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洞内恢复了短暂的宁静,只有篝火偶尔发出的噼啪声,以及两人逐渐平复却依旧紧密交缠的呼吸。
劫后余生的悸动慢慢褪去,另一种微妙难言的情愫在温暖的空气中悄然发酵。
阿朱脸颊依旧紧贴着白世镜温热起来的胸膛,能清晰地听到他有力而平稳的心跳声,与自己那尚未完全恢复正常的心跳交织在一起,擂鼓般敲在她的耳膜上。
方才那极致痛苦后的极致舒畅,濒临毁灭又涅槃重生的强烈对比,
以及功力暴涨带来的充盈快感,如同最醇的美酒,
让她心醉神迷,
甚至…
生出了一丝贪恋。
她悄悄抬起眼帘,睫毛像蝶翼般轻颤,飞快地觑了一眼白世镜线条分明的下颌,又立刻垂下,
声音细若蚊蚋,带着残留的羞涩
和一丝不易察觉的
渴望:
“白大哥…方才…那般修炼…似乎…似乎于功力增长极有裨益…”
她顿了顿,仿佛鼓足了极大的勇气,
声音更轻,却字字清晰,
“我…我觉着体内寒气虽去,经脉却似乎…似乎还未充盈饱和…能否…能否再…”
后面的话她实在羞于说出口,只是用那双水光潋滟、
含着无限期待与娇羞的眸子望着他,纤白的手指无意识地轻轻揪紧了他
胸前微敞的衣襟,那
欲语还休的情态,比任何直白的请求都更具
诱惑。
白世镜垂眸,将她这副小女儿情态尽收眼底。经历了方才两次生死相依、
灵肉交融,
他心中那根冰冷的弦早已被拨动。
此刻美人软语相求,眸中春水荡漾,又是为了这“正大光明”的功力修行,他心中不由一荡,一股热流自丹田悄然升起。
他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眼神深邃,带着几分了然,几分戏谑,更有几分被挑起的兴味。
他并未直接回答,而是伸出手指,轻轻抬起她小巧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
“哦?”他嗓音低沉,带着修炼后特有的沙哑磁性,故意拉长了语调,“方才还吓得哭鼻子,这会儿倒又惦记上功力进益了?嗯?”
阿朱被他看得脸颊滚烫,仿佛心底那点小小的贪念都被他看了个通透,不由羞赧地想要别开脸,却被他指尖微微用力固定住。
她眼神躲闪,声如蚊蚋地辩解:“我…我是想…既然此法有益…不如…不如趁热打铁…免得…免得日后毒患复发…”这话说得她自己都心虚,睫毛颤得厉害。
白世镜低笑一声,那笑声震动着胸腔,也让紧贴着他的阿朱感到一阵酥麻。“说得倒有几分道理。”他从善如流,语气却带上了明显的促狭,“既然如此…那便如你所愿。”
这一次,再无任何毒素困扰,也无性命之忧。
当两人再次掌心相贴,内力轻车熟路地交融在一起时,感觉已截然不同。
没有了痛苦的撕扯与对抗,只剩下纯粹的力量共鸣与欢愉交织。
两股内力,一阴一阳,一柔一刚,却因经历了先前的“涅槃锻心”,早已彼此熟悉,甚至带上了一丝同源的气息。
此刻再次相遇,便如同久别重逢的知己,自然而然地缠绕、旋转、共鸣,每一次循环都带来难以言喻的舒畅感。
阿朱只觉得周身暖洋洋的,仿佛浸泡在最舒适的温泉之中,四肢百骸无一处不熨帖,无一处不通泰。
经脉被精纯的内力温柔地拓宽、滋养,一种力量充盈、飘飘欲仙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声极轻极媚的叹息,身体不自觉地更加放松,甚至主动向前倾靠,将自己更深地送入那内力交融的漩涡中心。
白世镜的感受更为强烈。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内力在以一个惊人的速度增长、凝练,原本有些虚浮的新生力量被迅速巩固,甚至向着更高层次的壁垒发起了冲击。
更让他心神激荡的是,阿朱那纯净阴柔的内力,对他而言仿佛是最佳的滋补品,每一次交融都带来灵魂般的颤栗和极致的享受。
他引导着内力,仿佛在抚弄最珍贵的丝绸,细致地探索着每一分可能。
两人沉浸在这无与伦比的修炼快感中,意识仿佛都连接在了一起,能模糊地感知到对方内心的喜悦、兴奋以及那种酣畅淋漓的舒爽。
这是一种远超肉体欢愉的精神与力量的双重极致体验。
不知运行了多少个周天,当那内力共鸣达到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峰时——
仿佛某种屏障被轻轻打破!
两人身体同时猛地一震!
一股更为磅礴浩瀚的力量自交融的核心处沛然爆发,如春风拂过原野,瞬间席卷全身!
成功了!功力竟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再次精进一大步!
“嗯啊…”
阿朱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
绵长而甜腻的
呻吟,
浑身酥软如泥,
几乎要化在他的怀里。
她睁开眼,眸中水光璀璨,亮得惊人,满是难以置信的惊喜和
极度舒爽后的
迷离
媚态。
白世镜亦感到通体舒泰,内力澎湃如潮,一种掌控一切的强大感与满足感油然而生。
他低头看着怀中玉人春色无边的模样,眼中炽热的光芒大盛。
忍不住收拢手臂,将她更紧地圈禁在自己怀中,嗓音因兴奋而愈发低沉性感:
“这下…可满足了?”
飞卢小说,飞要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