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属板悬浮在半空，像一块来自另一个世界的碎片。它表面流动着幽蓝色的星纹，像是活物般不断游移。我站在它面前，右臂隐隐作痛，体内的星核躁动不安。
沈知寒站在我身后，声音冷静得有些不自然：“别碰它，烬。你的星核已经在失控边缘了。”
秦昭靠在角落里，手按在腰间的武器上，眼神像刀锋一样冷：“要是他非要碰，那就把他打晕带走。”
我回头看了一眼沈知寒，她的白大褂已经被汗水浸透，脸色苍白得吓人。她知道我在看她，却不敢对视。
“你们到底在怕什么？”我低声问，“你们不是一直想让我找到真相吗？”
沈知寒咬住下唇，手指微微发抖：“真相……有时候会毁了一个人。”
我嗤笑一声：“我早就被毁了。”
话音刚落，我伸手触碰金属板。
一瞬间，整个遗迹像是被什么东西点燃了。符文在墙壁上亮起，像心跳一样跳动，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金属燃烧的味道。我的手臂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皮肤下仿佛有无数根冰针在乱窜。
“林烬！”沈知寒冲上来想拉我，但被我一把推开。
我听见她在喊什么，可那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模糊又遥远。
眼前开始闪现画面。
母亲站在实验室中央，怀里抱着一个婴儿。她的脸上全是泪，嘴唇颤抖着。
“对不起……这是唯一的办法……”
画面一转，我看到她将那个婴儿放进自己的胸口——不，是某种装置里，然后启动了什么。婴儿的身体开始发光，最后融入她的体内。
我猛然松开手，踉跄后退几步，喘着粗气。
“那是什么？”我抬头看向沈知寒，“那是曜冥？他……他在我妈身体里？”
沈知寒的脸色更白了，嘴唇动了动，却没有说话。
“你早就知道，对吧？”我盯着她的眼睛，“从一开始你就知道我不是普通人，知道我是曜冥的容器。”
她终于开口了，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是。”
“那你为什么不说？为什么要骗我？”
“我不敢。”她低下头，“我怕你接受不了。我怕你会恨我。”
“现在呢？”我冷笑，“你现在是不是也后悔救了我？”
她抬起头看着我，眼里全是痛苦：“没有后悔。从来没有。”
我突然觉得胸口堵得慌，喉咙里泛起一股腥甜。右手的星化已经蔓延到了肩膀，晶状纹路像蛛网一样扩散。
“林烬，控制住自己。”秦昭的声音从旁边传来，“你现在很危险。”
我转头看他：“你是来杀我的？还是来阻止曜冥的？”
他耸耸肩：“都差不多。”
我握紧拳头，星能开始暴走，空气里弥漫着焦糊味。整个遗迹都在震动，墙壁上的符文忽明忽暗。
沈知寒突然扑上来抱住我：“别再靠近那块板！你快撑不住了！”
我挣扎着想推开她，却发现根本用不上力。她的手臂紧紧环着我，体温透过衣服传来，烫得吓人。
“放开我！”我吼道。
“不行。”她死死抱住我，“我不能再让你受伤了。”
“可我已经不是人了！”我嘶吼着，“你看看我！看看我这个怪物！”
她终于松开手，但我能感觉到她的手指在发抖。她抬手抹掉我嘴角的血迹，声音哽咽：“你不是怪物，你只是……太苦了。”
我愣住了。
她的眼泪落在我的手背上，滚烫的。
秦昭突然出手，速度快得惊人。他一把抓住金属板，猛地往后一扯。
“你干什么！”我怒吼。
“曜冥不能醒来。”他冷冷地说，“否则所有人都得死。”
“你懂个屁！”我冲上去想抢回金属板，但他已经把东西藏进了背包。
我追过去，星能暴走，整条手臂都变成了晶体状。我挥拳砸向他，却被沈知寒拦下。
“住手！”她挡在我面前，声音带着哭腔，“你们两个都住手！”
我喘着粗气，胸口起伏剧烈。沈知寒的手搭在我胸口，我能感觉到她的心跳，急促又脆弱。
“你到底站在谁那边？”我问她。
她没回答，只是看着我，眼里全是哀求。
“林烬。”她轻声说，“你不是曜冥，你是林烬。”
我笑了，笑得很难看：“如果我是呢？你们又算什么？”
她的眼泪一下子涌出来：“我们是……是爱你的人。”
我愣住了。
秦昭冷哼一声：“别浪费时间了。这玩意儿必须销毁。”
我猛地抬头看他：“你敢动它试试。”
他挑眉：“你还能拦住我？”
我咬紧牙关，星能疯狂涌动。整个遗迹开始崩塌，墙壁上的符文炸裂成光点，空气中弥漫着焦灼的气息。
沈知寒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声音颤抖：“烬，别这样……你快撑不住了……”
