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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0章厂医上门,我给她量体温

凛冽的北风卷着碎雪,敲打在四合院斑驳的窗棂上,发出簌簌的声响。

腊月十九的清晨,寒意彻骨。

院子里的人们却比往常起得更早,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目光不约而同地投向院门口。

一辆崭新的二八大杠自行车停在那里,车旁站着一个身穿洁白大褂的女人,身形窈窕,气质清冷,正是轧钢厂医务室的新星,苏婉清。

她手里提着一个印有红十字的医药箱,脸上挂着职业化的温和笑容,但这笑容却像冬日的阳光,有温度,却暖不进人心。

“我来为林凡同志做一次慢性病随访,这是厂里的关怀,请大家不要围观,以免影响病人休息。”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却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命令感。

秦淮茹裹紧了身上的旧棉袄,而聋老太太则坐在自家门槛上,眯着眼,手里盘着核桃,一言不发,仿佛一尊洞悉世事的石佛。

“哼,我看是黄鼠狼给鸡拜年!”贾张氏尖利刻薄的声音划破了清晨的宁静,她斜睨着苏婉清,嘴角撇出一抹讥诮,“装病躲清闲,这下躲不过去了吧?正好让苏医生好好查查,看到底是真病还是假病,别占着茅坑不拉屎,耽误厂里的生产!”

人群中,唯有角落里的王新怀眉头紧锁。

他抽了口旱烟,缓缓吐出烟圈,低声对身边的人说:“你们看苏医生的眼神,还有她身后那两个隐约跟着的人影……这阵仗,不像是来看病的,倒像是来抓贼的。”

就在院内议论纷纷之际,那扇紧闭的屋门“吱呀”一声,从里面打开了。

林凡站在门口,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旧毛衣,面色平静,看不出丝毫病态。

他的目光越过苏婉清,淡淡扫了一眼院中的邻居们,最后才落在苏婉清脸上,嘴角甚至还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苏医生,大冷天的辛苦您跑一趟,快请进。”他的语气客气而疏离,仿佛迎接的不是来“查房”的医生,而是一个寻常的访客。

苏婉清心中一凛。

她预想过林凡的各种反应——惊慌、愤怒、心虚,唯独没料到会是这般从容不迫。

她压下心中的异样,提着药箱走进屋里。

屋子不大,却收拾得异常整洁,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草药味。

“林凡同志,根据你的病历档案,厂里领导很关心你的身体状况,特意让我来为你做一次全面的检查。”苏婉清放下药箱,开门见山,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力。

林凡点点头,非但没有拒绝,反而主动从炕头的抽屉里拿出一根水银体温计,递到她面前,脸上带着关切的神色:“外面天冷,苏医生您一路过来,别着凉了。您先量个体温吧,要是您病了,可就没人给我看病了。”

这个举动完全出乎苏婉清的意料。

她愣住了,看着递到眼前的体温计,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应对。

这算什么?

反客为主?

她本能地想拒绝,但对上林凡那双清澈坦然的眼睛,拒绝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在院里众人的注视下,她若是连这点“关心”都拒绝,反而显得自己小题大做,别有用心。

“好。”她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个字,接过体温计,有些僵硬地将其插入自己的腋下。

就在她夹紧手臂的瞬间,她没有察觉到,林凡的指尖在体温计的尾部轻轻拂过。

一丝微不可察的念力如游丝般探入,在水银柱末端的金属探头内部,制造出微弱而精准的生物电流,完美模拟着高热状态下分子的剧烈运动。

这一切,都在无声无息中完成。

三分钟的等待,对苏婉清而言却格外漫长。

屋内的气氛安静得有些压抑。

“时间到了。”林凡提醒道。

苏婉清取出体温计,只看了一眼,瞳孔便猛地一缩。

玻璃管内的水银柱赫然指向一个刺目的刻度——39.8℃!

怎么可能?

她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除了手脚有些冰凉,根本没有任何不适。

是体温计坏了?

她下意识地想甩动体温计,却被林凡抢先一步。

“哎呀,苏医生您发高烧了!”林凡一脸“惊慌”,顺势从她手中拿过体温计,“难怪我看着您脸色就不太对。来,您再听听我这心跳,最近总觉得乱得慌,您帮我诊断诊断。”

说着,他已经将苏婉清药箱里的听诊器取了出来,熟稔地递到她面前。

苏婉清的思绪彻底被打乱了。

一个匪夷所思的高烧读数,让她引以为傲的专业和冷静出现了裂痕。

她机械地戴上听诊器,将冰冷的听头贴在林凡的胸口。

“咚……咚咚……咚……咚……”

听诊器里传来的心跳声,瞬间让她的脸色变得煞白。

作为一名专业的医生,她第一时间就分辨出这诡异的节律——心房毫无规律地颤动,间或夹杂着几次强劲而突兀的提前搏动。

这是典型的“房颤合并室性早搏”!

