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短篇小说 > 四合院:开局被夺走大学名额! > 第47章:想活命?刘海中,拿出你的“诚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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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中海那张布满褶皱的老脸,彻底失去了支撑,每一条纹路都耷拉下来,灰败,死寂。

他架着聋老太太。

那老太太的身体不再颤抖,眼神却在疯狂地游移,不敢与任何一道视线交汇。

刚才那份假装出来的虚弱,此刻成了真的;那份装腔作势的威严,则碎了一地,再也捡不起来。

一大爷的腰,塌了。

那根在四合院里挺了几十年的脊梁,在所有邻居的注视下,第一次,弯折成一个屈辱的弧度。

地上,傻柱还在发出猪一样的哼唧声。

易中海没有看他。

一眼都没有。

他只是拖着脚步,几乎是拽着聋老太太,朝着后院的方向挪动。

踉跄,蹒跚。

那背影不再是德高望重的一大爷,而是一个输光了所有筹码的赌徒,仓皇逃离牌桌。

溃败。

彻头彻尾的溃败。

所有人的视线,都从那狼狈的背影上挪开,不约而同地,汇聚到了院子中央。

那个身影,挺拔如松。

江建军。

人们的眼神变了。

敬畏,源于他一拳碎砖的力量。

恐惧,来自他掀翻一大爷与聋老太太联手死局的智计。

不可思议,是他一眼戳穿谎言,道破真相的医术。

这些情绪拧在一起,发酵成一种全新的认知。

那个父母双亡,可以任人拿捏,随意欺辱的孤儿,已经死了。

站在他们面前的,是一个他们完全看不透,更惹不起的存在。

江建军对这些灼人的目光,没有半分在意。

他的感知,早已锁定了院墙一角的阴影。

视线如电,冷冷扫去。

那里,一个瘦小的黑影,像是被灼热的探照灯钉住,猛地一僵,随即仓皇地缩回头,消失在墙后。

棒梗。

江建-军的眼底,不起波澜。

这个从小偷鸡摸狗,骨子里就刻着“自私”二字的“盗圣”,这个未来会把亲奶奶赶出家门的白眼狼。

他的人生剧本,江建军一清二楚。

不急。

对付这种人,不能一棍子打死,那太便宜他了。

要慢慢炮制,细细熬煮。

一个计划的种子,已然在他心底埋下。只待一个合适的时机,它就会破土而出,长成一棵让他哀嚎、悔恨、用尽一生也无法摆脱的参天大树。

他收回视线,转过身。

这一动。

整个院子的人,心脏都悬了起来。

他的目光,穿过人群,精准地锁定了一个目标。

那个从头到尾,都把自己蜷缩在人群最后方,恨不得将脑袋埋进裤裆里的身影。

二大爷,刘海中。

江建军动了。

他迈开了脚步。

一步。

又一步。

他的步伐不快,甚至有些缓慢,踩在院子的黄土地上,发出沉闷的“哒…哒…”声。

声音不大。

可这声音,在刘海中听来,却不是脚步声。

那是地府判官的惊堂木!

是黑白无常的索命梵音!

每一下,都精准地、重重地,砸在他的心口上。

完了。

脑子里只剩下这两个字,反复轰鸣。

他来了。

江建军是冲着自己来的!

那封信!那封该死的举报信!

他要把那封信拿出来了!

他要当着全院几十口人的面,把自己贪污受贿、打压同事的罪行,一桩桩一件件,全都抖落出来!

他要把自己送进万劫不复的深渊!

“不……”

恐惧的冰冷潮水,瞬间没过头顶,冲垮了他所有的理智。

双腿的骨头,软成了面条。

膝盖再也支撑不住肥胖的身体。

“噗通!”

一声闷响。

他竟然当着所有人的面,直挺挺地,跪了下去。

然而,江建军的脚步,没有因为他的下跪,而有丝毫的停顿。

他走到刘海中面前,停下。

居高临下。

俯视着这个抖得如同筛糠,裤裆已经传来一阵骚臭的男人。

然后,他从怀里,缓缓地,掏出了一样东西。

来了!

刘海中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浑身的肥肉都在剧烈地颤抖,等待着最终的宣判。

预想中那封薄薄的、写满罪状的信纸,并未出现。

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哗啦”的、纸张展开的轻微声响。

他控制不住地,颤抖着,勉强挤开一条被冷汗黏住的眼缝。

偷窥自己的末日。

映入眼帘的,不是检举揭发的罪状。

而是一份折叠得整整齐齐的红头文件。

文件之上,黑色的宋体字,刚劲,严肃,带着不容置喙的官方威严。

最下方。

一枚硕大的、鲜红的圆形印章,刺得他眼睛生疼。

轧钢厂的公章!

江建军捏着文件的上沿,在刘海中眼前,一寸一寸地,将它彻底展开。

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烫在刘海中的视网膜上。

那是恢复他父亲江卫国工程师名誉,并由其子江建军,顶替入职轧钢厂保卫科的正式公文!

“刘海中,看清楚了吗?”

江建军的声音很轻,很平静。

这种平静,比歇斯底里的怒吼,更让人胆寒。

那股冷意,顺着刘海中的耳道,一路钻进骨髓里。

“这,只是第一步。”

他的声音,没有一丝一毫的起伏,像是在陈述一个既定的事实。

“我父亲的清白,我已经亲手拿回来了。”

“那么接下来……”

“就该算一算,他那条命的账了。”

话音未落。

他猛地弯下腰,脸庞瞬间凑到刘海中因为恐惧而扭曲的脸庞前。

两个人的距离,不足一指。

温热的气息,喷吐在刘海中的耳廓。

带来的,却是坠入冰窟的极寒。

他用一种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森然,冷酷。

“当年那场所谓的‘技术事故’……”

“你在里面,到底扮演了什么角色?”

“拿了李副主任多少好处?”

“又对着调查组,说了多少昧良心的假话……”

“我……”

“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最后那几个字,音量压得极低,却带着一种洞穿一切的恐怖力量。

刘海中的瞳孔,骤然缩成了针尖!

浑身的血液,在这一刻彻底凝固!

他怎么会知道?!

他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连李副主任的名字都知道!

这件事,是天知地知,只有那几个人知道的绝密!

“现在。”

江建军的声音,如同魔鬼在耳边的低语,带着致命的诱惑。

“我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

“拿出你的‘诚意’来。”

“明天天黑之前,我要看到,能让我满意的东西。”

“否则……”

他没有把话说完。

威胁,说一半才最可怕。

他缓缓直起身,重新恢复了那种居高临下的姿态。

最后瞥了一眼瘫软在地,早已被冷汗彻底浸透了棉袄的刘海中。

他眼中的杀意,不再有任何掩饰。

那是一种看待死物的眼神。

冰冷。

漠然。

不带一丝一毫的人类情感。

刘海中瘫在地上,浑身剧烈地抽搐着,牙关不受控制地疯狂碰撞,发出“咯咯咯”的骇人声响。

他知道。

自己最后的审判,不是将要来临。

而是,已经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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