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短篇小说 > 四合院:我何家二叔,一路进部! > 第21章:神秘首长深夜到访,一纸调令归期无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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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聋老太太能下地走路了。

这个消息,像是长了翅膀,一夜之间飞遍了南锣鼓巷周边的几条胡同。

前一天还疼得在床上哼哼唧唧的老人,被何志远上手推拿了不到一个钟头,第二天就能扶着墙根,自己挪动几步。

街坊邻居们亲眼所见,无不啧啧称奇。

一时间,关于何志远的传言愈发神乎其技。有人说他是得了神仙真传,有人说他是华佗转世,更有懂行的木匠,见他随手就能修复精巧的榫卯物件,断言他是鲁班爷再生。

何志远对此只是一笑置之。

这天下午,秋阳正好,透过院里老槐树的枝叶,洒下斑驳的光影。

他正在屋檐下,手把手地教何雨柱练习刀工。

“手要稳,腕要活,心要静。”

何志远的声音不高,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沉稳,“刀不是死的,你把它当成自己手指的延伸,去感受萝卜的每一丝纹理。”

何雨柱憋着一口气,小脸涨得通红,握着菜刀的手却稳如磐石,正专注地在一根白萝卜上练习雕花。

就在这时,院门口的光线被人挡住。

一个魁梧的身影投下长长的影子,站在门外,似乎犹豫了一下,才抬起手准备敲门。

来人是个三十多岁的汉子,一身洗得发白的团级干部军装,肩章的边角已经磨损,但依旧熨烫得笔挺。他身形高大,站姿如松,可每走一步,腰部都透着一股不自然的僵硬。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刻着军人的坚毅,也烙着常年忍受病痛的沧桑。

他没有敲门,而是先在门口站定,目光在院内扫视一圈,最后落在了何志远身上。

“请问,是何志远同志吗?”

汉子的声音洪亮,中气十足,只是话语间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客气。

“我听一位老战友提起,说您医术高明,特地从西郊赶来,想求您帮个忙。”

何志远放下手中的刻刀,示意何雨柱自己先练着,然后起身迎了过去。

“我是何志远,先进屋说吧,同志。”

他一眼就看出来人身上的军旅气质,以及那份被病痛折磨的隐忍。

将人请进屋,倒了杯热茶。

经询问,汉子自称姓王,是隔壁军区的一名老兵。多年前在一场惨烈的战斗中,他的后腰被弹片击中。虽然手术成功取出了弹片,但腰椎骨受了损伤,留下了难以根治的后遗症。

“平时还好,咬咬牙就过去了。”王干部苦笑一声,端起茶杯的手微微颤抖,“可一到阴雨天,那滋味……就像有无数根钢针在骨头缝里钻,坐不住,躺不下,整夜整夜地疼。”

他说得平淡,可何志远却能从他眼底深处,看到那份被疼痛消磨殆尽的疲惫。

“我找遍了北平城里有名的大夫,中药西药吃了一箩筐,都不见好。后来听我一个老部下说起您,他说您有神乎其技的本事……”

何志远没有多言,只是指了指里屋的床。

“趴上去,我看看。”

王干部依言趴好,何志远将手掌轻轻覆上他后腰的脊椎处。

一股温和却极具穿透力的内劲,自他掌心缓缓渡入。

“神匠之心”发动。

瞬间,王干部腰部的骨骼、肌肉、神经脉络,在何志远的脑海中形成了一副无比清晰的立体结构图。他“看”得一清二楚,问题不在于骨质损伤,而在于第五节腰椎骨上,一处极其细微的错位。

就是这不到一毫米的偏差,死死压迫着一根重要的神经束,导致气血淤堵,经络不通。这才是他痛苦的根源。

找到病灶,何志远心中便有了绝对的把握。

“王同志,放轻松,不要跟我的力道对抗。”

他的声音沉静,带着一种能安抚人心的力量。

话音未落,他双臂肌肉微隆,双手如同铁钳,精准地扣住了王干部的腰部两侧。

牵引,旋转,抖动。

他的动作看似缓慢,实则蕴含着千钧之力与毫厘之差的精妙控制。

王干部只觉得一股强大的力量将自己的腰椎缓缓拉开,酸胀感瞬间攀升至顶点。他下意识地想要绷紧肌肉抵抗,却被何志远一股柔劲化解。

就在他即将忍受不住的刹那。

何志远的手猛然一抖,一股寸劲骤然爆发!

