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短篇小说 > 四合院:烈士遗孤?元帅是我义父 > 第6章:妹妹受委屈,傻柱幡然醒悟!禽兽一家彻底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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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院子里的空气,因为那条滋滋冒油的烤羊腿,绷成了一根即将断裂的弦。

傻柱一张脸黑得能拧出水,胸膛剧烈起伏,粗重的呼吸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他死死盯着秦淮茹,那双平日里总是带着几分憨厚和热情的眼睛,此刻只剩下压抑的怒火。

而秦淮茹,却仿佛根本感受不到这股山雨欲来的气压。

她的全部心神,都被那金黄酥脆的羊腿所吸引。她的脸上没有丝毫尴尬或不好意思,只有一种深入骨髓的、不容置喙的理所当然。那神情仿佛在说,你傻柱的东西,不就是我秦淮茹家的东西吗?

林卫国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

火,已经烧到最旺了。

就在傻柱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即将掀桌而起的瞬间,林卫国动了。

他没有劝解,没有指责,反而带着一种闲庭信步的从容,笑着站起身。

“噌——”

一声轻鸣,他抄起了案板上的菜刀。

那把厚重的菜刀在他手中,仿佛有了生命,划出一道利落的银光,精准地落在烤羊腿的关节处。

手起,刀落。

没有一丝拖泥带水。

滚烫的羊油顺着切口汩汩流出,浓郁的肉香瞬间炸开,愈发霸道地侵占了每个人的嗅觉。

完整的烤羊腿被干脆利落地一分为二。

林卫国拿起其中稍大的一半,用油纸托着,滚烫的温度透过纸张传递到他手上,他却面不改色。

他将羊腿递到秦淮茹面前。

“秦姐,拿着吧。”

他的声音平和,带着笑意,却让傻柱浑身一僵。

“孩子正在长身体,可不能委屈了。”

林卫国特意放慢了语速,最后那“委屈”两个字,咬得极重,一字一顿,如同两记重锤,狠狠砸在傻柱的心口上。

秦淮茹的眼睛瞬间亮了,所有伪装的矜持都荡然无存。她一把接过那半只沉甸甸的羊腿,脸上是藏不住的狂喜,甚至没再看傻柱一眼,转身就脚步匆匆地往自家走去,生怕晚一秒这到嘴的肥肉就会飞了。

傻柱彻底愣在了原地。

他呆呆地看着林卫国,眼神里翻涌着震惊、困惑,但更多的,是一种无地自容的羞愧。

林卫国这云淡风轻的一刀,比一万句痛骂都来得更加尖锐。

它没有给傻柱发泄怒火的机会,反而像一面擦得锃亮的镜子,将他自己那点可笑的纠结,和秦淮茹那副贪得无厌的嘴脸,照得清清楚楚,让他连自欺欺人都做不到。

就在这时,一个细微的、怯懦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哥……”

这声音很小,带着一丝犹豫和不安,几乎要被院子里的嘈杂吞没。

傻柱猛地回头。

门口的阴影里,站着一个瘦弱单薄的身影,正是他的亲妹妹,何雨水。

“雨水?”

看到妹妹那张营养不良的小脸,傻柱心头的滔天怒火瞬间被浇熄大半,语气也立刻软了下来,充满了愧疚。

“你怎么来了?天都黑了。是不是……是不是没钱花了?”

何雨水用力摇了摇头,攥着自己洗得发白的衣角,视线不敢和哥哥对视,只是低声说:

“不是……哥,学校……学校要交两块钱的书本费。”

她顿了顿,声音更小了,细若蚊呐。

“我……我想着你这边……可能不太方便,就……”

她的话没说完,但意思再明白不过。

她知道哥哥一直在用自己的工资接济秦家,懂事的她,连开口要这区区两块钱的学费,都觉得是在给哥哥添麻烦,充满了负罪感。

傻柱的心,像是被一根烧红的钢针狠狠扎了进去,贯穿而过。

疼。

是撕心裂肺的疼。

愧。

是无颜面对的愧。

他嘴唇哆嗦着,手下意识地伸向口袋,却发现动作如此僵硬。

不等他掏出那皱巴巴的钱,一只手已经从旁边伸了过来。

林卫国不知何时走到了他身边,从口袋里抽出了一张崭新的五元大钞,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塞进了何雨水冰凉的小手里。

“雨水妹妹,拿着。”

他的声音温和而坚定,不容拒绝。

“两块交学费,剩下三块,去买点好吃的,买支新钢笔,别替你哥省着。”

“这……”

何雨水被这突如其来的“巨款”吓到了,手一哆嗦,不知所措地望向自己的哥哥。

傻柱的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了一下。

“拿着吧。”

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仿佛是从喉咙深处硬挤出来的。

“这是……你卫国哥给的。”

他看着自己亲妹妹因为区区两块钱而为难至此的窘迫模样,再回想起刚才秦淮茹理直气壮夺走半只烤羊腿时的得意嘴脸。

一个是他血脉相连的亲人,一个是不停吸他血的“邻居”。

一股前所未有的、混杂着滔天愤怒与无尽愧疚的情绪洪流,轰然冲垮了他心中最后一道防线。

他何雨柱,混蛋!

他真他妈是个混蛋!

他下定了决心,那是一个刻骨铭心的决定。从今往后,他必须,也只能先顾好自己的亲妹妹!

何雨水拿着钱,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她刚走没多久,院子里又响起一阵蹦蹦跳跳的脚步声。

秦家的小当,像只小麻雀一样,欢快地跑了过来,仰着小脸找傻柱玩。

“傻叔,傻叔!刚才的羊腿真好吃!”

小当舔了舔嘴唇,天真无邪地说道,眼睛里还带着回味。

傻柱的心情复杂到了极点,只能从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好吃……好吃就行。”

“就是奶奶和棒梗哥哥吃得太多了,”小当伸出小手,比划出一个很小的尺寸,“我跟槐花姐姐就分到那么一小块肉。”

孩子稚嫩的、毫无心机的声音,在寂静的夜色中清晰地响起。

这句话,如同最后一道从天而降的惊雷,带着毁灭性的力量,不偏不倚地,正正劈在了傻柱的天灵盖上。

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原来……

原来秦淮茹口口声声说的“为了孩子”,到头来,好东西全都进了贾张氏那个老虔婆和她宝贝孙子棒梗的肚子里!

他何雨柱省吃俭用,克扣自己,甚至委屈自己亲妹妹,掏心掏肺地接济了这么多年……

就接济出这么一家子自私到了极点、贪婪到了极致的白眼狼!

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终于沉沉地落了下来。

傻柱没有再说话,脸上所有的表情都消失了。

他默默地端起桌上的那杯白酒,仰起头,喉结一滚,一口闷了下去。

辛辣的酒液烧灼着他的食道,却远不及他心中的冰冷。

那双曾经看向秦家时,总是带着最后一丝温情和期望的眼睛里,所有的光芒,在这一刻,彻底熄灭了。

取而代之的,是死寂的、冰冷的失望。

禽兽一家,在他何雨柱这里,从今往后,彻底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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