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短篇小说 > 四合院:我何家二叔,一路进部! > 第19章:婉拒众千金,琉璃厂寻古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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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张氏那一声吆喝,仿佛推倒了第一块多米诺骨牌。

第二天一大早,何家那本就不算宽敞的门槛,便迎来了第一波冲击。

来人是二大爷刘海中,挺着个官架子十足的肚子,身后跟着他那总是低眉顺眼的媳妇,以及一个被半推半就拽过来的年轻姑娘。

“志远啊,在忙呢?”刘海中一进门,声音就端得老高,仿佛不是来串门,而是来视察工作。

何志远正在院里打理着工具,闻声抬头,目光平静地扫过三人。那姑娘约莫十八九岁,梳着两条粗辫子,脸蛋红扑扑的,眼神怯生生的,不住地拿眼角偷瞄他,一被发现又立刻低下头去,双手紧张地绞着衣角。

“二大爷,二大妈。”何志远放下手中的活计,客气地点了点头。

刘海中清了清嗓子,一把将那姑娘拉到身前,语气里带着不容拒绝的炫耀。

“志远,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媳妇娘家那边的外甥女,刚从乡下来,人勤快,手脚麻利,模样也是一等一的周正!你看……”

何志远不等他说完,脸上已经挂起了那份标准化的、带着歉意的微笑。

“二大爷,您费心了。这位姑娘很好,只是我暂时没有成家的打算。”

刘海中的脸瞬间拉了下来,官威受到了挑战。

“年轻人,怎么能没打算呢?成家立业,成家在先!你现在也是有本事的人,身边得有个人知冷知热地照顾着!”

“感谢二大爷厚爱。”何志远的声音依旧平稳,却透着一股无法动摇的坚决,“但我志在军旅,报效国家,个人问题,实在无暇顾及。”

同样的说辞,同样的礼貌,却像一堵看不见的墙,把刘海中后续所有的话都堵了回去。他被噎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最后只能悻悻地哼了一声,带着人走了。

刘海中前脚刚走,三大爷阎埠贵后脚就跟了进来。

他不像刘海中那般张扬,脸上挂着精明的笑,手里还提着两条小黄鱼。

“志远,忙完了?来,三大爷给你带了点下酒菜。”

阎埠贵把鱼递给闻声出来的何大清,然后凑到何志远身边,压低了声音。

“志远啊,我听说你把刘老二给拒了?拒得好!他那外甥女,大字不识一个,配不上你。”

他话锋一转,露出了狐狸尾巴。

“我这儿有个好人选,我自家一个远房侄女,在小学当老师,正经的知识分子!有文化,有工作,跟你多配啊!你要是乐意,我这就安排你们见个面?”

何志远心中暗叹一口气,这车轮战真是让人防不胜防。

他再次祭出了那套标准答案。

“三大爷,您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我一心向军,国家未安,何以为家?这事儿,以后再说吧。”

阎埠贵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那双总在算计的眼睛在何志远身上打了个转,最终确定对方不是在拿乔,而是真的没这个意思。他掂量了一下得失,也不再强求,只是临走时看何志远的眼神,多了几分看“不识好歹的木头疙瘩”的意味。

就连一大妈,也在午饭后,端着一碗刚做好的疙瘩汤过来,旁敲侧击地问他。

“志远啊,你觉得……有文化的姑娘怎么样?”

何志远被这密不透风的阵仗搞得头皮发麻。他能感觉到这些街坊邻里或真心或假意的热情,但他现在的心思,如同一块沉入深海的精铁,所有的力量都内敛着,专注于未来的轨迹,对这些儿女情长实在提不起半分波澜。

几次三番下来,何大清也彻底看明白了。晚饭时,他看着一脸疲惫的弟弟,端起酒杯,无奈地叹了口气:“是哥想得简单了。你不愿意,就算了。”

虽然嘴上这么说,可那眼神里的惋惜,还是藏不住。

为了躲开这股眼看就要失控的相亲狂潮,第二天一早,何志远干脆决定出门。他看到同样被各路大妈大婶拉着问东问西,一脸烦躁的何雨水,便招了招手。

“雨水,走,小叔带你出去散散心。”

“好耶!”雨水立刻来了精神,蹦蹦跳跳地跟了上来,“小叔,咱们去哪啊?”

