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短篇小说 > 奉旨摸鱼,天下无敌 > 第69章 武松鸳鸯楼雪恨 差点被做人肉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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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张都监听信这张团练的话,想替蒋门神报仇,要害武松的性命,谁想到四个人反而都被武松弄死在飞云浦了。武松进了城里,已经是黄昏时候,武松直接绕到张都监家后花园的墙外,那是一个马院。武松就在马院边趴着,听见那马夫还在里面,没有出来。

正在往里看的时候,只见“呀”地一声,角门打开,马夫提着个灯笼出来,里面就关了角门。武松躲在黑影里,听更鼓的声音,大概是晚上八点半左右。那马夫上了草料,挂起灯笼,铺开被子,脱了衣服,上床就睡。武松却来到门边,故意轻轻的把那门弄响。

马夫喝道:“老爷刚刚睡,你要偷我衣裳也太早啦!”

武松把朴刀倚在门边,拿出腰刀在手里,又“呀、呀”地推门。那马夫哪里忍得住,就从床上赤条条地跳了出来,拿了根搅草棍,拔了闩,正要开门,被武松顺势推开,冲了进去,把这马夫劈头揪住。马夫正要叫喊,但是在灯影下,看见明晃晃的一把刀在武松手里,自己先吓得八分软了,嘴里只叫得一声“饶命!”

武松道:“你认得我吗?”

马夫听了声音,方才知道是武松,就叫道:“哥哥,不关我的事,你饶了我吧!”

武松道:“只要你实话实说,张都监现在在哪里?”

马夫道:“今天他和张团练、蒋门神三个,喝了一天的酒,现在还在鸳鸯楼上喝呢。”

武松道:“这话是实话吗?”

马夫道:“小人说谎就得痔疮!”

宋清:噗!

武松道:“这样也饶你不得!”抬手一刀,就把这马夫杀了。

宋清:这是武松第二次言而无信,讲好说实话就不杀人的。

武松一脚踢开尸首,把刀插入鞘里。在灯影下从腰间解下施恩送来的棉衣,拿出来,脱了身上旧衣服,把那两件新衣穿了,绑得很结实,把腰刀和刀鞘都挎在腰间,再把马夫的一床单被子包好了散碎银两,装在口袋里,又拿来挂在门边,再拿一扇门竖在墙边,先去吹灭了灯,再闪身出来,拿了朴刀,从门上一步步爬上墙去。

此时刚好有些月光明亮。武松从墙头上一下子跳在墙里,就先来开了角门,提过了门扇,又翻身进去,虚掩上角门,门闩都提过了。

武松往灯亮的地方一看,这里正是厨房。只见两个丫环正在那汤罐边埋怨,说道:“服侍了一天,他自己还不肯去睡,就是要喝茶!那两个客人也不知羞耻!喝得这样醉了,也还不肯下楼去歇息,只说个‘不了’!”

那两个丫环正口里嘀嘀咕咕地抱怨,武松这边倚了朴刀,拿出腰里那口带血的刀来,把门一推,“呀”地推开门,冲进去,先把一个丫环的头发揪住,一刀杀了。另一个正准备跑,两只脚像被钉住了似的;正要叫的时候,嘴里又像哑了似的,真的是吓得呆了。——别说是两个丫环,只要是会说话的见了,也吓得有口难言!武松手起一刀,也杀了,再把这两个尸首拖过去放在灶前,灭了厨房的灯,趁着那窗外的月光一步步靠近堂里去。

宋清:清除马夫,又清除丫环,这下彻底不会走漏风声了。

武松原来就经常在衙里出入,所有的路都很熟,直接绕到鸳鸯楼的扶梯边去,蹑手蹑脚的摸上楼去。此时他们几个带来的人都伺候得不耐烦了,找借口远远地躲开了。只听见那张都监、张团练、蒋门神三个说话。

武松在扶梯口听。只听到蒋门神口里称赞不已,说道:“幸亏相公给小人报了冤仇!我还要重重的报答恩相!”

这张都监道:“不是看我兄弟张团练面上,谁肯干这样的事!你虽然费了些钱财,我们也把那家伙安排得很好!这会儿也不知道是在哪里下手,那家伙估计是死了。只让在飞云浦结果了他。等那四个人明天早上回来,就见分晓。”

张团练道:“这四个人对付他一个,有什么弄不死的!——再有几条性命也没了!”

宋清:你们不知道武松的武力值,还不知道老虎的武力值吗,老虎都被锤死了,那四个虾米能干啥。

蒋门神道:“小人也吩咐徒弟了,就让他们在那里下手,结果了武松就快来回报。”

武松听了,心头那股无名业火直接烧到三千丈,冲破了青天;右手持刀,左手分开五指,冲进楼里。只见三五支灯烛明晃晃的,一两个地方还有月光射进来,楼上非常明朗;几人面前酒器都没有收。蒋门神坐在交椅上,看见来的人是武松,吃了一惊,把这心肝五脏都提在九霄云外。

说时迟,那时快,蒋门神正要站起来的时候,武松早已落下一刀,劈脸剁着,连着那交椅一起劈开了。

宋清:好大力!这一刀估计有我十分之一的力量了。

武松劈了蒋门神,就转身回过刀来。那张都监的脚才伸了一点,被武松当场一刀,齐耳根连脖子砍着,“扑”的倒在楼板上。

剩下的两个就开始拼命,这张团练始终是个武官出身,虽然酒醉,也还有些气力,看见被剁翻了两个,估计跑不掉,就提起一把交椅抡过来。武松轻松接住,顺势一推。别说张团练酒后,就算是清醒时也比不得武松的神力!“扑”的往后就倒了。武松追上去,一刀先割下头来。

蒋门神还没有死,勉勉强强爬了起来,武松左脚早起,一脚踢他翻个筋斗,按住也割了头;转身来,把张都监也割了头。见桌子上有酒有肉,武松拿起酒钟子一饮而尽,连喝了三四钟,就在死尸身上割下一片衣襟,蘸着血,在白壁上大写下八字:“杀人者,打虎武松也!”