“咯嘣!”

一声极其轻微的脆响,从王干部的脊椎深处传来。

那声音很小,却清晰地传到了在场每个人的耳朵里。

紧接着,一股灼热的暖流,以被按压处为中心,猛地扩散开来,瞬间席卷了整个腰背。常年盘踞在此的僵硬、酸痛、冰冷,如同冰雪遇到了烈阳,迅速消融。

王干部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缓缓地,试探性地活动了一下腰。

没有了那熟悉的、撕裂般的疼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久违的、通体舒泰的松弛感。

他猛地从床上翻身坐起,动作之利落,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他扭了扭腰,又弯了弯,脸上那难以置信的表情,逐渐被狂喜所取代。

“好了……真的好了!”

他激动得语无伦次,一把抓住何志远的手,眼眶竟有些泛红,“何同志,您……您真是我的救命恩人!”

然而,就在他情绪最激动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却骤然一变。

那份狂喜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军人特有的严肃与郑重。

他松开何志远的手,立正站好,从贴身的衣兜里,极为珍重地掏出了一封用火漆封口的信件。

信封是粗糙的黄色军用纸,上面用鲜红的印泥盖着两个醒目的大字——“绝密”。

“何志远同志。”

王干部双手捧着信,郑重地递到何志远面前。

“这是旅长,让我亲手交给您的。”

何志远的心脏猛地一缩。

他接过信,指尖能感觉到信封的厚度与火漆的硬度。

撕开封口,抽出里面的信纸。

熟悉的、苍劲有力的笔迹映入眼帘,是老首长亲笔所书。

信的开头,是首长对他这段时间休养的肯定和关怀。可寥寥数行之后,笔锋陡然一转,字里行间透出的凝重,让何志远的心不断下沉。

信中说,国内形势风云突变,经过数次战略决战,一场席卷全国、决定最终命运的大战已箭在弦上,不可避免。

军委下达最高指示,所有在外休假、疗养的干部,必须立刻中止假期,即刻归队。

他的假期,就此结束。

他的职务,将有重大变动。

命令他,必须在两日之内,启程返回冀中根据地。

信的末尾,只有四个字,却重如千钧。

归期无期!

何志远捏着那张薄薄的信纸,手指却有些发白。

与家人团聚的温馨,何雨柱崇拜的眼神,大哥略显笨拙的关怀……这些画面在脑中一闪而过,是如此的温暖,又是如此的短暂。

而报效国家的使命,军人的天职,却又如此的紧迫,不容他有片刻的迟疑。

当晚,何志清炒了两个小菜,兄弟俩默默地对坐着。

何志远将自己所有的积蓄,连同那两根沉甸甸的金条,用一块蓝布包好,推到了何大清面前。

“哥,部队有紧急任务,我明天一早就得走。”

他的声音很平静,没有解释太多细节,只是看着大哥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叮嘱。

“这笔钱,还有这两根金条,你收好,藏在最稳妥的地方。我感觉,这天……可能要变了。”

“万一,我是说万一,外面真的乱了起来,你就用这笔钱,带着柱子和雨水,别在北平待着了,找个安稳的乡下,买几亩地,好好过日子。”

何大清怔怔地看着桌上的包裹,又抬头看看弟弟。

他虽然不懂什么家国大事,但他从弟弟那双不容置疑、深邃如海的眼眸里,看到了前所未有的凝重。

他知道,这不是普通的归队。

何大清伸出粗糙的手,将包裹揽了过来,喉结滚动了一下,最终只是沉重地点了点头。

“我……我知道了。”

窗外,夜色深沉如墨。

何志远独自站在院中,目光投向那棵在夜风中沙沙作响的老槐树。

树还是那棵树,家还是那个家。

但他知道,自己这一次告别,再想回来,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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