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看护主子不利的罪名,让他按例挨了五大板。
雨中行刑,皮开肉绽,伤口生脓。萧公子是昨天病的,他是今天挨板子的。
饶是他体魄好,也不由得有些吃不消,嘶,疼……萧家没有人会为他医治,他拖着虚弱的身体去找外头的师傅简单包扎。
几日后,萧云深的病查出来了,是一种毒,一时间流言四起。
一时间,恶意向他蜂拥而至。
“好啊,你个狗奴才,连主子都敢害!”
“贱人!”
“贱奴才!”
下人们拳打脚踢,有人踹中他的小腹,疼,真的好疼,倘若那五大板不挨,他还是有反抗能力的,但是现在他只有平白无故挨打的份。
“我没有下毒!”
他呜咽了一声,“我没有!”十五岁的少年被…逼到角落,萧云深没醒,没人护得了他,没人信他!
唯一信他的人没醒。
无人经过,无人询问。
或许有人是知道的,他是冤枉的,但是
他是个奴才。
生来为奴,生来为婢。打死了也没有人心疼。
他本就无父无母,哪里有人疼,他的名字、甚至他的命都是萧府给的。
打他的奴才,或许得了谁的命令,或许他们只是想单纯欺负他,毕竟他好欺负。
就算打死了又怎么样?
他昏了过去
元景再次醒来,是萧公子守在他床边。
他只听那人说“欺负你的几个奴才丫鬟都打发出去了。”那少年神色难得冷峻,常常含着笑意的眼眸流露出对他的心疼。
他又安心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