“放开我！”我甩开她的手，但她立刻又抱住了我。
她的手臂像铁钳一样紧，整个人贴在我身上，呼吸喷在我脖子上。
“求你了……”她低声说，“别再挣扎了……让我帮你……”
我僵住了。
她的眼泪顺着我的脖颈流进衣领，温热的，带着咸涩。
我忽然想起第一次注射星能稳定剂时，也是她这样抱着我，轻声说着：“疼的话就说出来，没关系。”
那时候我也说不出话，只能死死咬住嘴唇，眼泪一颗颗往下掉。
她一直都知道我有多痛。
“对不起……”她贴着我的耳朵轻声说，“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我闭上眼睛，感觉身体越来越轻，意识也开始模糊。
耳边响起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你终将归来，弟弟。”
我猛地睁开眼，看到沈知寒正低头看着我，眼里含着泪，嘴唇微动。
她说：“对不起……”
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盯着她手里的注射器，冷汗顺着额角滑下：“又是谎言？”沈知寒的手顿了顿，针头在灯光下泛着微光。“这次是真的。”她低声说，“我不会再骗你了。”我嗤笑一声，想撑起身子，却感觉全身无力。“别动。”她伸手按住我的肩膀，掌心滚烫，“你现在很不稳定。”我看着她苍白的脸，突然发现她的眼角有细小的裂痕，像是机械改造的部分开始失效。“你……”我刚开口，就被一阵剧烈的疼痛打断。胸口的星化纹路开始跳动，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游走。“疼的话就说出来。”她轻声说，声音和当年一模一样。我咬紧牙关，眼泪还是忍不住掉了下来。她抬手擦掉我的眼泪，手指微微发抖。“对不起……”她低声说，“这次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盯着她手里的注射器，冷汗顺着额角滑下：“又是谎言？”\
沈知寒的手顿了顿，针头在灯光下泛着微光，像是某种无声的承诺。\
“这次是真的。”她低声说，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从未有过的坚定，“我不会再骗你了。”\
我嗤笑一声，想撑起身子，却感觉全身无力，连手指都动得艰难。\
“别动。”她伸手按住我的肩膀，掌心滚烫，像是要烧穿我的衣服，“你现在很不稳定。”\
我看着她苍白的脸，突然发现她的眼角有细小的裂痕，像是机械改造的部分开始失效，隐隐透出一丝疲惫与不安。\
“你……”我刚开口，胸口就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游走，撕扯着血肉。\
星化的纹路在皮肤下游动，隐隐发光，像是要破体而出。\
“疼的话就说出来。”她轻声说，声音和当年一模一样。\
我咬紧牙关，眼泪还是忍不住掉了下来，砸在她的手背上。\
她抬手擦掉我的眼泪，手指微微发抖，眼神却没有丝毫躲闪。\
“对不起……”她低声说，声音里带着哽咽，“这次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盯着她手里的注射器，冷汗顺着额角滑下：“又是谎言？”
沈知寒的手顿了顿，针头在灯光下泛着微光，像是某种无声的承诺。
“这次是真的。”她低声说，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从未有过的坚定，“我不会再骗你了。”
我嗤笑一声，想撑起身子，却感觉全身无力，连手指都动得艰难。
“别动。”她伸手按住我的肩膀，掌心滚烫，像是要烧穿我的衣服，“你现在很不稳定。”
我看着她苍白的脸，突然发现她的眼角有细小的裂痕，像是机械改造的部分开始失效，隐隐透出一丝疲惫与不安。
“你……”我刚开口，胸口就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游走，撕扯着血肉。
星化的纹路在皮肤下游动，隐隐发光，像是要破体而出。
“疼的话就说出来。”她轻声说，声音和当年一模一样。
我咬紧牙关，眼泪还是忍不住掉了下来，砸在她的手背上。
她抬手擦掉我的眼泪，手指微微发抖，眼神却没有丝毫躲闪。
“对不起……”她低声说，声音里带着哽咽，“这次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