任何一种都足以构成重症,两者叠加,更是随时可能危及生命。

这怎么可能?

一个心律如此紊乱的人,怎么可能像没事人一样站在这里?

林凡的胸膛内,他的念力正精准地锁定着自己的心肌细胞群,如同一个无形的指挥家,强行干预着心肌的收缩与舒张节律,制造出教科书般完美的危重病症心音。

苏婉清不信邪,她换了几个位置,连测三次,每一次的结果都让她心惊肉跳。

冷汗,从她的额角悄然渗出。

她的专业知识告诉她,眼前的数据真实不虚;但她的直觉却在疯狂呐喊,这一切都透着诡异。

“我……我需要采血化验。”她声音有些干涩,这是她最后的、也是最直接的验证手段。

林凡却像是早有预料,突然剧烈地咳嗽了两声,脸色泛起一丝不正常的潮红。

他指了指炕角那个正冒着热气的黑色药罐:“苏医生,真不巧。我刚喝完王大爷给熬的中药,现在这血里啊,估计全是那股子药味儿,又苦又涩。您现在抽血,怕是验出来的全是药渣,什么也分析不出来。”

苏婉清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那个药罐里确实还剩下小半罐褐色的汤药,一股浓烈而古怪的草药气息扑面而来,熏得人头脑发昏。

那药汤,实则是林凡用识海中的灵泉煮沸了蓝草根须,气味霸道无比,足以干扰任何常规的血液成分检测。

就在苏婉清进退两难之际,房门被“笃笃”敲响。

“林凡,开门!保卫科例行登记外来人员!”周建国洪亮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林凡过去打开门。

周建国大步走进来,目光锐利地扫过屋内,最后落在苏婉清和她打开的药箱上。

他看到了苏婉清记录本上那个刺眼的“39.8℃”,又瞥见她煞白的脸色和额头的细汗,最后沉声开口,语气是公事公办的严肃:“苏工,按照厂里的安全生产条例,凡是在岗职工体温超过三十八度五,并伴有心律失常等严重症状的,必须立即上报厂部备案,并强制病休,暂停一切上岗资格,直到身体完全康复为止。这是硬性规定。”

周建国的话,像一柄重锤,狠狠砸在了苏婉清的心上。

她策划了这场“随访”,目的就是为了揭穿林凡装病,逼他返回岗位。

可现在,她亲手“诊断”出的“病情”,加上周建国这个代表着工厂规章的“见证人”,反而成了林凡最坚实的挡箭牌。

她把他“钉”死在了病休的假条上。

苏婉清张了张嘴,所有的质问和怀疑都被堵在了喉咙里。

她看着一脸“无辜”的林凡,又看了看一脸“严肃”的周建国,最终只能无力地合上了记录本。

“……情况特殊,我……我先观察一周再说。”她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匆匆收拾好药箱,起身告辞。

她的脚步,第一次显得有些虚浮和踉跄。

当她走到院门口时,一直沉默的王新怀递过来一杯滚烫的热水:“苏医生,喝口水暖暖身子吧,我看你脸色不太好。”

苏婉清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没事,谢谢您。可能是……最近太累了。”

她接过水杯,转身回头,深深地望了一眼那扇已经再次紧闭的屋门。

冬日的寒风中,她握着记录本的手,在微微发颤。

这一刻,她第一次对自己产生了怀疑:那个男人,究竟是待宰的病人,还是早已布下陷阱的猎人?

屋内,林凡吹熄了桌上的煤油灯。

光线黯淡下来,唯有他的识海之中,那株神秘的蓝草已经悄然长至半尺之高,叶片薄如蝉翼,在黑暗中泛着幽幽的微光,充满了生命的气息。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低声自语:“下次再来,我就该给你开个‘处方’了。”

这场无声的战争,他已经拿下了第一回合。

林凡“被确诊”为重病的消息,如同长了翅膀,迅速在四合院和厂区里传开。

贾张氏的讥讽变成了嫉妒的咒骂,秦淮茹的眼神则更加复杂难明。

但无论外界如何风传,林凡的小院都恢复了往日的平静,甚至比以往更加安静。

一连四天,除了偶尔去公共厕所,林凡几乎足不出户。

院里的人们渐渐习惯了这种诡异的宁静,似乎那个搅动风云的年轻人,真的成了一个需要静养的病人。

年关将至,家家户户都忙着准备过年的事,轧钢厂的生产任务也进入了最后的冲刺阶段,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转移。

然而,平静的水面之下,暗流从未停歇。

有些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那座安静的小院。

风雪欲来的气息,正在无人察觉的角落里悄然积聚,等待着一个合适的时机,破土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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