“带你去个好地方。”何志远眼中闪过一丝期待,“琉璃厂。”

琉璃厂,这个时代的文化心脏之一。空气里飘散的不是市井的油烟气,而是旧纸张、陈墨、以及岁月沉淀下来的独特书香。对于那些文人墨客,或是喜欢从故纸堆里淘宝贝的人来说,这里是圣地。

何志远来此的目的明确而纯粹。他脑海中那些宗师级的机关术和建筑学知识,虽已成体系,却总觉得缺少了与这个世界历史脉络的印证。他需要找到一些真正的古籍,一些前人的心血结晶,来与之对话、补充、完善。

两人一前一后,在鳞次栉比的书摊与店铺间穿行。雨水对那些瓶瓶罐罐、字画印章兴趣不大,但对这种新奇的氛围感到兴奋,小脑袋四处张望。

何志远则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他的目光如探照灯一般,迅速扫过一个个摊位。那些寻常的演义小说、四书五经,他都直接略过。他的目标,是那些不起眼的、甚至有些残破的专业典籍。

终于,在一个被挤在墙角的旧书摊上,他的脚步停了下来。

摊主是个戴着老花镜的干瘦老头,正昏昏欲睡。摊位上的书杂乱无章地堆着,蒙着一层薄灰。

何志远的视线,被其中一本没有封皮、书页泛黄发脆的册子牢牢吸住。他蹲下身,小心翼翼地将其拿起。书脊已经断裂,是用粗线勉强缝合的。翻开一页,熟悉的墨迹和图样映入眼帘——斗拱、梁架、榫卯……正是宋版的《营造法式》!虽然只是残卷,但里面详尽的图解和注解,瞬间让他脑海中对应的知识模块活跃了起来。

他看得入了神,手指轻轻拂过那些古老的文字,仿佛能触摸到千年前那位工匠大师的心跳。

就在这时,一个带着惊喜和一丝不确定的声音,从他身后响起。

“这位……可是何兄弟?”

这声音有些耳熟。

何志远缓缓抬起头,转过身。

只见身后站着一个穿着体面、神情恭敬的中年男人,正是前些天从他手里买走那块金丝楠木的商人,马东来。

此刻的马东来,姿态放得极低,甚至微微躬着身子,眼神里的敬畏几乎要满溢出来。与上次交易时的那种商场上的客气截然不同,这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对上位者的尊崇。

“何兄弟?真是您啊!”

确认了是何志远,马东来脸上的惊喜立刻化为了浓得化不开的感激,他快步上前,声音都有些发颤。

“何兄弟,您可真是我的贵人!”

他激动地搓着手,言辞恳切。

“不瞒您说,上次从您这儿求走的那块金丝楠木,我请了京城里最好的师傅,按您的指点,雕了那尊‘松鹤延年’的摆件作为寿礼。那位大人物家里的老爷子,一看到那摆件,喜欢得……那真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马东来的眼睛里放着光。

“老爷子当场就问这木料的来历,还说,这木头里透着一股子他说不出的精神气!我把您这位高人的事一说,老爷子特意嘱咐我,一定要想方设法,和您建立起长期的联系!”

他凑近一步,声音压得更低,也更显郑重。

“何兄弟,那位说了,以后您要是有什么好料,或者有什么需要兄弟我,不,需要马家帮忙的地方,您尽管开口!在四九城这一亩三分地上,只要您一句话,没有办不成的事!”

马东来这番话,如同一颗投入静湖的石子。

它清晰地证明,何志远那神乎其技的手艺,已经不再局限于南锣鼓巷那个小小的四合院。它已经穿透了阶层的壁垒,开始在一个真正有分量的“圈子”里,悄无声息地,流传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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