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短篇小说 > 四合院:签到成圣,众禽跪服! > 第19章 安神香惹祸,刘光天无辜背黑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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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如同浓稠的墨汁,缓缓浸染了北平城的天空。

煤渣胡同深处,林卫国的书房内,一盏孤灯如豆,映照着他专注的侧脸。

医书古籍摊开在桌案上,泛黄的书页上满是密密麻麻的朱笔圈点。他正沉浸在对一味罕见药材药性的推演中,思绪却如一团乱麻,始终无法拧成一股清晰的线。

就在他眉心紧锁,略感烦躁之际,一个冰冷的机械音在他脑海中毫无征兆地响起。

【叮!】

【签到成功!恭喜宿主获得“特效安神香”x3盒!】

林卫国眼前的虚空中,一个只有他能看见的半透明光幕浮现,三只古朴的紫檀木盒静静悬浮。

这东西,来得正是时候。

他心中一动,取出一只木盒。盒盖开启的瞬间,一股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异香,淡雅却极具穿透力,悄然逸散。那不是凡俗花草的芬芳,更像是某种来自云端仙境的草木清气,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甜意。

林卫国从盒中捻出一小撮香料,形如灰黑色的粉末,放入书房角落的铜制螭龙香炉中。

火折子凑近,一点猩红的火星亮起。

一缕纤细的青烟袅袅升腾,在空中盘旋、舒展,仿佛有了生命。

香气在斗室之内弥漫开来。

先前还堵塞在他脑中的烦闷与滞涩,被这股香气一冲,竟如春日冰雪般迅速消融。他的心神刹那间沉静下来,思路前所未有地清晰,原本晦涩难懂的医理药性,此刻竟豁然开朗。

好东西!

林卫国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却完全没有料到,这系统出品的“特效”二字,究竟意味着何等霸道的效力。

那缕青烟并未就此满足于小小的书房。

它如同一条无形无质的游蛇,顺着敞开的窗棂缝隙,悄无声息地溜了出去,在清冷的夜风中打了个旋,便悠悠然飘向了隔壁的院子——南锣鼓巷95号院。

青烟精准地找到了后院,刘海中家的地盘。

刘家为了给寡淡的餐桌上添点油水,在后院的墙角用碎砖和烂木头搭了个简陋的鸡圈。里面养着的五六只老母鸡,平日里被二大妈看得比亲儿子还重,就指望着它们多下几个蛋,给家里开荤。

此刻,这些平日里精神抖擞、咯咯哒叫个不停的母鸡,正百无聊赖地在圈里刨食。

那缕淡雅的香气,乘着夜风,丝丝缕缕地渗入了鸡圈。

正在埋头啄食的一只芦花鸡,动作猛地一顿,鸡头晃了晃,眼皮似乎重逾千斤,扑腾一下,软倒在地。

紧接着,第二只,第三只……

不过短短一两分钟的工夫,整个鸡圈变得死寂一片。

那五六只平日里活蹦乱跳的老母鸡,此刻全都瘫在窝里,东倒西歪,脖子一耷,双腿一蹬,彻底没了动静。

恰在此时,院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二大爷刘海中,背着手,迈着四平八稳的官步,哼着小曲从轧钢厂下班回来了。他身为七级锻工,在厂里也是个不大不小的“人物”,这股子领导派头,从厂里一直带回了家里。

他今天心情不错,盘算着晚上让老婆子炒个鸡蛋下酒。

他习惯性地绕到后院,准备去鸡圈里收取今日的“战利品”。

可当他的视线投向那片小小的鸡圈时,脸上的得意笑容瞬间凝固。

下一秒,他整个人如同被一道天雷劈中,僵立当场。

鸡圈里,一片狼藉。

他当成宝贝疙瘩的老母鸡们,全都瘫软在草窝中,姿势扭曲,一动不动。

那场景,像极了集体暴毙的惨状!

寂静被一道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划破。

“我的鸡!”

刘海中的声音凄厉得变了调,一股血直冲脑门,勃然大怒!

他一个箭步冲进鸡圈,也顾不上满地的鸡粪,颤抖着手,挨个将鸡抱起来检查。

温的。

身上没有任何伤痕,没有血迹,也没有任何禽类瘟病的迹象。

可就是无论他怎么摇晃,怎么呼喊,这些鸡都像是一滩烂泥,毫无反应。

“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海中抱着一只最肥的母鸡,双目赤红,大脑一片空白。他想破了脑袋也想不明白,早上还活蹦乱跳的鸡,怎么一下午工夫就全死了?

他的目光在院子里疯狂扫视,试图寻找一个可以迁怒的对象,一个可以为这巨大“损失”负责的罪魁祸首。

最后,他的视线定格在了屋门处。

他猛地想起来,今天轮到二儿子刘光天负责打扫鸡圈、喂食!

一个武断而愤怒的念头在他心中疯狂滋长、成型!

“刘光天!”

一声蕴含着滔天怒火的咆哮,从刘海中喉咙里炸响。

“你个小兔崽子,给我滚出来!”

屋里,刘光天正饿得前胸贴后背,听到这声怒吼,吓得一个哆嗦,连滚带爬地跑了出来。

“爹……怎么了?”

他战战兢兢地看着父亲那张扭曲狰狞的脸,心里直打鼓。

刘海中二话不说,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将他粗暴地拖到鸡圈前,用手指着那一片“鸡尸”,声色俱厉地质问道:

“说!”

“你是不是没把鸡圈打扫干净,让鸡得了鸡瘟了?!”

刘光天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脸瞬间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爹,我……我天天打扫啊!我今天下午还喂了食,它们还好好的!”

他极力辩解,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哭腔。

“还敢顶嘴!”

刘海中正在气头上,哪里听得进任何解释。在他看来,儿子的辩解就是狡辩,是推卸责任!他早已认定了,就是这个不孝子偷懒耍滑,才害死了他全家的指望!

怒火彻底吞噬了理智。

刘海中松开刘光天,转身抄起立在墙角的皮带。那是一条用了多年的牛皮带,厚实而沉重。

“我今天非打死你这个小畜生!”

他怒吼着,手里的皮带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带着风声,狠狠抽向刘光天。

“啪!”

一声清脆刺耳的爆响。

“啊——!”

刘光天发出一声惨叫,后背上瞬间传来火烧火燎的剧痛。

“爹!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啊!”

“求你了,别打了!”

院子里,皮带抽打皮肉的闷响,刘光天凄惨的哭喊和求饶声,以及刘海中粗重的喘息和咒骂声,交织成了一曲残忍的“家法交响乐”。

一顿结结实实的“伺候”之后,刘光天蜷缩在地上,浑身布满了交错的红痕,有些地方甚至已经渗出了血丝。

刘海中打得手都酸了,这才把皮带往地上一扔,指着地上的儿子,冷酷地宣布:

“晚饭你也别吃了!给我跪在这儿好好反省!”

说完,他便气冲冲地回了屋。

冰冷的泥地,刺骨的夜风。

刘光天趴在地上,身体因为疼痛而不住地抽搐。但他心里,比身上的伤更痛的是那股滔天的委屈和怨恨。

为什么?

他想不通。

他明明什么都没做错,为什么就要挨这顿毒打?

为什么父亲从来不肯相信他一次?

无尽的黑暗中,一粒仇恨的种子,在他心里悄然埋下,只待一个合适的时机,便会破土而出,疯狂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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