奇迹的力量。”
“就像……光一样。”
……
假面骑士歌查德。
一之濑宝太郎的家里,气氛有些微妙。
宝太郎、九堂凛音,还有不知为何也跟了过来的黑钢斯帕纳,三个人围坐在桌前,看着光幕上的战斗。
当看到拉结尔变身成魔人,肆意殴打着手无寸铁的神山飞羽真时,宝太郎的拳头,一下子就攥紧了。
“太过分了!”
他的脸上,写满了愤怒。
“明明对方都已经解除变身了,为什么还要继续攻击!”
“这家伙,根本就不懂得尊重生命!”
“所有的克米,都是我的家人!我绝对不会让任何人,像这样伤害它们!”
宝太郎的身上,散发出了一股纯粹而炽热的情感。
他想起了那些曾经被恶意利用的克米,想起了冥黑之王企图毁灭一切的邪恶。
眼前的拉结尔,其行为的本质,与那些敌人并无二致。
都是在践踏他人的尊严,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哼,真是难看的姿态。”
一旁的黑钢斯帕纳,发出了不屑的冷哼。
他端起一杯红茶,优雅地抿了一口,眼神中充满了鄙夷。
“这就是米吉多吗?所谓的‘故事’的魔物。”
“空有强大的力量,战斗方式却如此粗糙,毫无美感可言。”
“简直就是对我所追求的‘最强’的侮辱。”
斯帕纳的目光,锐利如刀。
在他看来,拉结尔的强大,是一种虚假的强大。
那种沉溺于虐待弱者的姿态,是他最为不齿的。
真正的强大,应该像他所使用的瓦尔巴拉多一样,精准、高效、华丽,以绝对的实力,用最完美的方式,去终结战斗。
“这种充满了多余动作和无聊叫嚣的家伙,连成为我对手的资格都没有。”
“如果是我,只需要一击,就能让他彻底闭嘴。”
斯帕纳的话语中,充满了绝对的自信,以及一种近乎洁癖般的,对“美学”的追求。
“斯帕纳……”
九堂凛音有些无奈地看了他一眼。
虽然她也觉得拉结尔的行为很过分,但斯帕纳这种随时随地都要保持自己“风格”的态度,也让她有些头疼。
“不过,那个叫神山飞羽真的人,也太乱来了。”
凛音的目光,转向了屏幕上那个被悲伤能量包裹的身影。
“使用那种被诅咒的力量……他难道不知道,这是在与魔鬼做交易吗?”
“身为一名炼金术师,我能感觉到,他的存在,正在被那本书从根本上‘改写’。”
“他的灵魂,正在被另一种‘法则’所同化。”
“再这样下去,他会彻底失去自我,变成一个只知道散播悲伤的,活着的‘灾厄’。”
凛音的脸上,写满了担忧。
在炼金联合的教导中,与这种无法理解、无法掌控的禁忌之力扯上关系,是最大的禁忌。
“才不会呢!”
宝太郎突然大声反驳道。
“Gatcha!”
他猛地站起身,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我能感觉到!”
“虽然他很痛苦,非常非常的痛苦!”
“但是,在他的心里,还有着更重要的东西!”
“他想要守护大家的心情,比那股悲伤,要更加、更加的炽热!”
“所以,他绝对不会输的!”
“他一定能够Gatcha到,属于他自己的,最棒的HappyEnd!”
宝太郎高高举起了拳头,用他那最纯粹,也最强大的信念,为远在另一个世界的神山飞羽真,送上了自己的应援。
黑钢斯帕纳瞥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查的弧度。
“天真的家伙。”
他轻声说了一句,然后放下了茶杯。
“不过……”
“偶尔像这样,相信一下奇迹,似乎也不是什么坏事。”
“就让我看看吧,你所说的‘Gatcha’,究竟能不能实现。”
就在斯帕纳的话音落下的瞬间,那悬于无尽次元之上的光幕,发生了异变!
光幕之上,那被无尽悲伤能量所包裹的神山飞羽真,他手中紧握的那本禁忌之书,突然无风自动。
哗啦——
书页疯狂地翻动,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其中寻找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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