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坐在院中的石凳上,手里摩挲着刚从食堂带回来的两个白面馒头,心里正琢磨着晚上给秦淮茹家送点啥,就听见后院传来“噼里啪啦”的摔东西声,夹杂着娄晓娥压抑的哭声。
他赶紧起身往后院跑,刚拐过拐角,就看见许大茂正揪着娄晓娥的胳膊,另一只手扬起来要往她脸上扇——娄晓娥的嘴角已经破了,血丝沾在唇边,头发也乱糟糟的,桌上的搪瓷碗摔在地上,粥洒了一地。
“许大茂你住手!”何雨柱两步冲过去,一把拽开许大茂的手腕,顺势将娄晓娥护在身后。许大茂没防备,被拽得一个趔趄,回头看见是何雨柱,眼睛瞬间红了:“傻柱你少管老子家事!”
“家事?家事就往女人脸上动手?”何雨柱瞪着许大茂,“你夜不归宿三天,回来就跟疯狗似的咬老婆,算什么男人?”
原来许大茂前几天跟厂里的同事去外地“采买”,实则偷偷去赌场耍了三天,输光了工资不说,还欠了一屁股债。回来被娄晓娥追问,他恼羞成怒,就对娄晓娥动了手。
许大茂被戳中痛处,更急了:“我跟我老婆吵架,关你屁事!你是不是早就惦记我老婆了?”这话一出口,娄晓娥哭得更凶了,何雨柱也火了,抬手就给了许大茂一拳——这一拳力道十足,许大茂直接摔坐在地上,半边脸瞬间肿了起来。
“你敢打我?”许大茂捂着脸爬起来,就要跟何雨柱拼命,可他哪是何雨柱的对手,没两下就被何雨柱按在墙上,动弹不得。周围的邻居听见动静都围了过来,一大爷易中海、二大爷刘海中、三大爷阎埠贵也陆续赶到。
“都住手!像什么样子!”易中海皱着眉,先喝止了两人,再看向娄晓娥,“晓娥,你说说,到底咋回事?”
娄晓娥擦了擦眼泪,声音带着哽咽:“一大爷,许大茂出去三天没回家,我问他去哪了,他不说还动手打我……”她说着,指了指地上的狼藉,“他还把家里的碗都摔了,说我多管闲事。”
许大茂梗着脖子反驳:“我出去办事!她天天疑神疑鬼的,我打她怎么了?这是我家事!”
“家事也不能动手打人!”何雨柱松开许大茂,“你要是再敢动她一下,我还揍你!”
刘海中清了清嗓子,摆出二大爷的架子:“许大茂,打人就是你不对,不管怎么说,娄晓娥是你老婆,你得跟她道歉。傻柱,你也不对,就算许大茂有错,你也不能动手,邻里之间要以和为贵嘛。”
阎埠贵也跟着点头:“就是,打架解决不了问题,许大茂你得反思,傻柱你也得克制,都是一个院的,闹僵了多不好。”
许大茂心里不服,但架不住三位大爷都盯着他,只能不情不愿地跟娄晓娥说了句“对不起”。可娄晓娥根本不领情,扭头就回了屋,“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许大茂没了面子,转头就把火撒到何雨柱身上:“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傻柱刚才把我打成这样,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他凭什么管我家事,还动手打我?”
何雨柱嗤笑一声:“我打你是因为你该打!你要是好好跟娄晓娥说话,我能动手?”
“你还嘴硬!”许大茂捂着肿脸,“我不管,他必须给我道歉,还得赔偿我医药费!”
易中海看了看两人,叹了口气:“柱子,你确实不该动手,这样吧,你负责照顾聋老太太一个月的饮食起居,就当是对你的惩罚。许大茂,你也别揪着不放了,赶紧回去跟娄晓娥好好说说,夫妻之间哪有不吵架的,别伤了和气。”
“一大爷,这也太便宜傻柱了!”许大茂不乐意。
何雨柱倒是痛快:“行,照顾老太太我乐意!正好老太太平时没人陪,我还能跟她唠唠嗑。”他说着,就往聋老太太的屋走,路过许大茂身边时,还故意说了句,“许大茂,以后少欺负娄晓娥,不然下次我还揍你。”
许大茂气得浑身发抖,却不敢再跟何雨柱叫板,只能在心里暗骂:“傻柱,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我要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这时候,聋老太太拄着拐杖慢慢走了出来,她刚才在屋里听见了外面的动静,这会儿看见何雨柱,就朝他招招手:“柱子,过来。”
何雨柱赶紧跑过去:“奶奶,您有事?”
聋老太太拍了拍他的手:“刚才你打得好!那种欺负老婆的男人,就该揍!以后他再敢欺负晓娥,你还揍他,奶奶给你撑腰!”
这话让许大茂脸都绿了,却不敢反驳——聋老太太在院里威望高,连三位大爷都得让她三分。他只能狠狠瞪了何雨柱一眼,灰溜溜地回了家。
邻居们见没热闹看了,也都陆续散了。何雨柱扶着聋老太太回屋,一边给她倒热水,一边说:“奶奶,您放心,以后我肯定护着娄晓娥,不让许大茂欺负她。”
聋老太太点点头:“你这孩子,心善,就是有时候太冲动。不过冲动也有冲动的好,不像有些人,光看着不干活。”她说着,指了指窗外许大茂家的方向,“许大茂那小子,早晚得栽跟头。”
何雨柱笑了笑,没接话——他心里清楚,许大茂以后的麻烦还多着呢,不过现在,他得先把照顾聋老太太的事儿做好,顺便看着点许大茂,别让他再对娄晓娥动手。
而许大茂回屋后,看着紧闭的里屋门,心里又气又恨。他坐在桌边,越想越觉得憋屈,最后咬了咬牙,决定去找厂里的“哥们儿”想想办法——他就不信,治不了一个何雨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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