武松把桌子上器皿踩扁了,揣几件在怀里。正要下楼,只听到楼下有夫人的声音,叫道:“楼上官人们都醉了,快喊两个上去搀扶。”

话还没说完,就有两个人上楼来。武松就闪在扶梯边暗中观察,原来是两个自家的亲随人,就是前几天捉拿武松的。武松在黑影中先让他们过去,再拦住去路。

这两个进楼里,看见三个尸首横在血泊里,吓得面面相觑,做声不得,——就像:“分开八片阳顶骨,倾下半桶冰雪水。”——正要转身。武松跟在背后,手起刀落,一下就剁翻了一个,另一个就跪下求饶。武松道:“也饶不得你!”揪住也是一刀。真是杀得血溅画楼,尸横灯影!

武松道:“一不做,二不休!杀了他一百个,我也只是一死!”提着刀,下楼去。

夫人问道:“楼上怎么大呼小叫的?”

武松冲到房前。夫人见条大汉过来,大声问道:“你是谁?”

武松的刀早就飞起,劈面门剁着,夫人就倒在房前叫唤。武松按住,继续去割头,没想到刀居然切不进去。武松心里疑惑,在月光下看那把刀,原来已经砍出缺口了。

武松道:“这就割不下头来!”就抽身去厨房里拿了朴刀,丢了缺刀,翻身再到楼下去。只见灯明下,前面那个唱曲儿的养娘玉兰带着两个小的,拿灯照见夫人被杀死在地下,刚才叫了一声“完了!”武松握着朴刀向玉兰心窝里捅过去。两个小的也被武松捅死,一朴刀一个结果了,走出中堂,用门闩拴了前门,又进去,找着两三个妇女,也都捅死了在地上。

宋清:这就是灭人满门吧?武松的业务很熟练啊。

武松道:“这样我才心满意足!走了拉倒!”丢了刀鞘,提了朴刀,走到角门外,来马院里拿下缠袋来;把怀里踏扁的银酒器都装在里面,拴在腰间;迈开脚步,倒提朴刀就走。

武松到了城边,寻思道:“要等城门大开,肯定会被拿了。不如连夜越城逃跑。”就从城边爬上城去。这孟州城是个小地方,那土城墙也不是很高。在女墙边观察一下,先把朴刀虚按一按,刀尖在上,刀柄向下,托地一跳,把刀柄一拄,就站在护城河边。月明之下看这水,只有一二尺深。此时正是十月半天气,各个地方的水源都有点干了。武松在护城河边脱了鞋袜,解下护膝,扎起衣服,从这护城河里走到对岸;又想起施恩送来的包裹里,还有双八搭麻鞋,赶紧取出来穿在脚上;听城里的更点的时候,正在打四更三点。

武松道:“这口鸟气,今天方才出得松快!‘梁园虽好,不是久恋之家’,这个地方只能丢下了。”提了朴刀,往东边的小路就走。走了一两个小时,天色朦朦胧胧,还没有大亮。

武松一夜辛苦,身体困倦;棒伤发炎了又疼,哪里熬得过。看见一座树林里,有一个小小古庙,武松跑进里面,把朴刀倚了,解下包裹来做个枕头,翻身就睡。

武松正要合眼,只见庙外边伸进来两把挠钩,把武松搭住。两个人就冲入来将武松按住,用一条绳绑了。那四个人道:“这鸟汉子真肥!刚好给大哥送去!”

武松哪里挣扎得脱,被这四个人夺了包裹和朴刀,好似牵羊一般,脚不点地,拖到村里去。

这四个在路上自己说道:“看!这汉子一身血迹,会是哪里来?莫非做贼被抓住了?”武松只能不吭声,由他们说。走了不到三五里路,到了一间草屋里面,把武松推了进去,侧首的一个小门里面还点着碗灯。

四个人将武松剥了衣服,绑在亭柱上。武松一看,只见灶边得梁上,还挂着两条人腿。武松自己肚里寻思道:“真是撞在横死神的手里,死得不明不白!早知如此,不如去孟州府里自首算了,就算是被一刀一剐,好歹也留得一个清名在世!”

那四个人提着那包裹,嘴里叫道:“大哥!大嫂!快起来!我们抓到一头好行货,绑在这里了!”

宋清:一头,是人还是牲畜。

只听得前面答应道:“我来了!你们不要动手,我亲自来开剥。”

没一盏茶的功夫,只见两个人进屋来。武松一看,前面一个妇人,背后一个大汉。两个人定睛看了武松,那妇人就道:“这个不是叔叔?”

那大汉道:“果然是我兄弟!”

武松看时,那大汉不是别人,正是菜园子张青,这妇人就是母夜叉孙二娘。这四个人吃了一惊,赶紧把绳子解了,拿衣服给武松穿了,头巾已经被扯碎,先拿个毡笠子给他戴上。原来这张青在十字坡的店面作坊有好几家,所以武松不认得。

宋清:多开分店,做大做强,再创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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