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短篇小说 > 四合院:从觉醒签到系统开始崛起 > 第16章:瓦匠老陈,暗中提供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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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刚亮,秦守平就提着铁皮桶出了屋。井台边的青砖还带着夜里的潮气,他蹲下身,桶放在脚边,目光却落在第三块砖的缝隙上。

砖面比昨晚松了些,边缘有细土外溢的痕迹,像是被人轻轻撬过又填回去。他没动,手指在鞋带上绕了两圈,系紧。昨夜贾东旭砸井台,动静大,位置偏左,而这里的松动在右侧,手法干净,不像是醉汉能干出来的。

他提桶起身,水面上映着灰白的天光,晃了一下。回屋后,他把桶放在门后,从床底拖出铁皮盒,翻开本子,在昨夜记录的“贾东旭夜袭”下面添了一行:“井右砖松,土新翻,非贾所为。或另有其人。”

笔尖顿了顿,他又补了一句:“系统提示签到冷却延迟——扰动来源未明。”

合上盒子,他盯着门缝外的院子。易中海还没出门,贾家窗户紧闭。整个四合院安静得有点过头。

晌午前,他在院中晾夹克,眼角一扫,看见瓦匠老陈蹲在易家后墙根。老头穿着洗得发灰的工装裤,手里捏着一把泥刀,正一下下敲着砖缝。动作慢,但准,刀尖总落在旧缝上。

老陈抬头,两人视线碰了一下。秦守平没说话,只微微点了下头。这是前些日子修房梁时养成的默契——那回老陈帮他加固主梁,一句话没多说,活却做得扎实。

老陈低头,继续敲砖,像是什么都没发生。

可到了中午,老陈拎着半包烟,慢悠悠晃到了秦家门口。他站在门槛外,抬手敲了两下门框:“守平,在忙不?借个火。”

秦守平正在擦八极拳练功时磨破的手掌,听见声音,起身开门,侧身让了让。

老陈进屋,顺手带上门。屋里光线暗,他站在桌边,从内袋掏出一张叠得方正的黄纸,压在烟盒底下,声音压得低:“易主任让我修他屋后墙基,昨儿天黑前挖到个铁盒,埋得不深。打开一看,是张图,画的是你们家井台剖面。”

他顿了顿,眼神没乱飘:“我没动盒子,原样埋回去了。但这图……我抄了一份,红圈标的地方,你自个儿看。”

秦守平没立刻拿纸,而是盯着老陈的脸。老头眼角有道旧疤,是常年砌砖被飞石划的,眼下泛青,像是没睡好。

“您挖到的时候,易中海在场?”他问。

“不在。”老陈摇头,“他让我天黑前收工,自己去街道办开会了。我一个人在墙根挖,铁锹碰到底,响了一声,挖出来个锈铁盒。打开就这张图,别的什么都没有。”

秦守平这才拿起黄纸,慢慢展开。

图纸泛黄,边缘磨损,显然是有些年头了。正中是井台的俯视与剖面图,标了砖层、土层、石基,连井绳磨损的位置都画了记号。右下角有个红圈,圈住第三块青砖下方约一尺深的位置,旁边一行小字:“腰牌藏此,民国三十七年,武师临终所托。”

他的手指在红圈上停住。

这个位置——正是他今早发现土松的地方。

他猛地想起昨夜系统那句提示:“检测到异常扰动,签到冷却延迟。”原来不是误判,而是有人动了签到点的关键区域。

他翻过图纸背面,一行极淡的铅笔字映入眼底:“鲁班不欺匠,锁中藏真言。”

心头一震。

这句话,他听过。前些日子老陈修房梁时,曾对着一个卡死的榫头低声念过这句行话。当时他问是什么意思,老陈只说:“老手艺人都懂,机关再巧,也瞒不过真心做事的人。”

现在这句话出现在图纸背面,像是一种暗号,一种确认。

他抬眼看向老陈:“您为什么给我?”

老陈没直接答,而是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没点,捏在手里转着:“我修了一辈子房,最看不得有人毁梁。”他声音低,“易主任最近老让我挖地基,东墙、西墙、后院,到处挖。说是为了防潮,可哪有防潮挖到一米深的?”

他抬眼,直视秦守平:“他找东西。找的,说不定就是你井里埋的。”

屋里静了几秒。

秦守平把图纸折好,收进夹克内袋。他没说信,也没说不信。但心里已经明白——这张图不是陷阱,是试探,也是投石问路。

老陈不是易中海的人,至少现在不是。

“谢谢。”他只说了两个字。

老陈摆摆手,转身往门口走。手搭上门把时,又停了一下,声音压得更低:“你井台那块砖,别让人再动了。再动,痕迹就盖不住了。”

门开了一条缝,他侧身出去,像从没来过一样。

秦守平站在原地,没动。

他低头摸了摸内袋,图纸在。他走到桌边,从铁皮盒里取出本子,翻到最新一页,写下:“瓦匠老陈提供井台剖面图,红圈标注第三砖下藏物,与今晨土痕位置吻合。图纸背面有行话验证,可信度高。”

他笔尖一顿,又添了一句:“系统触发提示——检测到关键线索,签到点位地图,可解锁新区域。”

写完,他合上本子,靠在墙边,闭眼。

脑子里过了一遍图纸上的结构。第三块砖,一尺深,腰牌。

腰牌是什么?民国武师的信物?身份凭证?还是藏着什么信息?

他不知道。

但他知道,这个位置,是系统首日签到《八极拳》拳谱的源头。当时签到成功,是因为井下埋着武师遗物。而现在,图纸明确指向“腰牌”,说明还有东西没被挖出来。

系统没给新签到点,是因为条件未满足。而老陈的图纸,可能是解锁的关键。

他睁开眼,走到门后,拉开一条缝。

院里,老陈已经回到易家墙根,蹲着补砖。动作平稳,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可秦守平注意到,老头的泥刀在砖缝间划过时,有节奏地轻敲了三下——一下重,两下轻。

像是某种暗号。

他没回应,只是把门缝合上。

回到桌边,他从铁皮盒最底层抽出一张旧院图——这是他重生后默画的四合院平面,标注了所有已知结构。他把老陈给的图纸摊开,对比井台位置,用铅笔在院图上标出红圈。

然后,他在旁边写下一个计划:

一、确认签到点是否可激活——需在无人干扰下尝试签到。

二、防止易中海再次派人挖掘——需制造假象,转移注意力。

三、与老陈建立单线联系——下次接触,用“鲁班不欺匠”为接头暗语。

写完,他把两张图都收进内袋,铁皮盒推回床底。

他站起身,活动了下手腕。昨夜打贾东旭时用的“猛虎硬爬山”还有些酸胀,但不影响发力。

他知道,不能再等了。

易中海已经开始挖地基,老陈不会无缘无故冒险递图。时间窗口正在收窄。

他走到窗边,拉开一条缝,目光落在井台上。

阳光照在青砖上,第三块砖的缝隙里,有一点新土,在光下泛着微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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