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阎家就有了大动静。在全院人羡慕嫉妒的目光中,阎埠贵带着儿子阎解,那架势,简直比古代的将军出征还要威风。
永久牌自行车打头阵,阎埠贵亲自推着,车铃铛被擦得锃亮;阎解跟在后面,左手提着崭新的蝴蝶牌缝纫机,右手腕上那块上海牌手表在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光;最后面,是阎解放和阎解成两兄弟,抬着那台威风凛凛的红星牌收音机。
这支队伍,浩浩荡荡,如同仪仗队一般,直接开到了于莉家门口。
“咚咚咚!”
阎埠贵清了清嗓子,用这辈子最有底气的声音敲响了房门。
开门的是于莉的母亲杜月梅。她一开门,看到门口这金光闪闪的四大件,整个人当场就石化了!
她揉了揉眼睛,又使劲掐了自己大腿一下,疼得“哎哟”一声,这才确认自己不是在做梦。
那崭新的永久牌自行车,泛着迷人的金属光泽,仿佛在诉说着它的高贵。
那台蝴蝶牌缝纫机,上面的烤漆亮得能照出人影,比她家里的镜子还清楚。
那台红星牌收音机,方方正正,威风凛凛,摆在那里就像一尊小神像。
更别提阎解手腕上那块全新的上海牌手表,指针滴答滴答地走着,仿佛每一下都敲在了她的心坎上。
这四大件往那儿一摆,整个屋子都显得小了!那锃亮的光泽,明晃晃地写着俩字——有钱!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这哪里是来提亲的?这分明是来炫富的!是赤裸裸的实力碾压!
杜月梅之前在脑子里准备好的一肚子刁难的话,什么“你家太抠门”、“我女儿不能受委屈”、“彩礼得再加点”,在这一刻,被这四样“神器”给堵得严严实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她目瞪口呆了足足半分钟,大脑一片空白,终于反应了过来。
“哎哟!”
杜月梅一个箭步就冲了上来,脸上那副市侩的表情瞬间切换,从之前的震惊转为一种近乎谄媚的狂喜,笑得比盛开的向日葵还要灿烂。
她一把拉住阎解的手,那热情劲儿,就跟见到了失散多年的亲儿子似的。
“哎哟!小解!你这孩子,怎么……怎么这么实在啊!快进屋!快进屋!弄这些东西得花多少钱啊!你说你这孩子,太见外了不是!”
这态度,简直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杜月梅拉着阎解,嘘寒问暖,热情得让阎埠贵都有些不适应。她当着所有闻讯赶来的亲戚邻居的面,一锤定音,声音洪亮得像是要让整条胡同都听见。
“彩礼!我们家一分钱都不要了!”
她用力地一拍大腿,斩钉截铁地宣布:“有这四大件,比什么狗屁彩礼都强!这门亲事,就这么定了!我看下个月初就是好日子,马上就办!”
于莉站在一旁,看着眼前这个为了自己,不惜“一掷千金”的男人,看着母亲那副被治得服服帖帖的样子,心里跟吃了蜜一样甜。她偷偷瞥了一眼阎解,这个男人,就是她这辈子的依靠了!那颗悬着的心,稳稳当当地落了地。她的眼眶微微泛红,看着阎解的眼神,温柔得能掐出水来。
阎家拿出“三转一响”、于家分文彩礼不要的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一般,以光速再次传回了四合院。
这一下,比上次的原子弹威力还大,直接引爆了一场更剧烈的舆论地震!
后院,易中海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痛苦地意识到,自己彻底看走了眼,这个阎解,已经完全脱离了他的掌控,甚至成长到了一个他需要仰望的高度。
许大茂在自己屋里,嫉妒得牙都快咬碎了,他感觉自己之前炫耀的那点东西,在人家这“三转一响”面前,简直就是个笑话。
秦淮茹看着自家那破败不堪的屋子,再想想阎家那风光无限的场面,心中第一次涌起了深深的无力感和一丝难以察觉的悔恨。
阎解的婚事,就这么板上钉钉了。
他在院里的声望,也因为这件事,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顶峰。
然而,树大招风。
他那神乎其技的厨艺传言,终于传到了一个人的耳朵里,激起了那人强烈的好胜心。
傻柱在食堂听着工友们对阎解厨艺的吹捧,又在秦淮茹若有若无的煽风点火下,喝了点闷酒,正准备在院里,搞出点大动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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