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孤文书翻开一看,直接懵了。
“农民和底层百姓的问题?十万个为什么?生产力和财富的关系?……这都是些啥?”他心里直犯嘀咕。可看完第一篇,眼睛就挪不开了,里面写的句句在理,让他一下子明白了很多事。
“千户长,这书真是您写的?”令孤文书激动地问。
“当然,我早就想好了,要改变这一切!”陆明说道,“我的想法可能和现在这个时代不太一样。所以这把火,就从我的地盘海州开始烧。”
“千户长,这里面的话,句句都写得透啊!简直像圣人写的文章,让人一下子就明白了!”令孤文书感叹道。
陆明心里笑笑,这本来就是另一个时代掀起大浪的书,拿到这封建王朝,当然也管用。
“想改变,就得解放他们,”陆明解释,“眼下咱们要做的,就是让这些流民放下心里的包袱,打碎身上的枷锁,好让他们安心留在海州,使劲干活,
首先得让他们吃饱穿暖,这样他们才有劲儿为海州建设出力,付出和回报,这是对等的。”
令孤文书在旁边越看越激动,书里说的像是给他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可激动之后,他又有点担心:“千户长,您说的这些,恐怕得是读过书、有脑子的人才能弄懂。
那些流民大字不识几个,骨子里都是多少年的老想法了,这么短时间,怕是改不过来吧?”
陆明一想也是,流民里十个有九个半都不识字,上来就讲这些,他们可能听不懂也接受不了。
“嗯,你说得对,这些是有点深了。”
陆明点点头,“要不这样,令孤先生,咱们先拉一支队伍怎么样?”
“队伍?”令孤文书觉得今天听到的新词儿和新想法,比一辈子加起来的还多。
“千户长原来建这海州学院,不是给小孩开蒙读书的啊。”令孤文书觉得有点怪,建学院居然是为了培训官员,这实在让他想不通。
“令孤先生别急,你先看看我写的这本教材怎么样?”
陆明其实早就在准备这些事了,原本打算在京城搞,后来发现正面斗不过,就换了路子。
令孤文书翻开书一看,当时就懵了。
“农民和穷苦人的问题,十万个为什么,干活和财物的关系……这都是些啥?”
可当他看完第一篇后,眼睛就离不开了。
里面写的每句话都特别在理,让他一下子全明白了。
“千户长,这书真是你写的?”令孤文书激动地问。
“当然,我一开始就想好了,要改变这一切!”
“只是我的一些想法,可能跟眼下这世道不太合拍。所以这把火,得先从我的地盘海州烧起来。”陆明说得挺平静。
“千户长,您这书里的话,每个字都说到点子上!简直跟圣人写的文章一样,让人一下子全明白了。”令孤文书感叹道。
陆明心里笑了,这些本来就是另一个时代搞大事的经典书,拿到这老王朝来,当然也有用。
“真想改变,就得先让大家松绑,眼下咱们要做的,就是让那些流民放下心里压着的大石头。”
“让他们挣脱捆住自己的锁链,然后踏踏实实地留在咱们江海州,一门心思干起来。”
“这头一件,就是得让他们吃饱穿暖。这样他们才有劲儿给海州出力,所以在付出和回报上,得让他们觉得值。”
本来陆明想跟令孤文书说的是,搞个像白莲教那样的组织,但转念一想,自己这身份说这话不合适,显得没威信。
“我是想说,咱们办个文社。在文社里头再弄个学社,专门讲儒家的那股正气,还有别的学问。”
“刚开始嘛,得找一群想法一样的人聚一块儿,先定个小目标,然后一起使劲儿。权力啊金钱啊这些,绝对不能跟学社里的事搅和到一块。”
“千户长这主意好!先建文社,再从文社里弄学社,这样能招来不少人,不过千户长,我有点奇怪,为啥除了儒家的正气,还讲别的学问?”
令孤文书觉得自己读的书不少了,可感觉懂得还是远远比不上眼前这位千户长。
“我说的别的学问就是科学。”陆明回答。
“科学到底是啥?我读过诸子百家,熟读儒家典籍,可从来没听过这词,还请千户长给我讲讲。”令孤文书感觉自己越来越懵了。
“科学嘛,可以简单点说。比如你告诉我,为啥天上下的雨是往下落,而不是往半空飞上去?”陆明问。
令孤文书摇头:“千户长您问的是天地大道啊,我们这种人哪懂?非得说个明白,大概只有圣人知道吧。”
陆明也摇头:“令孤先生错了,你说的这些跟这没关系,科学其实就是把不懂的东西弄懂,把不明白的事搞明白。”
“那科学到底是啥?咱们能搞的科学又是啥?千户长,我还是没听懂啥是科学。”令孤文书自己都糊涂了。
“好吧,你说下雨是天地大道,只有圣人明白,那我今天就给你讲讲。其实下雨,是地上的水变成气飞上天,遇到冷空气又聚成水珠,落下来就成了雨。”
“这一切,都是自然,是老天爷定下的规矩。”
陆明跟他说这些,是想为以后发展技术做准备。下一步就得进入那个机器轰轰响的时代了,要是学问跟不上,到时候就麻烦大了,所以不管咋样,现在就得开始让大家懂这些。
令孤文书还是一脸不明白。陆明只好接着给他讲啥叫水汽,啥叫大气层这些东西。
过了好一会儿。
这位饱读诗书的令孤文书老兄叹了口气:“千户长,您好像天上地下的事没有不懂的。”
说完,整个人有点蔫儿了。他原先觉得自己的学问在这世上没几个人比得上。
令孤文书在旁边,情绪非常激动,看着书里的内容,好像突然给他推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
可激动劲儿过去,他又忍不住琢磨起来。这些流民脑子里装的,是几千年传下来的老思想,早就刻在骨头里了。想短时间让他们改变,恐怕很难。他说道:
“千户长,您说的这些,恐怕得脑袋特别灵光、想法特别新的人才能懂,我看那些普通流民,或者没读过圣贤书的,很难明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